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蠢欲动,来回乱窜。而他又不肯原形毕露,不由得憋红了脸。
见他快要破功,莫镇宇偷偷笑了起来。他低下头,舌头扫过花xue的边缘,回到口腔後,意味深长地舔了舔:“这黄瓜汁的味道怎麽变了?居然有股sao味。”
一句话,岚廷旭彻底破功,无法再装得若无其事。他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闭嘴!”其实暗地里心虚得很。
“含著黄瓜,怎麽闭得上?”不料被男人反打一耙,揶揄了一道。
“不过是一根黄瓜,你居然这麽有感觉。亲爱的,你真是孺子可教也。”莫镇宇抬起头,笑得十分下流,眼睛眯成贼贼的一线。
岚廷旭被说得脸一阵青一阵白,他本该发怒,不顾一切,但是怒气却诡异地转为了滚滚奔流的yIn水,以及渴望被捅插的滋味。
莫镇宇见他浑身发抖,xue口不住蠕动,知道他的情欲已经被勾起来了。便将黄瓜猛地捅进甬道里。“唔……”岚廷旭闷哼一声,侧身,抓住枕头,难耐地扭动著身体。莫镇宇看得兽性大发,一把摁住他,旋转著插进去大半截的黄瓜,使劲用黄瓜摩擦那饥渴的内壁。岚廷旭艰难地挣扎了几下,前面已经硬了,六神无主地喘息著,腰杆忍不住轻轻蹭动,像是在迎合。这是被快感击中才有的生理反应,莫镇宇面无表情,其实心里乐开了花,只恨不得立马扑过去,如同串糖葫芦一样,用Yinjing将他串起,然後很环保地吃干抹净。
☆、96 激H~~~
岚廷旭被半强迫地搂在男人怀里,摆成屁股半翘的姿势,双腿彻底汗shi,在灯光下闪著性感的光泽,一根粗粗的黄瓜插在腿间,有画龙点睛之情趣。胸部更是随著身体的挣动而在床单上使劲揉搓,那对小巧的果实被摩擦得发肿发红,不断流出ru白的nai汁,床单上布满了像是风流才子随手画成的印记。
捅插著内壁的黄瓜运动加剧,以至於不断发出碎裂的声音,岚廷旭仰著青筋毕现的脖子,涨得通红的脸跟燃烧的火球无异,他扯著嗓子,嘶哑地喘息、呻yin:“呃……住、住手!莫、莫镇宇……”
他努力凝聚著怒气,好震慑对方,让他停下这过火的性爱,然後乖乖反省。然而莫镇宇根本就不吃这套,他越是严肃,越是生气,越是板著那张脸,自己就越是兴奋,越是欢喜,甚至让心中的凌虐欲一发不可收拾,狠狠欺负他,直到他在怀中一边高chao一边哭泣。没办法,他就是萌他这种调调,巴心不得他摆出长者、打起官腔的样子。与性爱格格不入的东西,才会在床上更显魅力,不论如何掩饰,本质就是sao得要死。也许他骗得了别人,但是骗不过他的火眼金睛。
“你确定,我停下来你不会後悔?我看你挺舒服的嘛,瞧这水流得,啧啧,跟洪水有得一拼!”
“你忘了你答应了我什麽?!”岚廷旭艰难地翻过来,紧紧夹住双腿,“堂堂男子汉,怎麽可以食言而肥?!”
“是,我答应在床上要文明做爱。但我已经很文明了啊,连老二都没有掏出来。就用一支黄瓜在办事。分明是你自己想歪了,又是yIn叫又是喷水的,这能怪我吗?我说你不要推卸责任啊。”
岚廷旭说不过他,只能气愤地红著眼睛。与他对视的莫镇宇特别地好整以暇:“你瞧你有多麽地凶残,可怜的黄瓜都被夹烂了。人家为你治病,你却恩将仇报,让我这个当老公的情何以堪啊!”
“闭上你的狗嘴!”看著身下乱七八糟的瓜片,岚廷旭羞愤欲绝,勉强摆起架势,喝斥了他一声。莫镇宇只是笑:“别担心,黄瓜没了,香肠还在,怎麽说,我也得让你饥渴的小嘴好好过次瘾!”
说著拉开短裤的拉链,将人rou香肠捧到他面前:“黄瓜兄虽然牺牲了,也算死得其所。香肠兄愿意前仆後继,以此祭奠黄瓜兄的英灵!”
光是一番诙谐的调戏,岚廷旭就已是束手无策,如今那根大rou棒原形毕露,他更是只得坐以待毙。莫镇宇挪了上来,骑在他身上,抓住他的两条腿就像掰馒头一样分开,让那被黄瓜干得嫣红的小xue露了出来。
被贯穿的命运已是迫在眉睫,岚廷旭想爬起来,离开这个旖旎的是非之地。然而他做不到,他痛恨男人的无耻,同样拒绝不了快感的诱惑。所以他用手遮住眼睛,喉头急促地滚动著,像是啜泣一般,在期待中,无奈地喘息。
“啊……啊啊……”粗长的Yinjing不是第一次进入他的那里,但是每次带来的刺激都让他激动得生出尿意。盾和矛相互敌对,也相互吸引,当盾被矛刺穿时,其实是变相获得了胜利。盾破了,而矛也再也拔不出去。它们以这种满含寓意的姿势永远连在了一起。
岚廷旭的花xue无疑是盾,在Jing神上固若金汤,在生理上紧致无比。而莫镇宇这支矛,要突破它,势必要捣毁它Jing神上的防线,然後才能挑战它本身的质地和特点。最终他征服了他,但也被他所征服。破镜,才能重圆。完好的镜子,哪怕毫无瑕疵,也不具有任何意义。
莫镇宇不断地挺进,虽然已经进得够深,但他知道,仍尚未到达挑战的极限。“够……够了……”直到岚廷旭伸出手抓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