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一出口,程归雁觉得自己的脸皮都焦了。当时小姜老师上半身趴在桌子上,一只脚蹬着桌洞,毛茸茸的洞口被一根粗长的家伙干得汁水淋漓。虽然头冠始终未见,那尺寸也的确触目惊心。
所以,能在那方面帮他一把,也就成了一件别具意义的事。浪子回头也好,破镜重圆也罢,这对俊男靓女能够重归于好,无论如何都是一件美事。
难道,这就是二女共侍一夫的默契?
那一脸毫不掩饰的饱满情欲,恐怕比十本言情小说的女主角加起来还要浓郁馨香,招人嫉妒。
而那个别人正是自己!
那时候,许博还在治疗中期。正是这样一张照片让程医生豁然开朗。为了这样一个极品妖孽,欲生欲死恐怕都是轻的,有机会挽回,是个男人都应该庆幸吧!
诶呀讨厌,你这个臭流氓程归雁罕有的撒起娇来,你到底想说什么呀?
刚退了一半的热力迅速涌上程归雁的脸颊脖颈。这回她再也不愿悲天悯人,狠狠的剜了许博一眼:
她不但浴火重生般光彩照人,还华丽转身,成了推动某个不可描述的治疗计划的关键人物,几乎是亲手把老公送到别人的床上。
许博露出赖皮相儿,我想说,做爱就是做爱,通常都不是为了生孩子。
迂回路线还是带出了露骨的字眼儿,听得程姐姐一皱眉:我怎么知道反正反正你也听见啦他们做得很开心
许博被她的气急败坏逗得呲出一口白牙,你真见过驴的呀?
你刚刚说小姜老师
因为既然逃不脱被强奸的命运,享受一下被强奸的快乐也没什么不可以,是么?
我想说,即使小海比那根驴鸡巴干净,也并不影响那根驴鸡巴给她带来更大的快乐。如果她真的被干上了瘾,也不过是贪恋肉体的享受而已,代表不了什么。因为
可谁能想到,一年不到,这位许太太居然以如此张牙舞爪的姿态出现?
许博笑着抓住她手腕,好好好,不说不说,那你觉得她会不会被小海肏上了瘾?
对于程归雁来说,男人勃起的生理机制比谁都门儿清。
啊!不许说!程归雁连忙又去捂男人的嘴。
程归雁盯了半晌屏幕,脖子都酸了,被温柔的力道带着一扭,就看见了男人眸子里足以洞穿一切的星光。
望着许博不以为然的笑容,程归雁并不想否定他的判断。当然,她更清楚,那并不是男人想要表达的重点。
许博收敛了调笑,伏低身子,直至两个鼻尖儿碰到一起,才眸光幽深的说:
那个小海,真的很大么?
可明知道自己跟她男人在一起,还三番两次的刷存在感,背后的意图如果不是为了宣示主权,还会是什么呢?
按常理,有了那些轻易见不得光的私密事横在中间,彼此更应该怀着提防猜忌,至少要保持必要的安全距离。
可是,凭她仅有的三次经验,对长短粗细的判断根本无法消除视觉冲击力带来的误差,要想跟身体的感受对号,甚至跟身上的男人作比较,实在是强人所难。
呵呵,她不过说说而已。
这个无比荒唐的念头刚一露头,就被程归雁死死按住了,心跳得像踹了一窝小兔子。都什么时代了,怎么可能有人守这样的妇道?
那也不能说明她跟那个人不开心啊!男人明显贼心不死。
时至今日,两个人也仅有言辞寥寥的数面之缘而已,论交情,恐怕连普通朋友都不算,更谈不上亲密二字。
下载的进度缓慢的跳跃着,困惑一时间无从开解,下巴却被两根手指捏住。
问出这样的话,程归雁自己都觉得侮辱产科主任的智商。许博笑嘻嘻的没接茬,而是问了另一个问题。
回想跟祁婧一步步靠近的过程,总伴随着一种奇妙难言的感觉。
所幸毛驴的那东西小时候还真见过,羞愤中脱口而出,恨恨的望着男人。
可为什么每次接触,在许太太笑意盈盈的清澈瞳仁里,连一丝敌意都捕捉不到,反而透着莫名其妙的心有灵犀?只凭几句开门见山的对答,就不费吹灰之力的戳破了一层层讳莫如深的秘密,恨不得跟她赤裸相见肝胆相照呢?
太的风采。
要知道,那些忌讳可都牵绊在同一个男人身上!按传统剧本,不是应该鸡飞狗跳,撕逼大战么?
那是为了什么?
你忘了她怎么说的了?程归雁尽量回避着那个脏字,她宁可给那个小海生孩子
没等男人说完,程归雁犀利的点破了要旨。许博似乎没想到她如此直接,张了张嘴,又笑着点了点头。
你想说什么?
可是,关于对方的黑历史和英雄事迹,彼此心中不说了如指掌,也当心有戚戚。
可是,就算画面再衣衫不整,旁若无人,程归雁也无法把那荡漾着幸福的娇羞跟一个出过轨的荡妇重合到一起。
反正没有驴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