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随着秋雨侵袭而来的,是漫山遍野的火红枫叶。城市钢筋水泥,充满金属质感,此时却有绚烂红光涌动起上,又汇入奔涌的车流之中。
远处的电视在播报着叶教授最近的专利论文,不过郑言已经听不清楚了。地上铺着柔软驼色毯子,他被蒙着眼睛,双手反绑着,只穿了一件轻薄白衬衫,裸露着修长双腿,隐隐暧昧的水流声。
叮叮咚咚的钢琴声流泻在室内,林霖在弹一首温柔而舒缓的乐曲,旋律有些熟悉。
“这是你上次在教室里弹的吗?”
林霖没回答他。
“你们到底要干嘛?给我解开!”
“仔细听。”
阮舒寒忽然说话了,手从他衬衫底下探进去,指尖摩挲过皮肤,揉了揉晃悠悠的双ru,末了捏了把ru尖。郑言脸颊红扑扑的,想拍阮舒寒,但是手被捆住了。
钢琴声渐行渐止。
“现在来考你,我刚才弹的第一个音是什么?”
林霖抬起手指,点下去,琴声绕过郑言耳畔,直接传入雨中。
“啊?”郑言脑子一片混乱,“doi?”
“错了。”
rouxue忽然一阵冰凉,指尖滑过,塞了个东西进去,调整下身形,榨出点汁水来。
“葡萄吗?”
“错。”
又被塞了一颗进去,汁水顺着xue口汨汨流出。阮舒寒揉了揉软rou,郑言难耐地动了动,伸出脚想踹他,被阮舒寒一把握住脚踝,纠正道:“无籽青提。”
林霖继续弹下去,郑言一个接一个地错。很快rouxue就被塞得满满当当,汁水横流,把地毯泅染出一团深色痕迹,痒痒的,可是总有哪儿不满足。郑言大口喘息着,汗珠顺着下巴滴落,routun在地毯上蹭来蹭去。
“我要——”
话还没说完,一个硬热的东西塞进他嘴里,后xue也被探入一根手指,抹上润滑油,由里到外的抹上,捆住的手被解开。
郑言有点含不住,伸手握着根部,舔啊舔。猫一样的,口腔shi热,阮舒寒手忍不住伸进郑言发里,揉了揉。后面已经被开拓好了,一根东西抵了上去,随即慢慢撑开后xue,那儿不常用,紧得很。
后xue紧紧包裹着林霖性器,像有小嘴在吸吮,林霖从后面搂着郑言,亲亲他脸颊。
郑言挣扎着想往前,方出一点,又被林霖拦腰抱了回来。不知道顶上哪一点,郑言整个人颤了一下,生理性的泪水涌了出来。牙齿一不小心咬了上去。
阮舒寒摸摸他鼓鼓囊囊的脸颊,轻笑了两声。
林霖伸出手,一颗颗地把青提抠出来,指甲虽说修建得相当平整,划过内壁软rou时,仍就带给郑言一阵战栗,情欲完全被挑起。
却、得不到满足。
这两人好像故意似的,就是不进入他前面的xue,却又不停撩拨,如今里面全然是青提甜黏的汁水,好像整个人都变得黏糊糊了,化作一泓秋水了。
郑言难耐地想合拢腿,在林霖怀里蹭来蹭去,前面酸水咕嘟咕嘟地冒,他脸颊哄得像喝醉酒似的,呻yin不止。阮舒寒抽出性器,让郑言说话。
“前——前面。”
“前面什么?”
郑言忽然意识到好像自己是可以扯下眼罩的,一把拉下来,瞪了阮舒寒一眼。
后面的林霖,抽离又插入,细致地动作,前后的鲜明对比,磨得郑言快撑不住了,终于自暴自弃地指了指前面rouxue。
阮舒寒笑眯眯地亲亲他脸颊,郑言把嘴里奇怪的东西吐出来,又瞪了他一眼,不过很快他就好像跌入了漩涡之中,无暇恼羞成怒了。
rouxue已经被开垦得差不多了,毕竟塞了那么多颗青提进去。
阮舒寒一杆进洞,性器一插到底,直接抵上子宫口了。
“啊——”
呻yin尖锐。
阮舒寒一边抽插着,一边舔上他胸ru,迷恋地吸吸咬咬。今天还没哺ru,nai汁丰沛,他一吸,郑言身子一颤,一阵酸软,两颗nai子更是晃晃悠悠,直往他嘴里钻。
前后都被填满了。一根进去,另一根出来,有默契地交替进行,gui头碾磨上rou壁,前前后后,郑言清晰地感觉到那两根的形状。
他嗓子都叫哑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终于射了出来,前面后面水汪汪一片。
郑言大口喘息,两根性器自他身体里抽离。
还没等他气喘顺,又被换了个方向,再次填满。
阮舒寒直往后面那点钻,郑言受不住地往前,却让林霖的gui头进得更深了,直接顶上了子宫口。他动了动,gui头细细地碾磨,郑言又受不住地往后,前列腺G点又被照顾到。高chao迭起,水漫金山。
两人好像较劲似的,郑言脑子里一片浆糊,前面子宫口都被顶开,林霖gui头抵在那儿。郑言内壁痉挛着收缩,同时把两人夹射了。
柔软的nai子晃悠在林霖胸口,林霖亲了亲郑言脸颊,阮舒寒也亲了亲郑言脸颊。
“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