&&&&入,轻柔地按压着因久无人造访而倍显紧致的xue口。
“啊……”文煊发出一声焦急难耐地喘息,高高抬起屁股往贺雪青手里送,丝毫不掩饰决堤的欲念。
“哥哥的手指好厉害……Cao得我屁股好酸……”
粗粝带着薄茧的手指没入股间,带着水泽搅拌的声音分外浪荡羞耻,内壁层峦叠嶂的褶皱被一一照顾着展平撑开,欲壑难填地紧紧吸裹着贺雪青的手指,连稍微退出一分都会发出不舍的“啵”声。
贺雪青狠狠按压着他内壁上最快活的一点,直把文煊jian得整个酥软在他怀里,颤抖着泄了身。孽根跳动着洒出白浊的同时,蜜口中涌出大量的清ye,shi了贺雪青整个手掌。
“小sao货,有了身子还这么浪。”
文煊喘息着深深看了贺雪青一眼,高chao后的孕夫一副脾气很好的样子,软着身子任人摆弄。
“屁股抬高。”贺雪青让文煊摆出跪趴的姿势,不解气似的拍了拍文煊的屁股。阳具贴上了幽深的tun缝,在xue口抽插一般磨蹭起来。
菊xue细嫩的黏膜轻易就被滚烫坚硬还带着倒刺的阳具刮蹭得肿起,文煊一开始还皱着眉忍着,到后来终于受不住了求饶:“别这么弄……啊……小xue都要磨破了,求你了……”
好不容易憋出来的虐渣,弟弟这个事就算安排了,下章3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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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千里送艹羊入虎口,小公子惨遭逼jian
文煊的第二胎又是个带把儿的,临渊王给小世子取名为贺玄。孩子一岁的时候文煊鼓足了勇气带着许多侍卫进京述职,全都是彪悍勇猛的临渊死士,结果发现虚惊一场,京城那两位亲王没有要再冒犯他的意思,居然相安无事。
贺玄能满地乱跑的时候,文煊接到了一封父亲的家书,上面写道他最小的妹妹芳仪即将要出嫁,希望他回来观礼。适逢他任期将过,刚好又要回京述职,骤然接到家妹的婚讯,还想着是探望家人千载难逢的机会。
不过贺雪青不能同往,文煊很是为难。
自从文煊重伤了沈镜庭,又放他回了京城。文煊等着沈家人发难,京城却一直没再有什么动静。摄政王倒是每逢年节必寄雁传书,云太子聪慧过人,又长高了几寸,对自己弟弟的事只字未提。
文煊总不愿意细想这当中的关节,他认为和沈镜庭的恩怨就这样了结了。
第二封家书来的时候他才意识到大事不妙。
文丞相在信上说,容王殿下求娶王妃,说非文芳仪不娶。他年纪已近而立,身边还没有女人做伴儿,摄政王心系弟弟的婚事,就生生毁了芳仪的婚约,将她许给了沈镜庭。
愿意攀上皇亲的好儿女多得很,芳仪却早已和青梅竹马的尚书之子定下婚约,年纪又比沈镜庭小了太多,这两个人怎么想都不应该凑到一起去。
芳仪是文煊的亲妹妹,要把她嫁到皇家去不要紧,要命的是沈镜庭绝非良人。
摄政王和容王,到底安的什么心思?
“爹爹,爹爹抱!”还没等文煊消化纸上的内容,贺玄踢着鹿皮靴从室外跑进来,头发上还落着雪花,被暖炉的热气一熏就凝成了细密涔涔的水珠。文煊刚把信纸胡乱塞起来,儿子就滚到了他膝盖上,扭股儿糖似的抱着他的腿撒娇。贺玄是被他爹领出去玩雪了,身上带了一股子寒气,文煊隔着羊羔皮袄都能感受到阵阵凉意。
贺雪青随后进来,看见文煊不怎么好的脸色就竖起眉毛训贺玄:“别闹你爹。”文煊自从生了贺玄身体就没恢复过来,小病小灾不断。大夫说他本来就不适应临州的气候,生下贺玄之后体质大变,更无法承受临州冬日的冰封千里。贺雪青心疼得要命,想送他回京城调养,但是文煊以孩子还小为理由坚决拒绝。
其实两个人都明白,文煊一个人回京,说不定就是羊入虎口。不过这几年过去,他们已经警惕大消。
“你身上又不舒服了?”贺雪青把小崽子踢给侍女换衣裳,关切地问。
“没有。”文煊摇头,刻意隐瞒了沈镜庭的消息。
“家里又来信,说芳仪择了吉日就要完婚——就是我那个嫡亲的妹妹。我想,也该回去看看了。”
这件事贺雪青不能知道,他不能离开临州,否则便落了朝中那些敌视临州大臣的口实。这些年时不时便有人上书说临渊王狼子野心,韬光养晦蓄意谋反,只不过都是小石子,翻不起大浪。可文煊远离朝廷后才感受到不可预知的惶恐,他不知道沈家人会不会永远信任阿烈这个异母兄弟。如果他们对阿烈有了嫌隙呢?
伴君如虎。
“这样也好,可惜我不能同你一起去。”贺雪青并未多想,他心里想的是现在临州才是初冬,文煊就如此不适。若是能让文煊在京中过冬,他的身子也许会好一些,只是担心会舟车劳顿。“你可以在京城多待些日子。”
至于沈镜庭——一个失宠的妒夫。他已经太久没有存在感了,上一次文煊回京的时候也没有他的任何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