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醒遇变
天气闷热异常,外面的空气好像凝固一般,树上的叶子好像施了定身术一动也不动。
苏绮梦慵懒的躺在床畔,眼睛半瞌半闭,似睡非睡,嫩藕似的手臂从薄衫中露出来,盈白的纤纤素手报警搭在旁边,两条笔直白嫩的玉腿夹紧,却露出大半在外贪凉。
汗水从她额间落下,顺着青丝落入枕间,印出几个浅浅的印子,chaoshi的热气从她口中呼出,胸膛轻轻的起伏。
她刚才做了个梦,与她从小定了婚约的周深泽在床上做了许多亲密之事,梦中的他强壮有力,一下一下用力的在自己身上耸动。
一颗颗豆大的汗珠从他脸上滑落滴到她的胸膛上,肚腹上,像是一颗颗小火球砸进心里。
梦中的自己满脸春色,娇喘连连,全身柔若无骨紧紧依附在他的身上,还做出各种迎合的姿势。全身遍布着红色的吻痕,被他的大手揉捏着身体,引起阵阵颤动,引得声音更媚,身体更软,整个人像是化成了一滩春水在欲海中沉浮。
正进行到正酣时,一道响声惊醒了她的春梦,她有点意犹未尽又有点脸红耳热,怎会做起春梦来。
她的双腿夹的紧紧的,腿心似有一股热流在流淌,又热又chao又痒,像在渴望着什么。
伸手一摸枕头下面的春宫图,不禁更加羞臊起来。
梦中的姿势与她在画册中看的是一样的,连表现都如出一辙。
周深泽与她青梅竹马,当时说这场婚事的时候她害羞的连头也不敢抬起来,偷偷看了他一眼,却看到他平静无波的脸,看不出是喜欢还是讨厌。
对于他的表现,她有很多猜测,许是装作不在意,许是隐藏得好。
他身材高大,有身为富家人的好皮相,又有习武之人一般的好体魄,她不止一次偷偷看过他的身材。
他夏天怕热,身上的衣衫总被汗水浸shi,紧紧的贴在他坚实的胸膛上,刻画出一块一块的肌rou,充满美感和力量。
他们一直在学院里读书,学堂里的人不多,他们又订了亲,自然比别人亲近些。
每次靠近的时候,苏绮梦就不敢看他的眼睛,害羞的低着头,脸红通通的似要滴出血来。
周深泽好像每次都不曾注意她娇羞的脸,只提醒她走路别光看脚下,注意别撞了人。
对于他的不解风情,周绮梦也是有过担忧的,可是他们相处这么久却也没见他和别的女子有不正常的接触,她又是放心的。
叹了一口气,苏绮梦从床上坐了起来,此时已经完全清醒,热气围绕在她周围,刚坐起的她又起了一身热汗,连身上的衣服都要shi透了。
她掀开裙子看到自己的亵裤已经被完全浸shi,薄薄的一层紧紧贴着私处的rou,留下一道明显的痕迹,身下的yIn水顺着大腿向下流去。她不由的再次想起梦中的场景,不禁又烫红了脸。
把身上的衣服换下后,她起身走出去,看看刚才到底是什么东西发出那么大的响声,坏了她的美梦。
苏家是京城里开银庄的大户,家里吃穿用度都极其奢华,就连苏绮梦身上穿着最普通的衣服都是平常人家难以买到的名贵丝绸,就连府上的下人也穿的别人家好些。
可一出院门她就发现情况不妙,院子中间掉了一个大铁盒,发出巨响的应该就是这个东西。
已经隔了好久,别人不可能没有听到声音,可是到现在还没有人出来,她感到很奇怪。
她用力揭开盖子,一颗人头露了出来。
“啊!”
苏绮梦吓的发出一声尖叫,倒坐在地上,忍不住哭了起来。
直到现在院子里依然静悄悄的,只听见她发出粗粗的喘息声和压抑的哭声,在这寂静里分外清晰,不知何时连树上的蝉都停止了鸣叫。
她感到很害怕,那颗人头正对着她,失去光彩的眼睛死不瞑目。
当她发现是管家的的人头时,哭着喊起来:“快来人!出事了!”
她跌跌撞撞的从地上爬起来,逃也似的跑到前面去,一路走一路喊,可是没有一个人响应她。
她的心越跳越快,有了强烈的不安感,她的家人和下人都去哪了?为什么一个也没看见。
一路跑到门口,大门敞开着,这里空荡荡的好像变成了一个荒宅。
苏绮梦不知为何她睡了一觉整个家中就发生了剧变,她茫然的不知该如何是好,流下了一颗又一颗的热泪,从眼角流到脸颊,有些直接掉在地上,有些顺着脖子一直流下去,很快就濡shi了衣领。
她发疯似的把家里人喊了一遍又一遍,眼泪留进嘴里,满满都是苦涩的味道。
她哭的剧烈,不知家人是否遭遇不幸,又不知是否只是把她一个人留下,他们去了别处,不知不觉嗓子都哭哑了。
她是家中的二小姐,虽然吃穿都是极好的,可是却不能与大姐和弟弟姐,他们要什么有什么,而她却事事都要讨好。
从小这样的环境,让她的性格有点懦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