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梨落说出那么狠的话,回头见他已经哭的上不来气了,又心疼的坐过去替他拍背,“我也是为公子好,您就忍着忍到什么时候啊,忍到命没了吗。”说完秋雨趴在梨落的身上呜呜的哭了起来,怎么他家公子这么惨啊。以前在家里主夫不喜欢公子,大人也不喜欢公子。拿起子小人便欺负他们,他想将来公子嫁了人做了人家的正头夫君就好了,没有想到公子却是在半夜被人从后门抬进了王府,给人家做了个连身份都没有的小爷,现在住在这里活的比家里还难。
在梨落的屋子里胭脂瞧着四皇女的脸色不好,他也不敢在说什么只得跟着她出了屋子。走到院子里四皇女放开了胭脂的手,她真想好好说他两句,又见他欲言又止的样子不得不摇头问道,“你有什么想说的,一直不吭声在我置气?”
“他都病成那样了,你也不看看他。”胭脂揉了揉被四皇女弄的手腕,走到她身前仰头看着她。
“我这不都被人拉来看人了吗?”四皇女被胭脂说的一口气都到了嗓子眼了,却见胭脂小脸委屈的皱在一起只好忍了。
“那你怎么不今晚给他请大夫啊,你没看见他都咳血咳的脸都白了嘛,你忘了我和你说下人对他有多不尊重,现在你亲眼看见了这个院子里连个人都没有,你都没有发火把他们叫来骂一顿。”胭脂瞪着眼睛撅着嘴不满的看着四皇女,你就知道平日里骂我,这时候你怎么不拿出你那什么破规矩了。
“你呀,回去说。不许和我闹脾气,跟我回去。”这话如果是别人来说,四皇女八成是觉得那人是在给她演戏看,可是这句话是胭脂说的,她知道他真的是这么想的,他这份纯良她愿意替他守护。
一路上两个人沉默的一前一后的走回四皇女的院子,屋里四皇女看着给她换衣衫时不忘了瞪她的胭脂,又是气又是好笑想到像他这样的小厮,恐怕出了这屋子满天下也没有第二个了。换完衣服四皇女拉着胭脂坐到一旁,看他闹脾气的甩开她的手,不坐着低着头站在一旁也由着他了。
“他病了报给正君,自然会给他找大夫的……”
“正君根本……”
四皇女还没说完就被胭脂截了话头,见他又要说些没大没小的话,便板起脸来严肃道,“不许胡说,这些是正君分内的事情。你这样不分青红皂白的伸手管了,正君知道了会怎么想,下面的小厮们管事的怎么想,他们要是不想你好过在面乱说些话,你怎么办我能时时在你身边嘛!”
见胭脂还是不大明白,四皇女只好继续解释道,“正君才进府,所有的事情才上手管,这个时候是给他立威严的时候,我不能插手后院里的事情,这不是打他的脸嘛,一会他才怎么管理后院,这事你不许在插手了,我来处理后面的事情,正君问起来你也什么都别说,知道了嘛?”
胭脂委屈的撅着嘴点了点头,“你不知道他多惨,屋里连银碳都没有,月银都花没了手里一点钱都没有,所以我才给他送了些银碳和银子,银子是我自己的没拿你的钱。”
“还说,我看你是还没明白,你那钱我是不会给你报销的,就当罚你做事情前不知道先回话。”
一早正君正在梳妆,他贴身的侍从元苓从外面进来,走到正君的身边俯下身来耳语了几句,便见正君的脸色越发的暗沉,不知道中间到底说了什么,气的正君把手里拿着正要带的紫血玉镯摔到了地上,站在后面梳头的小厮吓的立马跪在了地上。
正君听完了早上来回事的婆子们的话后,遣开了所有人看着元苓问道,“殿下说什么了吗?”
“殿下一早就上朝去了,什么也没说。”元苓看了看四周又道,“看样殿下还是卖主子的面子的。”
“哼,真是这样不派人来说句话,我看她是怕我找那人的麻烦。”正君气的咬牙看着元苓,“我还没进府呢,就生个孩子给我,我刚一进来还没过了新婚呢,她就为那个人一次又一次的扶我的面子。”
元苓见正君越说越气,连忙安抚道,“主子消消气,咱们不是刚来嘛,以后机会多的是,不在这一时。”
正君握着拳头气道,“自己的亲弟弟不给我争口气就是了,还到给我添乱,我到要看看他是病到什么样子了,不来找我倒是去殿下那里哭诉!”
正君带着元苓一路气呼呼的来到了梨花院,正巧碰到秋桐取了食盒回来。元苓拦下了秋桐打开他的食盒一看,食物的标准比一个小爷的身份有过而不及。
正君扫了一眼食盒哼了一声,叫元苓拿着食盒进了屋子。屋子里很暖和地上烧着银碳,正君进去的时候秋雨正给梨落喂药。
“我看你这不是活的好好的嘛。”正君推开秋雨看着梨落喊道,“怎么我来了你就不装柔弱了,你怎么不咳血了不昏倒了啊!”
“哥哥,你误会了……”梨落强挺着不舒服的身子起来,跪在地上要给正君解释。
“哥哥,你还是知道咱们两个是兄弟啊。我还当你不认我这个哥哥了,现在不是有人和你称兄道弟的了嘛,那人多厉害啊你病了给你大夫,你没银子花了给你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