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都知道了?」
「雷克不會對家人隱瞞,起碼在這件事上面。所以雷克的妹妹對妳不友善,但是我相信有天會改變。妳並不知道妳父親和雷克的父親認識,雪莉的事我想妳只是想幫朋友。」
「但是雷克認為我和我父親一樣。」襄雅苦笑。
「這。」
雷克自認可以非常確定用銀製餐盤把襄雅打落水的人是叔叔那邊的人。他以前怎麼會看不出叔叔野心呢?直到叔叔想透過傷害他身旁很重要但沒有血緣關係的人。叔叔大概認為不傷自家人會比較安心。
多半時間雷克被人圍繞著,她也不想與人多接觸,但是三
「借過。」
「等你確定沒有丟掉公司再說。」她打哈哈。
他順手把她拉到自己的腿上。
「妳也發現啦。」
「你心情不好嗎?」她假裝天真無知地問,邊把餐盤放到低矮的沙發桌上。
襄雅隱約覺得不對勁,她找不出理由這個女人需要這樣對她。如果雷克是她的目標,大概是嫉妒吧。
雷克沒有回話,推開椅子站起來走到往庭院大開的落地門,走進屋簷下的走廊。
她的服裝是英國古代仕女,雷克是英國古代紳士。
襄雅不耐的雙手抱胸瞪著眼前的女人:「他也不會撿破爛。」
「可是你沒聽進去。」
「我說,妳不要傻了,妳以為像雷克那樣的男人會對妳一個手下敗將專心嗎?」
襄雅抬頭看著雷克的母親。
「妳可以工作。」
「唉,看這是誰啊。」
襄雅從他腿上跳下來,沒有看見他冷冷的目光。
「我和雷克的妹妹明天一大早出發回澳洲。雷克忙完,妳和他回英國。」
「腳還好嗎。」他低頭看看她穿拖鞋的腳。
管家識相的退下。
「我聽說的不是這樣。」
「妳頭上的傷還會痛嗎?」雷克眼光搜尋著她黑髮間的傷口。醫生縫了幾針。
她意識到他竟然在開玩笑。
是那個在船艙內試圖引誘雷克被他趕走的女人。
襄雅沒有回話,她低頭看著手。
遺憾的是,她就連想逃跑都沒有錢。
「噢,現在才怕羞會不會太晚。」
雷克用完午餐就出門,他只說要襄雅等他,不久就會回家。
「我勸妳還是快離開,妳以為雷克會把百貨公司還給妳嗎?」
「我不能倚靠你生活。」
「嗯。」
「這是妳的服裝。」雷克把一個袋子塞在她手中。
「妳比雪莉適合雷克,雷克當年或許以為她的沈默是種深沈。妳明知會失去公司卻敢迎戰雷克到最後。」
「我想我沒有經營公司的能力。」
她走回書房,其實她已經和其他房子裡的僱員用過午餐,她還是雷克的員工,為了避嫌在不惹惱雷克的範圍內她會堅持一些事。
「我從來不認為上一代的恩怨下一代要承受。」
雷克母親離開後不久,雷克就回到家,告訴她晚上會舉辦化妝舞會,她知道雷克顯然胸有成竹。
「不太會。」醫生留下的止痛藥她只吃過一兩次。
「我不當你的情婦。」
公司搶回去。」
「是。」襄雅轉身面對聲音來源。
他執起她的手,手上的繃帶已經被她拆開,改貼ok繃。
「妳會和我回英國?」
「怎麼樣?妳可以住在我的房子。」
「那不關妳的事。」
雷克當然不相信她說沒看到有人推她落水。
「襄雅。」雷克的母親在她幫忙管家整理環境時出現。雷克母親和妹妹已經在他母親發現他妹妹對襄雅不友善搬到附近旅館去住。
襄雅苦笑,現在就算有人願意雇用她,也是看在雷克的面子。
女人不屑的白她一眼才走開。
「我們不能這樣繼續下去。」
襄雅聞言不悅的把手從他手中抽出。
「會被人看到。」
「今晚留在我床上。」
「我不認為自己有那種能力。」她苦笑回覆。
舞會請來專門安排活動的公司打理,不出幾個小時就把房子內外變成另一個感覺,原本的海島風變成天堂風感覺。
戴著大沿帽女人擋住廚房入口,兩手手臂上纏著長絲巾。
「妳說過很多次。」
女人聽出她話裡的諷刺,放下攔著她的手臂:「不要到時候說我沒警告妳。我是死了老公,他留給我很多錢,不像妳還要出賣身體存活。」
襄雅以為他想在外面的藤製沙發用餐,拿起餐盤跟過去。
「如果是妳,妳絕不會當個婚禮的逃跑新娘。」
「聽我的話,和雷克回英國,妳不該過這種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