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筑工地上灰尘弥漫,铺天盖地,让路过的人忍不住捂住口鼻。
“老陈啊,你就吃这个?”话音刚落,好几个农民工打扮的人围了上来。
陈汉德手里拿了个白面馒头,啃了一半,他因为穷最近连饭都快吃不上,一起在工地里干活的工友看到了,立刻围上来关心。
和陈汉德关系最好的是许志多,许志多是外地人,头上戴着安全帽,五大三粗,全身肌rou,穿着破旧的外套,今年四十多也没能娶上老婆,他穷,在这里没房子,跟几个工友睡在又窄又不透风集装箱房里凑合着过。?
“缺钱跟兄弟们说啊,客气什么。”说这话的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小伙子,来工地还没多久,会来事,长的Jing明,很快就跟陈汉德他们混熟了。
陈汉德一把拍掉肩上的手,笑骂:“谁跟你们客气了,老子是那么娘么兮兮的人吗?”
许志多嘻笑着道:“你小子就知道嘴硬,走,老子带你们下馆子去。”
十一、二个汉子要了个包间坐在一起吃饭喝酒,男人们的话题讲讲就带了黄色,偏偏就是这种话题最容易让气氛火热起来:“最近黑巷那来了个站街的新面孔,打扮的花枝招展的,长的也贼他妈漂亮,没想到衣服一脱是个男人,我没玩过这个,关上灯弄弄还挺爽的。”
说话的是许志多,说起这话时干巴巴的脸上露出令人做呕的表情,和他一起去过的三、四个人却连连点头同意他的说法。
陈汉德吃着菜,一点也不介意的闻着旁边从许志多身上散发出来的酸臭汗味,这种穷酸的味道他在哪都能闻到,是生活在社会最底层,需要不停的出汗贩卖劳动力的人的味道。
陈汉德也是去玩过的,也没他们说的那么好,个洛儿更是比都没法比,听他们说,就忍不住起了炫耀的心思:“这有什么的,那男人都快三十了,不知道被多少男人用过了,那里早就松了,有什么好玩的。”
“那到也是。”几人砸了砸嘴,原本还兴致勃勃得讲述猎奇经验,顿时没了味道。
陈汉德将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头脑一热,将脑子里模糊的想法算盘说了出来:“你们有没有玩过十几岁水水嫩嫩的男孩子,腰又细,腿又长的,缠在腰上,又扭腰又摆tun的,啧啧!那才叫要了老命。”
他怎么早没想到让洛儿出去买,就凭洛儿冰肌玉肤的身子骨和床上他调教出来的功夫一定能卖出不少钱,到时候还怕没钱花吗?!
这会换成许志多吃惊了:“不得了了,小老弟,十六七岁的男孩子你还玩过?!好家伙,好东西自己藏着的,也不吱一声,没有这样做兄弟的啊。”
许志多故作生气的摆起脸,陈汉德怕伤了兄弟和气,连忙掏出老旧手机,找出少年的照片:“这种的给兄弟们尝个鲜,一次一百五,其余的我来掏。”一百五对于他们价格绝对不算便宜,要知道他们经常去消费的灯红酒绿区一个ji女一晚上也才五十,姿色差点的二十就能上一次。
陈汉德拍的多是艳照,许志多哪里看过这样漂亮的小少年,简直就是异世界的妖Jing,要从画里走勾走他的魂魄,也顾不得贵,立刻两眼放光:”把他叫过来,我请客,晚上大家一起玩玩,想玩的晚上在集装箱集合。”
就算没玩过男人的看到洛儿的照片后也都很敢性趣最后竟然没有一个人退出,许志多把一千八打在陈汉德卡上,让陈汉德今晚就把少年叫出来,一下子赚了那么多陈汉德心里高兴,连这顿饭都是他请的,一千八刚到手又花了出去,大家都觉得他很讲义气。
陈汉德回来时,洛儿还不知道自己被卖了,他以为最坏的结果就是被陈汉德侵犯几年。
他心里劝告着自己被强暴了也没什么,只要忍耐下去一切都会变好的,可这具身体在陈汉德日复一日的yIn玩下发生了无法逆转的变化,除了走路时会有ye体滑出来,里面也时常感觉到令他难以忍受的空虚饥渴。
洛儿一边唾弃这样的身体,一边继续被陈汉德侵犯。
陈汉德打量着站在自己面前低眉顺眼的少年,眉眼、鼻梁、嘴唇,眼前的孩子无一处不紧致,无一处不完美,眼尾泛着诱人的红色使那张Jing致的小脸更加诱惑,微垂着眼睫,又长又卷的睫毛在眼皮底下投下一片淡淡的Yin影,还有少年的红唇,陈汉德清楚记得少年帮自己深喉时,里面是怎么的舒爽。
隐藏在布料底下的好处更多……陈汉德克制着胯下的蠢蠢欲动,该死,只要看到他就硬了!不过这些好处就让洛儿今后的恩客一一去体会了。
陈汉德已经打定了注意让洛儿出去卖,现在看着他的目光就是在看一颗摇钱树。
“怎么了?”洛儿不安的问,陈汉德看他的眼神怪怪的,令他毛骨悚然,总觉得将要发生不好的事。
但是洛儿想不出他都被陈汉德强暴了还要靠着这个男人生活,还有什么比这个更糟糕?
“没什么,把肚子里的东西排出来,穿好衣服,晚点跟我出去一趟。”
“去做什么。”陈汉德竟然要求他把腹部的ye体排出来?!不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