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根发一只手揉着自己的裤裆,另一只手举着一架照像机,一边拍一边得意的说∶「难得的好镜头,值许多钱哩,哈哈……」
「哥,别把她弄死了。」张金虎有些担心。
倒吊着丁晓丽的门字架被推到了一个水池旁,门字架比水池略宽一些,正好跨在水池上,这样丁晓丽就被吊在了水池的上方。
「今天是圣女受难日,」张金龙一脸淫邪∶「过去你们让老子吃了不少的苦头,今天老子要翻本。」
兄弟俩把三个姑娘翻过来又翻过去的捆绑,用绳子在她们身上缠绕着,打着结,绑手绑脚绑乳房,在捆绑中,手在姑娘们身上摸来摸去,他们明白捆绑之後就是轮奸,所以这前期的准备工作就格外令他们兴奋。期待轮奸的兴奋使得他们激动不已,性慾大大高涨,生殖器纷纷高高翘起,不得不用手去抚摸。有的更忍不住将自己的生殖器在女警官美丽的裸体上磨擦,磨擦引起的快感,嘴?发出野兽般的叫声。姑娘们在他们的蹂躏下惨叫,引得匪徒们开怀大笑。
「哥,我有一个主意,保证叫美女灵魂出窍,享乐无穷。」张金虎说着将嘴凑在张金龙耳边不知说些什麽,张金龙连连叫好。
三个姑娘被以三种不同的姿势捆着。屋子中间的火炉将整个房间烤得很热,摇熠的火光加上灯光照着她们美丽的裸体,发出迷人的光,就连映在墙上的影子也显得很美丽,这种被捆绑裸体的美丽,使匪徒们赞叹不已,他们早已按捺不住了,纷纷脱掉裤子,露出高高翘起的话儿。
匪徒们都对这姑娘的水下忍耐力感到惊讶,又一次将她沈下水去。
丁晓丽被双手反绑、两腿叉开地倒吊着,头离地一米左右,张金虎忍不住上来一把抱住了她的身体,在她身上来回摩擦,高挺的乳房擦在张金虎光着的上身上,引起她一阵触电的感觉。
随着男人的手强迫自己的身体扭曲成各种形状和一道道绳索在身上缠绕,粗糙的绳索与洁白、细腻的皮肤接触,她们既感到痛楚和不自由,却又感到身体被紧绑的快感,这种快感是过去从未感受过的。她们的乳头变红、变硬,下体也感到一阵阵骚痒,洞口湿润了,她们竭力想控制自己的身体不发生性的冲动,但她们年青的身体却不由自主要作出反应。
汉将两只滑轮的钩子「哗哗」的放下来,兄弟俩将它分别钩在绑丁晓丽两脚的绳子上,然後在滑轮另一头用力向下拉,绑丁晓丽脚这一头的链条立即被拉直,在她双脚分开的同时,身体旋即被吊在半空中。丁晓丽感到一阵头晕目旋,身子打晃,秀发低垂。
滑轮又转动起来,丁晓丽又一次被浸入水中再一次被拉起,而在水中的时间一次比一次长……
「哈哈哈哈,让你痛快洗个澡。」匪徒们说着就把链条向下放,丁晓丽的头迅速朝下落了下来,脸一下子被浸在水?,但旋即被拉起,丁晓丽使劲挣紮,身体摆动着,使得门字架上的铁链也哗哗作响。丁晓丽平常喜欢运动,游泳更是她喜爱的项目,所以头浸入水中那一刹自然就摒住了呼息,没有呛水。身体被拎高後,脸上、头发上的水珠落下来,在灯光的照射下闪闪发光。
「真舒服啊!」抱着丁晓丽身体的张金虎闭上了眼睛。旁边的小喽罗们看着那被迫分开的富有弹性完美的大腿不由得吞下口水,纷纷涌了上来,这画面太刺激了,他们捏乳的捏乳、掐腿的掐腿,听着丁晓丽的惨叫,陷入了性虐待的兴奋中。
兄弟俩又将赵佳惠抱到一个滑轮下,将她双脚分开,固定在地上的两个铁环上,使她双脚无法并拢,再解开她反绑的双手,在正面将两只手腕绑在一起钩在滑轮钩上,随着滑轮升高,赵佳惠绑在一起的手被拉过头顶,高高举起,逐渐地身子被拉直,终於一点都不能动了。她的头向後仰着,两只乳房高高
「啊……你们这群野兽!放下我!」听到丁晓丽的惨叫声,李萍和赵佳惠痛苦的闭上了眼睛。
「今天咱们玩点新鲜节目。」张金龙又下令。
张金龙让匪徒们将丁晓丽从门字架上放下来,丁晓丽脸色苍白,躺在一边喘气,毫无屈服的表示。
三个姑娘武功了得,心地又都很高,对一般的小白脸男生她们根本没兴趣,身体没有被男人碰过,从未有过异性肌体接触的经验,因此神经特别敏感,现在被一群男人粗暴地脱光衣服,捆绑起来,敏感的神经受到强烈的刺激。
张金龙指挥匪徒们把李萍从柱子上放下来,把李萍的两臂水准张开手腕上绑上绳子,从门字架的两只滑轮上拉下钩子,钩住两只手腕上的绳子,一拉链条,李萍被吊了起来。接着他们又用绳索将她两脚拉开,形成个大字吊在空中。
终於一次她挺不住了,咕咕地喝了两口水。当人再次被从水中拉起时,她大口喘着气,凄惨地哭起起来。她倒不是受不住折磨而哭,她是觉得委屈而哭,因为这是一场不公平的较量,自己是被动者,主动权在匪徒手中,自己不可能无限期的憋气,明知赢不了,也要抗争,这就是丁晓丽的个性。丁晓丽胸部涨痛,眼冒金星,但是「饶了我」这样的字眼她始终没有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