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纯玉回答:“是的。”
应答的同时,周纯玉以齿列轻轻衔住鼓起的、柔嫩湿红的屄肉,阮合抽噎了一声,安心地交托了自己,让全身心的情意都融化作一股暖流,从被周纯玉含住的紧嫩娇弱的粉屄里流淌泄出。
“小娼妇,小骚货。”周纯玉纵容而亲昵地说。
他们理所当然地紧密贴合,水乳交融,周纯玉的精液黏腻地留在阮合身体最深处,那被液体充盈的异样感令阮合连连高声地浪叫。他叫得高亢又放浪,爱意浓烈得仿佛这一刻已经厮缠到了世界的尽头,于是周纯玉明明已经喷薄而出,却还重重地向他身体最深处狠狠地顶去,把已经射满阴道的精液,更深入地向子宫里顶弄。
阮合回到屋子里时,竟发觉周纯玉坐在客厅沙发上。
这一夜的周纯玉比他们新婚之夜更加极尽温柔。阮合躺在柔软温暖的羽绒被上,将雪白的长腿大大分开,纤瘦白嫩的身体在被子上舒展,向上挺起。周纯玉将脸埋在他的两腿正中,吻过严烬的唇和舌极尽爱怜地取悦阮合的私处。阮合两臂伸展,双手小心而又激动地抚着爱人的头顶,纤长的手指摩挲着男人的头发,为他也为自己舒展着筋络。他头一次那么放纵地大声呻吟着,没有一丝压抑自己的欲望,声音像是高亢的水流,柔软地冲击着做爱的人敏感的耳蜗。他含着泪,含着委屈和爱恋呼唤周纯玉,叫他“哥哥”,叫他“学长”,叫他“老公”,周纯玉一边吻他,一边应答,对他几乎予取予求。
“我的身体。”他无法遏制地鼓起自己湿哒哒的阴茎,小小的青涩囊袋下,圆白丰满的阴阜,薄薄的淡红阴唇为了丈夫的唇舌完全绽开,粉嫩濡湿的羞怯嫩口聚缩成一枚桃核儿似的嫩蕊,不断随他身体的翕动向男人舌尖上顶去,“是不是……是不是独一无二的?”
阮合颇有些想要他去掉那个小字,他本就是个淫荡的骚货,尤其想要周纯玉恶劣地弄痛他的身体,粗暴地对待他,那不正是他抒发爱意的方式?
阮合听得身体都变了软绵绵的,水流般缠裹着周纯玉。他轻声央求:“再叫两声?”
他决意配合周纯玉,假作什么都没有发生过,过去的事情终究都会过去的。
他不是在他身上发泄对严烬的欲望。
。你……你可以帮我告诉严烬,如果他想和周纯玉重修旧好,那就让周纯玉来和我提离婚,也把自己的事情收拾干净。毕竟是我爱的人,我绝不会放纯玉去插足别人的婚姻。”
阮合依然记得看见过周纯玉怎样压着严烬做爱。那种做爱,简直就像强暴一般。严烬被周纯玉压在教室阳台上,衬衫扣子掉了大半,露出来的瘦白的肩膀全是啃咬和掐拧的痕迹。周纯玉按着他凶狠地肏弄,然后将严烬翻过身去。严烬躺在干燥的阳台栏杆上,胸口和肩膀裸露着,赤裸的双腿缠在周纯玉腰上,被周纯玉顶弄得,似乎时时都可能坠下阳台。
周纯玉好像察觉他的不足,笑了一声:“小荡妇。”
周纯玉轻捉住他的手,在他左手无名指的戒指上吻了吻。
他在心里悄悄松了一口气,知道无论出于什么,是对自己的感情、对梁教授的愧疚,还是为了他们的小家庭、周纯玉自己的家庭,他的丈夫毕竟没有选择严烬。他来到坐在那儿出神的周纯玉面前,将柔软的手轻轻贴在男人微凉的脸颊上。
他必要输给严烬这一时,才能赢严烬以后的一世。
他却不肯扶着周纯玉的身体,抬起手去推拒和捶打少年修长有力的身躯。于是周纯玉便肏得更凶,更霸道。
然而在高潮褪去,周纯玉简单地擦干两人的身体,搂着阮合入睡时,阮合却感到一股难以言喻的空虚。他回过身来,捉着周纯玉的手指,一根根抚摸交缠过去,借身体的触摸亲密,延长身子内部的满足感。
他说完,拉开门下了车,他将手收进暖和的衣兜里,雪白的绒毛睡衣包裹着他纤细洁白的身体,叫他的背影看来不染一点尘渍。
阮合无法自控,又羞又喜又伤感地哭泣起来。周纯玉撑在他身上,轻柔地爱抚阮合红透了的耳珠,然后慢慢沉下来,进入了妻子早已润泽的、等待许久的粉穴里,彻底地插入、贴合。
周纯玉口中渐渐充溢了半口妻子阴道里流出的潺潺春水。他于是张口,反哺般将吻逆着阮合的身体慢慢印下,自下而上地舔吮妻子又香又白的、介于青涩和成熟之间的温暖胴体,将他阴道内泄出的春水,又绵长地留作皎白肌肤上的光泽。
丈夫什么都没有说,阮合却知道他是感激的。阮合口中都苦涩起来,丈夫的感激,作为爱着他的伴侣而言是多么苦楚与可憎的东西,可是若不经历这样的酸苦,他要怎样才能摘取最后甜美的果实?
他就这么在周纯玉的吮吸下潮吹了。而他的阴茎仍像刚才那样湿润、却未喷发。他的身体越经使用,便越有一个人妻的自觉,作为男人喷发和侵略的功能,好像反而成了一种累赘,就这样日渐衰弱下去。
宋恒玉目送着他,直到看到楼上的灯再次亮起,不久后又灭了,才驱车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