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晚本以为自己会有很大反应,像上次被盛之旭撞破一样心态整个崩坏。
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林青杭太沉静了,或者是她都开始习惯秘密被人知道的感觉了,反正她现在虽然惊讶,但也没有太多的难受感觉。
她问:你怎么知道的?
林青杭快速地斟酌了一下,决定选择诚实:听郑伊然说你在长街那边打工,我就查了一下那附近
易晚:
这就能知道她卖身不卖艺了?
易晚半是苦闷半是认命地叹了口气,碰上学霸,是她倒霉。
突然她想起什么,又问他:那你上次问我是不是跟周天许在一起,又是什么意思?
少年不料她问这个,下意识收紧手臂把她搂紧了点。那时我还不知道,我只是
想起那时的酸苦的心情,林青杭胸口闷得爆炸。
我只是嫉妒他,能够跟你说上话。
他明明是在表白,易晚却更不明白了。
啊?你跟我一起看了那么久的书,不算说得上话?
林青杭低低地嗯了一声,摇了摇头,柔软的黑发胡乱地与她的头发打起架来:不一样的。
易晚大概懂了。
良久,她重复:你不介意?
她觉得这样的少年都是古板守旧的,再怎么样也接受不了她这种在店里谁都能摸一把的小姐。
他却应得很快:嗯,不介意。
林青杭其实自己也说不清楚为什么,是自己一直以来的渴求作祟,还是跟她的相处让他信任她的品格,抑或者干脆是因为自己根本就是个整天对着她性幻想的小人?
都是,或者都不是。
他只知道,只要能像这样跟她相拥,他愿意拿所有的努力去换。
易晚再也没有什么问题好问了。
这样的心意摆在她面前,如果不给任何回应,那也是一种失礼的残忍。
她心软地闭上眼,回手抱住了少年的肩膀,以善良为借口,默默原谅了自己的出尔反尔。
她说:你喜欢我,我就喜欢你。
听上去很渣的一句话,但里面其实是她的犹豫和挣扎。
林青杭隐约是明白的,但此刻更多像是终于放下心来一样呼出一口气,侧过脸轻轻磨蹭着她的额角。
易晚还在思索关于两人以后关系的问题,却察觉到面前人越来越重的呼吸,和某个越来越滚烫坚硬的地方。
她点了一晚的火,现在终于开始放肆燃烧了。
她后仰,抬起下巴企图再端详一眼林青杭,但他却不肯给她机会。
今晚谁会想到,最后是他先吻的她呢。
很快先后顺序就完全没了意义,易晚察觉到他有些生涩紧张,便柔顺地主动起来,唇瓣辗转,肌肤相依。她手指轻轻抚摸着林青杭的肩胛,再转到他后颈的地方摩挲。
林青杭只觉从未有过的舒爽遍布四肢百骸,他不曾跟谁这样接吻过,也不曾跟谁这样滚在床上,更何况这是他魂牵梦萦的意中人,是他无数次深夜梦回的女主角。
她可能还觉得自己只是个龙套,殊不知他是因为她才肯演的这出戏。
林青杭半阖着眼喘着粗气,任她解开彼此睡衣的纽扣。
戏是真是假都罢了,反正现在是要作了。
尽管林青杭看着应该是第一次,但易晚从来不会低估任何一个男人的本能。
你看他这不无师自通地伏在她胸前,握着她的ru儿吸得啧啧有声,还会特别照顾她的红樱果,只管舌头卷着舔吮,不管敏感的她如何颤抖。
她眼睛下瞟,看见他长长的睫毛,随着他的动作轻颤,就快拂到她的胸上了。易晚的心都被这细碎挠挠了一样,由内而外地痒起来。
林青杭从以前的某些时候起就对易晚的胸念念不忘,现在可算是如愿以尝。
好软啊为什么她全身上下都这么软,手掌轻轻一挤就有滑腻如nai油的rurou从指缝里溢出来,让他既想爱怜着抚摸,又想粗暴地继续用力抓握。
唯一不软的小东西正被他含在舌尖,但他又不敢用力,她像个娇嫩的花骨朵那样,他怕一个没控制好,就把她弄疼了。
于是他只是一下下地打着圈舔着ru尖,实在忍不住了,就啊呜地张口含住,嘴唇带着无限的渴望又吸又嘬。
这边用嘴,那边用手,或轻或重,或缓或急,再交换,循环,往复。
很快,易晚胸前就被他弄得一片shi红微肿,随着她急促的呼吸,在灯光下微微泛着亮,看得林青杭更是血脉贲张。
他怎么这么喜欢吃nai啊
易晚早就被胸前连绵不断的抚弄刺激得浑身发软,她想抬起手推他的脑袋都使不出力气。她想让他停一下让自己喘口气,可是一张嘴发出的只有甜腻腻的呻yin。
最后她盯着他漆黑的发顶放弃了,手掌捂到了自己的嘴上,闷住yIn荡的声音。
这可是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