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老婆”的威力果然非同凡响,瞬间就将时弈给震慑住了,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应对,错愕的看着他。
闫侠见他不信,索性倾下身,按着他后颈,直接吻住了他。
这样平和的吻对闫侠来说都已经有点陌生了,这当然不是因为他们不接吻,而是因为大部分时候,时弈的吻都显得占有欲十足,仿佛要将人吞噬殆尽。
如果不是与他交往,亲密到那种程度,闫侠很难想象,平时看起来温和疏离的时弈居然会如此情热。
但好在,现在他显然一副摸不清状况、没开窍的模样,闫侠调戏似的咬了一下他的唇,又软又听话,让他十分满意。
闫侠看着他茫然的神情,笑着低声问:“我们以前经常这样,你会觉得恶心讨厌吗?”
时弈殷红的舌尖下意识的舔了一下唇,迟疑的老老实实的说:“好像……不讨厌,我们真的是这种关系?”
“当然。”闫侠大言不惭,手扶在他的后腰上,顺手还掐了一下他的屁股,“你在床上明明总是叫我老公,现在却把老公都给忘了,翻脸不认人,真是没良心的小sao货!”
时弈约莫是被他的油腻恶心了一下,神情也凝固了一瞬,狐疑道:“我们这样交往了两年多?”
闫侠点了点头,又胡编乱造了点有的没的,直把时弈糊弄得一愣一愣的,眉心紧锁。
等终于占够了便宜,临走前,闫侠在他脸上亲了一下:“乖老婆,先睡一晚上,明天老公来接你回家。”
时弈被吃了一下午的嫩豆腐,看着他快乐离去的背影,怎么看都透着几分贱兮兮。
他抹了一下被啃过的脸蛋,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
不得不承认,即使分手的念头一直在闫侠心头盘旋不下,时弈的颜值依旧是闫侠的天菜。
现在这美人又一副任他玩弄的小媳妇模样,简直不能更棒了!
他已经对幻想中美好的未来迫不及待了!
闫侠哼着小曲,踏着轻快的步伐回了家,确切来说,是他们同居的家。
时弈父母离异,各自组建了新的家庭,也不定居国内,对时弈的关心主要表现在物质上,这套房也是早几年就给了时弈的。
时弈对父母没什么恨意,彼此客客气气的,送他什么他就拿着,很是无所谓的样子。
此时,闫侠回到了时弈家里,第一件事就是翻出所有房间的钥匙,将时弈主卧里奇奇怪怪的东西都收拾到了书房里,然后直接将书房反锁!
他一边收拾那些东西,一边跟巴浦洛夫的狗一样,看到这些就牙酸腿软,嘴里对时弈这个死变态骂骂咧咧。
口球、项圈、皮带、铁链、肛塞尾巴、短鞭……
时弈的东西收拾得很整齐,让人一目了然,当又搜出两枚宝石ru环时,闫侠“艹”了一声,捂着自己的胸口一阵后怕:时弈这死变态真他妈的太恐怖了!
时弈回到了自己家,虽然很多事他都记不得了,但他对这个地方挺熟悉,就像对闫侠这个人一样,记不清两人以前的事,却很有亲切感。
闫侠刚开门拿了个外卖,就见时弈正站在被锁上的书房门口,他吓得一个哆嗦,立刻凑到了时弈面前喊他吃饭。
时弈好奇的问:“为什么这间房间被锁住了?”
闫侠吹牛不打草稿:“我也不知道,你之前自己锁的。”
“我?”时弈笑道,“怎么听起来像蓝胡子?”
闫侠心里咯噔了一下,某种意义上来说还真有点像……总之,决不能让时弈再打开那扇门!
好在时弈没太拘泥于答案,直接坐下吃饭了。
即使再馋时弈的身子,闫侠也不能表现得太急色,对方突逢变故,失去了记忆,正是脆弱的时候。
作为一个合格的恋人,闫侠捡回了当年追求时弈的舔狗本色,将这块吊在眼前的美味照顾得无微不至。
时弈就像一只刚破壳的雏鸟,懵懵懂懂的就将闫侠当做了眼前的倚靠,对他真假掺半的说辞毫不怀疑。
虽然有时候面对闫侠油腻的调戏,他多少感到了些违和和不适,但也没说什么,乖巧的对恋人的话言听计从。
这可乐坏了闫侠!
终于,在一个周末的夜晚,他搂在时弈腰上的手早有预谋的向下滑去。
时弈似乎有些惊讶,但也没有拒绝,他也是个血气方刚的成年男性,虽然遗忘了很多事,但这种常识还是有的。
闫侠作为交往了两年多的恋人,对他的身体当然非常了解,他亲吻着时弈的后颈和耳廓,手臂环住他的腰侧,五指灵巧的挑逗着他的欲望。
时弈很快有了反应,低yin出声,在曼妙的快意中,他感觉到自己的后腰也抵上了什么硬热的东西。
他翻过身与闫侠面对面,伸手主动的也抚摸上了他的欲望。
闫侠麻利的剥下了时弈的裤子踢到一边,那折磨过他不知多少回的玩意顿时再次与他坦诚相对,时弈的性器生得与他的人一样秀气,色泽偏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