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纪人裴之雅打电话过来的时候,叶映秋正浑身赤裸地撅着屁股跪坐在酒店的床上。
你回到家了吗?听说孟影帝又为难你了?
叶映秋咬着嘴唇在心里嗤笑一声:那个狗逼现在正从后面干我呢。
当然,她怎么敢说。孟钧儒可是位德艺双馨的影帝,如果说出来他出轨,别说亿万粉丝不信,就连她当初浑身赤裸醒过来看到在一旁熟睡的孟钧儒时都以为是自己醉酒之后强迫的他。
裴之雅的嗓门很大,她这一喊,在她后面的人也七七八八听得了大意。他掐着叶映秋的腰,rou棒往里面的褶皱处狠狠一击。
叶映秋身体一哆嗦,一声呻yin差点儿就溢出了口。她回头瞪了他一眼,强忍住那股快感速战速决:我已经回家了,有点累明天再聊。说完,立马挂断了电话。
男人双手轮流在她高高翘起的tunrou上拍了几下,啪啪作响,力度大得让她白皙的皮肤发红。
她痛得呲了一声:妈的,回去日你老婆去!
孟钧儒低低地哼笑一声,那双黑曜石般的眼睛里却满是冷漠,对这句话无动于衷。他从两侧握住丰满的rurou,毫不怜惜地蹂躏使它们变换出各种扭曲的形状。
你这个sao货还不是被我日得流了水?他说着,粗大的rou棒不断鞭挞着紧致的小xue,发出噗嗤噗嗤rou体交合的声音。
叶映秋简直想把身后这个男人杀死。她突然想起了一部日本电影,里面的女主一旦与人发生关系,Yin道里就会变出像圆盘锯一样的东西将对方杀死。她想,如果自己也拥有这样的能力就好了。她紧紧的咬住嘴唇,即使那股快感又如奔腾而来的洪水她也坚决不将坝口打开。
还挺有能耐的嘛。孟钧儒扭过她的脸,见她那副视死如归的神情,幽幽地开口,眼眸黝黑得如同深渊。
叶映秋看着他的眼神里满是不甘和怨恨,好似要将他抽筋拔骨一般:变态!恶心!
孟钧儒看着她愤恨的眼神,心神一恍惚,突然想起了初次见到她的那个场景。那时的她,穿着大红的裙子将手中利剑狠狠一挥,浑身散发出一种冷酷无情的气息。
他一直都瞧不上花瓶演员,但那次他知道他错了,错得离谱,以至于毫无防备地被那一剑在心头划上一刀,纵使之后愈合结痂,还是会发痒会留下痕迹。
孟钧儒弄了一个多小时,叶映秋早在心里把他骂了九千遍。
他擦干净两个人身上的ye体,把叶映秋按在怀里,亲了亲她的额头,问:要吃什么?
你滚!叶映秋没有什么力气,只能用眼睛恶狠狠瞪着他。
孟钧儒笑,温热的气息喷在她耳旁:现在那么讨厌我?刚才做的时候你不是也很爽吗?他的手摸到她的下面,轻而易举地插进洞里,搅动起来。
看,现在还都是水。他抽出手,把shi哒哒的手指伸到她面前,让她看个一清二楚。
见叶映秋不说话,他兀自穿上衣服,离开了房间。
叶映秋看着头顶白得刺眼的天花板,拉过被踢到角落的被子,覆在身上,闭上了眼睛。
孟钧儒回来的时候,叶映秋已经睡着了。
她蜷缩着身子,睡颜平静,没有之前的愤怒与倔强,简直像一个天使。他直直地站在她面前看她,过了一会儿才走出卧室。
他把海鲜粥放回餐桌,拿起剧本半躺在沙发上看。
叶映秋醒来就是看到这样的情景。若是之前,她肯定会感叹孟钧儒是个绝世美男,但现在这个人在她心中的形象已经崩塌了。
你怎么还没走?
孟钧儒闻声抬头:醒了?我刚才出去买了海鲜粥和虾饺,要不要吃一点?
他站起身来,摸了摸餐具外壁,说:还是温热的,赶紧吃了吧,冷了就不好吃了。
叶映秋是真的饿了,没有拒绝,但也没有给他回应,只是沉默地走到餐桌旁坐下来,打开盖子就吃,仿佛眼前没有人一般。
孟钧儒不和她计较,也坐到她对面,打开了另一份海鲜粥。
一会儿我送你回去。他舀了一勺粥放进嘴里,这家店的吃食做的不错。两句话连在一起,像极了闲聊,却说出了不容拒绝的意味。
我可以自己回去。叶映秋连眼皮都不抬。
孟钧儒停下舀粥,坐直身子看她,突然掐住她的下巴:别倔,拒绝我对你没什么好处。
叶映秋被迫看着他的脸,一字一句地说出口:大不了玉石俱焚。
孟钧儒笑,动作依然优雅,但在叶映秋眼里却像个恶魔:玉石俱焚?在这圈子里弄死你比碾死一只蚂蚁还要简单,不知道你哪来的勇气?
他松开手,将一个虾饺夹到叶映秋面前:听说这家店的虾饺不错,尝尝?
叶映秋看着眼前的那只手,垂放在桌下的两只手拳起,一股黏腻的凉意从对面直射过来,令她后背紧绷。过了一会儿,她慢慢松开拳头,含住了那个虾饺,慢慢咀嚼起来。
还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