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凑到他耳边,喘息着断断续续说,腰胯的摆动却丝毫未减慢。
“嗯…好…”谢凤遗不由自主追寻着脸旁shi热的气息,噙住那张微微闭合的嘴。唇舌缠绕间,随着腰际用力向上一挺,莫名的空虚终于得到了满足。他大口喘着粗气,剧烈起伏的胸部慢慢平息下来。
“等等,”谢凤遗注视着床顶的青色纱帐,恍惚回神,突然觉得哪里不对:“你刚刚问我什么来着?”
他侧首看向趴在肩头的辛,后者嘴角勾起,眼中竟有几分捉狭:“君子一言驷马难追,王爷可不能反悔。”
“啊…!”谢凤遗捂脸懊悔,才反应过来自己刚才竟被美色冲昏了头脑,心中极不情愿,只好翻身压住辛,报复性的在他锁骨上啃了一口忿忿抱怨:“你这个呆瓜到底是跟谁学坏了,都知道色诱了!”
辛吃痛皱眉,偷偷腹诽,还不是跟王爷你学的,近墨者黑么。
总之最后,谢凤遗还是不得不同意他去报名了。至此辛就开始着手准备考试的事宜。
选拔分为文试和武试,文试两场分别是默写武经和沙盘推演。武试三场的内容则是举重、骑射和马上搏击。武试辛应该是没什么问题的,难就难在文试。此前他并未接触过兵法谋略,默写这关还好说,背书就是了,可沙盘推演讲究运筹帷幄,若是无人在旁指点,实在难如登天。
“王爷。”辛抱住谢凤遗,也不说话,深泓般的漆黑瞳孔就这么直直望着他。
谢凤遗此时正斜倚在榻上看书,知他是何意思,却不为所动,装作不懂似的问:“怎么了?”
辛见他装傻,只好挑明来意:“王爷教我兵法。”
“我都多年未上战场了,记不大清呢。”谢凤遗随口推脱,漫不经心的又翻过一页。
辛扫了一眼他手中那本满是注解的书,封面上明晃晃的“武经总要”四个大字,就知方才显然是在睁眼说瞎话。辛想了想,收紧了环抱谢凤遗腰间的手臂,快速在他颊边啄了一口:“夫君教我兵法。”
“。。。。。。。。”
就这样,谢凤遗再次被他俘虏,当晚就在家中拾掇了一个沙盘,手把手的指点起排兵布阵来。选拔在两月后进行,这两月来辛每日寅时起床看书,白天练习射箭晚上学习兵法,直至子时才睡,不可谓不刻苦,一天下来连和谢凤遗亲热的功夫都没有。这种被冷落的感觉让他很是失落,可辛每回刚沾枕头就入眠,谢凤遗只好倚在一边撑着脑袋,死盯着那发出浅浅鼾声熟睡的人,恨得直磨牙。
两个月终于在谢凤遗的怨声载道中过去了,时间太短,辛也只学的马马虎虎,与谢凤遗还是差的太远,但应付考试倒也算够。
默写武经还算顺利,辛背的已是滚瓜烂熟。至于沙盘推演则是双人对决,根据抓阄决定攻守方。辛抓到了攻方。来到沙盘前一看,发现这竟是一场攻坚战。场上有四个点,守方主力据丙处,另外兵力则分布在甲乙两地,三地形成三角之势,攻方则在甲乙前方的丁处,只要拿下丙处就算胜利。
辛回忆着谢凤遗教过的内容,思索突破的办法。守方三角防御的优势就在于三处之间互为支点,不管攻击哪一点,另外两处都能迅速救援。而丙处防御重重,想迅速拿下犹如天方夜谭,最后只能陷入拉锯战。
因成绩是根据用时来进行打分,所以谋划片刻,辛决定采用声东击西的办法,先佯攻甲处。对方如预料中的一样,将乙处兵力调往救援。辛见乙处防守空虚,即刻派军攻打。对方一见判断失误,乙处即将失守,以防有诈又不敢把甲处的兵调回,只好立马将本阵据守的大将带数千Jing锐前往。却不料这才中了辛的下怀,两方原本兵力相当,但守方相对分散。所以主将一出便被他集中的数万兵力打的落荒而逃,辛乘胜追击,根本不给对方重新布置的机会,趁混乱直入中央阵地一举拿下。看到对方懊恼的神色,辛暗自松了口气,庆幸自己运气不错。其实这计乃前朝某位名将所用,谢凤遗刚好教过,他不过原封不动照搬而已。对面这人显然也是新手,再加上急于求胜才会落入圈套。
至此这场考试就算结束了。文试取十五名入围,综合成绩辛排名第八,倒比预计的还好些。而最终人选将在武试的前三名取。
休息了三日,武试便开始了。地点设在吉阳门外,还未开始,围观的人群就已挤的水泄不通,大多还都是王公贵族家的坤者或小姐。只因这比赛虽说并未限制身份,但若是出身贫寒,鲜少有机会习得兵法谋略,往往在文试一关就被刷下,往年能进入武试的几乎都是世家子弟。再加上均为乾者,所以对这些个围观者来说,比起看比赛,不如说更像选婿,若是见到心仪的对象,便会扔出提前准备好的随身物件,如果对方回应,那这段姻缘就成了。
武试第一场开始后,所有参赛者均已入场。此次入围的十五名青年大多都有从军的经历,而辛这个前擎云卫倒是其中特别的存在。毕竟擎云卫乃属暗卫,来去无踪,且又仅听令皇帝或太子一人,普通人难以得见,多是只闻其名不见其人。而这次选拔有擎云卫参加的消息早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