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死活听不进去,几乎是尽他所能的紧盯著我。
"没有。"
将手中的书翻过一页,商怀阳连眼皮都不曾抬起半分,完全的无视我。
这家夥......
凸(=皿=#)
"喂,你到底把延君种到什麽地方去了?"
一把抢过商怀阳的书,我强迫他正视我。
"你这个问题问了很多次了。"
不紧不慢的声音越听越让人火大。
"可你一次也没有回答过。"
"都说了到时候自然会告诉你。"
"你到底在等什麽?"
揪起商怀阳的衣领,我忍耐不住吼了起来。要是以前,我定不会这麽大胆,但一直关在这麽一个封闭的空间里,没有消遣和娱乐,还要整天让我对著一个不想看见的人,火气不大才怪。
"宝宝,你的老婆不来,我有什麽办法。要是你等得虚火太旺的话,我不介意把我的手借你去火,甚至你想要外面的侍女们轮著陪你也可以。"微薄的唇扯出揶揄的弧度,可邪气的三角眼中却闪烁著不相称的认真。
拽著商怀阳的衣服,我皱起了眉。
商怀阳何等Jing明的人,为何这话却说得破绽百处呢?
首先以炼熠的性格来说,他如果知道我出事一定会马上赶来,决不会耽搁这麽久还一点消息都没有,但如果要说他不知道的话,我是断断不会相信,因为如果商怀阳没有通知炼熠,那他根本不会这麽悠哉的呆在这里看著我。如此说来,惟一能解释炼熠至今没有出现的理由就剩下特定的时间这一个了。这定下特定时间的人自然毫无疑问的是商怀阳而绝对不会是炼熠。那他说炼熠不来,他没有办法这话就很奇怪。
其次,商怀阳是个彻彻底底的异性恋,人工呼吸的话是迫不得已,尚且可以解释得过去,但要他心甘情愿的慰藉一个男人,估计把他拆了他都不会点头,可如今却说要帮我去火。
最後便是他说让那些侍女陪我的话。虽然商怀阳有些大男子主义,但他却是个绝对的绅士,甚至还有些女性至上的观念,但对这屋中的侍女却冷淡到近乎厌恶。
为什麽?
戒备的瞪著他,我猜不出他说这番话的用意。
"你那是什麽表情?怀疑我的技术吗?"
似笑非笑的勾起嘴角,商怀阳刹那间的表情竟像是......勾引。
身体一阵寒战,但心下却明了了几分。
"那我倒要试试看了,看你的技术到底如何。"
高声说著,我笑著旋身,忍住恶寒坐进商怀阳的怀中,冲他扯出一个不算抽搐的笑容。
"绝对不会让你失望。"
说著商怀阳将他的手伸进了我的衣服中。
感受到衣服中手指的滑动,我微微一笑。
姑且就再信你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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趴在桌子上,无聊的打量著收拾屋子的侍女。
说实话,她们究竟是什麽我不知道,但是商怀阳在我腹部指书的一点我信,那就是她们并不是鬼,而且更不是商怀阳的人,那麽她们在这里的目的也就无非是监视了。
只是有一点我不甚明了。既然她们有那麽大的势力,为什麽不直接从商怀阳手中接管我,而要仰赖商怀阳呢?莫非......
心念之间,我趁侍女不备一把抓住她的胳膊。
只见那侍女惨叫著一把甩开我的手,捂住胳膊跳得老远,一脸怨毒的瞪著我,可即使那样我还是清楚的看见从那秀丽的袖口中溢出的黑色烟雾。
"怎麽了?"
故作关切的要上前探视,对方惊恐的後退一大步。
"没什麽?胥公子毕竟是阳间之人,人鬼殊途,还是莫要靠近的好。"
我毕竟不是铁石心肠的男人,看见如花般的女子被自己吓得面无人色终究有些不忍,没再说什麽,放她离去了,反正我要知道的事情已经知道了,再留下她也没什麽用处。
掩上房门,我勾起嘴角。
看来,我也不是那麽没有用,至少对方忌惮我的力量,虽然我也不知道那是什麽。
午时过後,我赶走了商怀阳躺在床上准备小睡一会,人才刚走到床边就被人从身後捂住了嘴。
-_-#
这家伙就不能换换出场方式吗?
身後熟悉的感觉让我因惊吓而起的怒火一下子窜了出来,拉下对方的手,我转身瞪著来人。
"吓到你了吗?"
带著三分调侃,七分宠腻,黑翎伸出手摸摸我的头。
拿我当宠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