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更好,永远都是相对于部分民众来说的,总有一部分会被现有的制度伤害,也总有黑暗和邪恶藏在我们看不到的地方。”
季远征看向夜空:“没有哪个社会制度是真的完善的,我也不能保证自己完全的公平,我只能尽力做到相应的公正。言言,这样的我你还会喜欢吗?”
“会。”幸言琥珀色的瞳孔里映满了季远征的样子。
季远征心里软成了一片,低头吻上了他的唇。
没有任何制度是完美的,季远征为雌虫们争取了利益。
但同样的,雌虫们会为了争夺雄主的关注产生新的矛盾,就像古时候的王公贵族,但世界不就是在这样的矛盾中才不断发展的吗?
季远征知道他还有很长的一段路要走,但接下来的路,他身边有爱人,有家人朋友,也有数以亿计的帝国民众,他永远都不会是孤军奋战。
他可能耗尽这辈子也不能完全改变这个世界,但在他身后还有无数的雄虫和雌虫,他们会一代一代的发生改变,社会就会越来越好,直至达到那个理想的社会状态。
也可能未来帝国还会走错误的道路,但那时候肯定还会有新的进步者站起来,他们会参与改革,甚至会进行革命,他们都会为了让世界变得更好而努力。
而现在,季远征会担起这个重任,竭尽所能的带着整个种族前进。
......
第二天,季远征和幸言早早的就起来了。
据莫斯说,雄皇晚上的时候又被疼醒了两次,因为对泰勒的止疼剂太相信,所以莫斯无所顾忌的给雄皇又注射了两针。
现在,雄皇已经端端正正坐在了餐桌边,脸色竟然史无前例的有些红润。
“脸色很好,看起来恢复的不错。”季远征坐到他对面。
雄皇扬眉:“还可以,终于能深深呼吸了。”说着还示范性的深吸了口气。
季远征好笑:“那就行,谢谢莫斯吧,是他给了你新生,你叫他一声雌父也不为过。”
雄皇吃了一瘪,但想想季远征好像说的没什么错。
莫斯从厨房里端了一个托盘出来,上面摆着几杯咖啡,还有一杯牛nai。
季远征和幸言拿了自己的专属杯子,莫斯把唯一的那一杯牛nai放在了雄皇面前。
雄皇一怔,脸色有些怪异。
“你小时候最爱喝的,我处理过了,对你的伤口没伤害。”莫斯完全没觉得自己说的话有多奇怪。
季远征看着莫斯那副老父亲的模样,憋笑憋到胸口疼。
“怎么了?”莫斯坐在雄皇身边,有些担忧的皱起眉,“你身体太差了,口腔和内脏都有问题,需要好好保养。”
“快喝吧,毕竟是你雌父的一番心意。”季远征说完就大笑起来。
“噗!”幸言也没忍住,和季远征一起嘲笑他们,只是他没季远征那么夸张。
雄皇眉头一跳,这个牛nai确实是他最爱喝的口味,他昨晚也从莫斯嘴里断断续续知道了一些自己小时候的事,也知道自己被莫斯当雄子养过。
只是这件本来有些暖心的事,被季远征说出来就别扭不已。
“差不多行了啊。”莫斯无奈,“快吃饭吧,不是说今天要发布病毒的事情吗?”
季远征笑够了,捂着胸口靠在椅背上,胸口都被笑疼了。
幸言哭笑不得,他真的没听出来刚刚那句话的哪个点,值得季远征笑成这样的。
他们“其乐融融”的吃了顿早餐,直到要回皇室庄园的时候,季远征才想起来雄皇还有三个雌侍被他关着呢。
莫斯:“我昨晚就把他们放回去了。”
“行。”季远征对雄皇抬了抬下巴,“那你跟我们走吧。”
雄皇点点头,和他们一起走出了门。
他终于有心情好好观赏这满园的玫瑰了,他也从来没试过心口没有重压在地上乱跑的事,脚步竟然越走越快。
“真可怜。”幸言小声感叹了一句。
“啧!”季远征伸手捂住他的双眼,不乐意道,“你这动不动心疼别的雄虫的毛病,什么时候能改改?”
幸言嬉笑着搂住他的腰:“这是天性,你咬我啊。”
季远征低头就在他唇上轻咬了一口:“咬就咬。”
“咳!”雄皇回过头的时候就看到了这一幕,非常没有眼色的打断了。
季远征想起来一件事,他看着不远处的雄皇,突然就感觉浑身不舒服。
他们上了幸言的军舰,季远征和雄皇一起站在军舰后部的空位上,透过窗户看着周围穿梭的飞行器。
“我想了想,还是想提醒你。”季远征眉头微蹙,语气也有些严肃,“我发布的法规不分阶级,你也要遵守。”
雄皇疑惑:“你想说什么?”
“对你的雌侍好一点,不要太那个。”季远征实在说不出那些词。
雄皇愣了下,盯着季远征看了一会,之后面色就有些复杂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