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得的主子被皇上召见,他看着清丽漂亮的主子被一袭被子裹着,面带晕红,任由太监抬起送到皇上的寝殿,童元因为是主子的贴身太监,也跟着过去,和其他宫女和太监候在门外。
“小童子,咱们主子被皇上点了侍寝呢,太好了。快快,准备着去,一会主子就要用了。”大宫女欢喜的道,忙催促着他,一边又去收拾了。
这样的皇帝吓的宫妃们花容失色,连以往最好争宠的贵妃都赶紧称病下了牌子,更别说一些小妃子们看到其他被抬回来的贵人,下体血流狼藉,气若游丝,这传来传去,大家都以为皇帝有了特殊爱好,争宠重要但命更要紧,争先恐后的抢着送钱,什么病都出来了,让张生下牌子。
此时总管太监也耷着拂尘垂着眸子静静的待着,站的离门稍近些,等着皇帝有什么吩咐,一耳朵就能听见。
“还有没有人!”
主子是宫妃里最不受宠的那个,这后宫女子除非有家世,都是要靠皇上的宠爱来获得资源,而主子长相只算秀丽,性格也是后宫里最常见的温柔闺秀,在这后宫一抓一大把,除了刚入宫伺候了一次外,就像是被忘记了一般,留在了宫里最偏僻的地方。
门外安静下来,童元带着哭唧唧的主子回了院子,周围的宫女太监满脸的惶恐惊骇,好像下一秒就要被发怒的皇上砍头一样。
太监总管被喊到名字浑身一震,下意识擦了擦额头的冷汗,推开门也不管衣服凌乱的哭泣女人,喝声冲童元骂了一句,“还不快把你们主子带回去!”,又赶紧弯着腰进屋伺候主子去了。
淫毒只能通过交合缓解,并且操久了一个人后会对其他人硬不起来,厉宗被憋久了不在乎这个,去后宫临幸妃子解毒,但却因为皇帝的龙根突然变的太粗太大了,连春楼最骚浪的妓女也只能勉强吃下整根,但里面的媚肉都被撑的极其薄扁,一点滋味都没有,最后草草操了一会,连射都没射出来,那女子就瘫软的无力扭动了,更别说一群大家闺秀出身的妃子了。
张生想起后宫一个几乎被遗忘的小妃子,今日递了牌子,抱着希望却在听见皇上怒气的声音时,彻底的绝望了,他想,这时候别管宫女妃子,男人女人了,能给皇上送个解决问题的,就算是个太监他都诚心恭迎这人。
这院子周围就只有一处还算幽静的荷花池显的好看些,但主子嫌弃偏僻荒凉不愿意去,也只有童元无事也会去偷偷去那休息下。
总管太监张生跪下来垂着头也不敢看主子,哀戚的劝道,“皇上啊,这是最后一个妃子了,真的没了,要不,您换那些宫女试试?”
没有那些太监独有的怪味,令人闻起来有正常少年身上那种清澈舒服,也让贵人主子将他提成了贴身太监,专门伺候穿衣梳洗。
有时候,童元也会悄悄的在荷花池那被野草笼罩的亭子中偷偷自慰。
当朝的太宗皇帝——厉宗上能骑马打仗,下能治国安邦,堪称一代明君,但却被一个后宫妃子下毒,还是在交合中下的淫毒,虽然那人当即就被暴怒的皇帝掐死,但厉宗身上的毒却没有因此消失。
厉宗躺在冰凉的浴池中,手握着粗烫无比的茎根撸动着,但怎么撸都泄不出来,他失控的骂一句粗话,“操!”
淫毒在厉宗体内发作时,令他浑身燥热,连那根性器也因此变大了许多,足足三十多公分,十分粗长。
但很快,屋内的声音突然停下,一个女人的挣扎喊疼的尖叫声响起,伴随而来的是男人带着沙哑火气的怒声,“滚下去!张生人呢?!”
先前各种贿赂好让他说说好话来争宠,现在贿赂却是生怕自己在皇上面前说起她。
屋里的皇帝欲求不满的站起身,赤裸精壮的身躯蜜油油的,滚落着晶莹的汗水,浸的整个身躯精壮强悍,长发凌乱披散,男人一张俊美威严的面容此时满是狰狞兽欲,星眸赤红着,胯下黑密森林中的昂扬龙根青筋暴突,龟头硕大无比,尺寸粗长无比,堪比一根黑红驴屌,那上面沾着一些湿淋淋的血丝,令人悚然害怕,更显得骇人了。
听着屋子中逐渐响起的吞咽声,男人低沉粗喘着,似乎按在了女人头上,耸动着精壮雄腰,操的女人呜咽闷喘,难受的喘息着,淫靡的噗嗤声令童元脑中幻想起淫乱的画面,等到那男女的交合声响起时,他的耳根泛起热意,通红无比。
本来厉宗就是个性欲旺盛的皇帝,经常一临幸就是一整晚上,有时甚至夜御三人,才能彻底满足,被迫得了这样的淫毒后欲求不满又无法泻火,朝堂时还能因为理智勉强压抑住暴躁,到了后宫,脾气越发变的冷酷暴戾,身边的宫女太监战战兢兢,隔几天就有一个被砸伤面无血色的宫人被抬出来,看的其他宫人惶恐难当,更加安静宛如鸵鸟,只会垂着头,急得总管张生各种寻找美人献上,但却每一个能完全受的下皇帝的。
不过今日,童元刚从门外回来,就看见主子的贴身大宫女满脸的喜悦,忙前忙后的准备着东西,见他人还将一个篮子递给他,让他去摘新鲜的花瓣,以供主子沐浴使用。
冰凉的池水勉强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