遗忘的手机上,已经不再响了,上面有十几个来电。
解竹满脸殷红,他其实又想要了,他喘着气,双眼雾蒙蒙看着陈肖,陈肖被看得心神一荡,搂住人抱在怀里亲吻。
要不是看美人被他肏得像是破布娃娃,他觉得自己还能再干他几回,他抱着怜惜的心情亲吻他,殊不知怀里的人却被他勾起了欲望想要勾引他。
陈肖吻着解竹,湿润灵活的舌头在他的嘴里扫荡,他并没有把解竹嘴里含着的软布扯出来,直接吻着,伸出舌尖在软布外任何力所能及的地方侵犯,甚至坏心眼得把软布往解竹嘴里顶,让人软绵绵得后仰,绸布里挤出更多的唾液,他吸吮清甜的汁液,让那软软的一截嫩红舌,完全征服在他的唇齿之下。
他从舌根上的软布,到解竹湿滑的舌面,他在吮扯他的唇,勾他的下巴,在下巴上面留下一个斑一样的吻痕,他满意地下滑,在美人修长的脖颈上舔舐,直到舔到一个凸起,他甚至食髓知味的用舌头勾勒那凸起的形状,几秒后陶醉的双眼轻轻睁开,大脑的意识也在对他做出提示。
他动作顿住了。
轻轻垂眸,在光下,看着解竹脖颈上美丽脆弱的小块。
解竹被吻得气喘吁吁,殷红的眼角因长久的哭泣浸得有些红肿,他已经察觉到陈肖的视线,身躯轻轻颤了下。
解竹:吻得太爽,大意了。
陈肖其实在泄了几次精开了车内的灯后,醉了酒的脑子就开始微微醒神,只不过他沉浸在美人的滋味和美色下,自我催眠不愿清楚。
甚至此刻的他,在看了一眼解竹的细脖颈,依然亲吻上去,他闭着眼睛,自欺欺人的喃喃:“美人,你这里这玩意长得好像喉结啊。”
“我……”
解竹艰难的含糊发了个音,还没开口,就被陈肖堵住了嘴,他像怕人说出真相,那他这场不清醒的梦境就真的破碎了。
陈肖不愿意相信事实,他干脆不让人说,暖灯下的陈肖闭着眼睛,脸上带着小心翼翼,乍一看竟然还有些可怜,但解竹完全不同情他,这家伙自作孽,客观而言他自个更亏。
他等陈肖离开他的唇,把手抬起,放在他的嘴唇上,不让他再吻自己。
温热的触感让陈肖一愣,他下意识伸出舌头舔了一下面前手掌的掌心。
解竹被舔的一抖,他浑身上下的细胞都记得陈肖刚给过他的欢愉,下意识身体就有些发软。他还记得嘴里含着东西,另一只手抬起,把嘴里的软布掏出。
那团死结早已浸泡发软,轻轻一捏就能挤出水泽,扯出口腔,拉出好几道黏稠的水痕银线,挂在解竹的唇上,解竹羞耻得颤了颤眼睫,低垂了眉眼。
陈肖目不转睛看着,喉结一滚,他发现,即使他的猜测是真的,他依然对这具美丽的身体存在反应。
“我是男的。”
解竹干脆的说了出来,声音依然轻柔温雅,带着久久呻吟后的哑意,只是那微微中性的润稠,在陈肖现在知道真相后明白,不是美人的声音带着男气,而是他男性的嗓音过于温柔,在他听来,自带滤镜成了女音。
他不是第一次误会了,至少昨天在解元的办公室外他就误会了一次。
陈肖喉咙滚了滚,他该有呕吐感的,可是到现在身体都没有反应。
长久以来的观念不是那么容易改变,陈肖已经下意识皱起眉头,心里却还是对这样的解竹疯狂心动。
他去掀解竹的裙摆,沾满各种液体的裙子直接被他打开,解竹毫无防备,下体完完全全暴露在陈肖的眼皮底下。
陈肖深呼吸了一口气,粉色的阴茎半硬的翘起,玉柱正吐着莹露,软绵的竖在解竹稀疏的发毛间。
这样的色泽和难以忘怀的印象,陈肖又想到了那个在解元办公室里侧趴在沙发上的男子。
他的鸡巴又硬了,可是却没有原来的欢喜,心里渐渐涌上恐慌和无法言喻的失落,他攥着裙的手捏成拳头:“你是解元的人?”
他彻底酒醒了,盯着解竹。
解竹脸色变了,带着惊讶看人,呆呆没有反应。
“昨天办公室里解元肏的人是你吧。”
解竹躲开他的视线,脸上弥漫上是揭露真相后的惨白,他的耳根却是泛红,那样羞耻的场景被看到,他的狼狈,早在昨日就一丝不挂呈现在这个少年面前。可今晚的狼狈却更加严重,明明他才是被侵犯的那个,在这样洞悉的目光下却犹如寒风中发抖的罪人,他咬紧下唇,已经被摧残许久的下唇再度刻上齿痕。
但很快他的恐慌感就达到了极致,他已经反应过来,这个少年窥见了他最见不得人的秘密,他和他弟弟的苟且,不管是不是自愿,这都犹如扒开了他的皮放在烈日下暴晒,明明灼热得仿佛马上就要被烫伤,却诡异得冒起一个个鸡皮疙瘩。
这种恐慌,甚至比被侵犯时更为强烈。
他是不是……该庆幸陈肖没有记住他身为解竹这个身份的脸。
但他不敢保证陈肖是否完全失去对他的记忆,他嗫嚅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