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玄贞拿着缅铃轻轻划过凤别云的腿根,缅铃来到了花蒂处抵着,感受到chao热缅铃震得剧烈,凤别云瞪着脚想将李玄贞踢走,伸手抓住了她的脚腕,侧头吻上了她的脚背,同时将滚颤不休的缅铃塞入花xue:小姐这般送到我面前,叫我如何忍耐。
缅铃进到温暖的花xue震动更大,彷彿裡头关了隻欲破壳而出的蜜蜂,李玄贞又将缅铃送的更裡面,恰巧卡在宫口的位置,冰冷的异物刺的她嵴柱发凉,又因缅铃带来的快感而不断蠕动身躯。
李玄贞恋恋不捨放开凤别云:小姐,等我回来继续。说完李玄贞吮乾淨手上的水渍,一甩长袍推门而出。
而床上的凤别云没了逃跑的心思,缅铃卡在宫口不断震盪,慾望如洪水袭来,她夹着被子不断磨蹭,不知是想让这东西更猛烈些,还是逼退这磨人的东西。
李玄贞回来时将食盒置于桌上一层层打开,他拿起其中的小白瓷茶壶倒上一杯,走到凤别云面前,看着面色chao红的她又笑了下,随后一饮而尽,吻上她的嘴将口中的茶水尽数渡去:小姐还要吗?
渴...还要...嗯她夹起腿侧过身发出哀鸣:你先将这东西拿走。
李玄贞淡笑不语,直以嘴对壶饮了一大口,尽数哺入,水渍顺着嘴角流下,李玄贞呼吸越发粗重,他快速的退下衣物。
你先拿出来!
为何?小姐看起来喜欢的很。
连连几次高chao凤别云有些晕乎,不知道李玄贞是什麽时后又脱了裤子,她做怕了:李玄贞停下...别做了...
她现在活像被饿了千年的妖Jing採补,很快的一股热意从胸腔迸发,她感觉全身都在被蚁虫啃咬,明明身上一丝不挂,却感觉到燥热,迫切的想找个东西缓解。
李玄贞贴心的解释道:怕小姐受不住,所以我在水裡加了些助兴的东西。李玄贞深入泥泞不堪的xue裡,经过凤别云刚才的努力,缅铃推离宫口了些,李玄贞伸了双指将缅铃推回原来的位置,经历刚才的抵弄紧闭的宫口鬆了些,然而那处并不是可以进入的地方,酸痛酥麻的感觉让凤别云拱起了腰,只能咿咿呀呀呻yin着,哀求他拿出那东西。
这声哀求非常受用,李玄贞伸手将缅铃一点点拿出,李玄贞看着掌心的缅铃,裹了蜜像是糖果非常诱人。
凤别云抬头看了他一眼,就像制止宠物吃屎的饲主:李玄贞不要。
我不嫌弃。他的舌尖卷过缅铃含入口中,那缅铃明明没什麽味道却被他品出了一股花香,舔尽外头的糖衣,这才心满意足的将缅铃吐了出来,置于一旁。
那东西...
扶着自己的阳物进入花xue,有了缅铃的开拓,进去时轻鬆许多,他摸着凤别云腹上的轮廓惊讶说道:小姐,我好像更进去了。
李玄贞你别的乱来!方才缅铃让宫口鬆了些,如今李玄贞探入半颗头就已让凤别云酸胀不已,他并没有听进凤别云的制止,而是挺身进入,那物总往最敏感的地方戳弄,起初还能忍一忍,但在春药的加持下,不过几息时间,她就带着哭腔连连讨饶。
李玄贞岂会轻易饶恕这坏女人,自然是要让她长记性,否则下次又会被路边的阿猫阿狗用微不足道的利益给钓走,想到她口中的太子怒意又添上乾柴,烧得没完没了,李玄贞握住她的腰肢大力抽送着,交合处溅出白沫,粗喘中带着几分咬牙切齿:小姐,您想要的什麽。他拔出阳物又重重一顶:有什麽是值得您抛弃我也要得到的东西!
说啊!李玄贞意识到自己语气太重,他缓了缓,却见凤别云正在他怀中嘤嘤啜泣,不同于生理性的眼泪,她是真切的难过,哭得好不伤心。
做了几次本就没剩多少体力,李玄贞又偷下的春药,拉着她就蛮横乱撞,也不知这一宿过后会迎来惩罚,她偏过头委屈说道:我能有办法吗?他是太子,不能说滚就滚,你什麽都不听,就把我带到这,还凶我!
眼泪一出,李玄贞也意识到自己做的过了,立刻解开她手腕上的腰带,将她拥在怀裡,不断抹着她的脸颊轻声说道:小姐莫哭,是我混帐,我不该凶您。
事到如今已不晓得谁才是将自己置于如此地步的罪人,到底是她信口开河,还是李玄贞用情太深。
看着他自责的模样,凤别云心中更加愧疚,他就像一隻忠犬,即便在他身上划了好几刀,心中虽有怨,但只要自己的一滴泪,怨气立即化作虚无。
浓烈的无力感袭上心头,她情愿李玄贞是个养不熟的白眼狼一刀刺死她,也不想他不断放低姿态祈求着那不可能兑现的承诺。
她到底是入戏太深,已无法自拔,脸颊的泪水便是证据,她哽咽的说不出一句话,不为自己哭,而是为李玄贞而哭,如今命运的丝线,前端是出车祸,后段则是完成任务回家,然而中段却纠结成一团无人能解,她自许能掌控一切将人心当作货币,抱着游戏人间的态度,然而却忘了自己也是个人也有心。
她何尝不眷恋凤父的温暖、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