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句:“乔乔,你在吗?”
假使不是这两声喊,房间内吻得难舍难分的两个人根本不知道有人进来了。
乔西率先有所反应,吓得一只手死死揪住傅北的衣服,而傅北不为所动,似乎一点不担心会被发现,仍在继续亲,还勾住乔西的下巴,不满地用力捏了下,意思是不让分心。
怕被外面察觉到这里的动静,潜意识就慌乱了,乔西动也不敢动,赶忙用手抵着傅北,侧开脑袋不让再亲,甚至情急之下又把手指挡在傅北唇边。
她俩的关系还没公开过,唐艺是一点不知情,更猜不到此时房间里是何种状况。
乔西心都紧了,无端端就是怕被发现,她努力平复下凌乱的气息,被亲得红润不堪的唇抿了抿,因刺激而眼角微红,大气都不敢出地望着面前这人。
孰知傅北还是那个样子,还不知趣地追逐她的指尖,暧昧至极,故意这么做。乔西心里陡然一跳,赶紧曲缩起手指,才没让这人得逞。
傅北今天格外不一样,也许是心情不错,有意逗弄她,就凑到她耳边贴着,压着声音低低喊:“乔乔……”
语气简直暧热,带着特有的微哑,似是呢喃一般,把字咬得极清楚又极慢。
同样的称呼,在不同人、不同时刻喊,意味大不相同。
别人喊“乔乔”,乔西没什么感觉,现下傅北这么喊,她脸上腾地一热,整个人都在发懵,羞耻难当,搂抱着对方不知所措。
她的脸本就因为房间内的气温高而微红,现在又深了两分,不等有下一步反应,傅北就在她脸上挨了下,继续慢慢地亲吻。
房间内与客厅天差地别,一处热一处凉爽,得不到回应的唐艺以为乔西出门了,又不好意思直接选了礼服就走,想着等乔西回来了知会一声,怎么也得坐一会儿再离开。
唐艺脑筋太直了,从来都不带拐弯的,怎么想就怎么做,于是就在沙发上坐下,一边玩手机一边等。
房间里的乔西时时刻刻都在注意外面的动静,知晓唐艺还没离开,都不敢随便出声,强忍着,垂眼看着面前的人,耳尖红得都快滴血,手指曲缩起,用力到指节发白。
傅北唇瓣阖动,低声哄道:“乖——”
约莫过了十分钟,唐艺等得不耐烦,不知道乔西什么时候能回来,思忖了下,还是直接给乔西打电话,想着问一问。
好巧不巧,乔西的手机就在房间里,且就在不远处的桌上放着。
当电话拨通,手机铃声响起。
房间门只是关上了,并没有反锁,从外面可以打开。
乔西彻底慌乱,急得想立马推开傅北,可被对方捉住了手腕,傅北早就看穿她的焦急,非但不安抚,反而突然把人抱起抵在门后。
门板冰凉凉的,刚一触及,亦或许是心理作用,乔西腰背都僵直了。
外面的唐艺亦在这时感觉到不对劲,尖着耳朵听了好一会儿,才发现手机铃响是从房间里传出的,就疑惑地转身看见房间那边。
电话没接通,自动挂断。唐艺迟疑了下,再打了一次,然后寻着声音过去,面上有些好奇。
乔西是在房间里睡觉还是出门没带手机?
她走到房间门口,犹豫半晌,抬手敲敲门。
门内,乔西心都跳到了嗓子眼,不由自主地抓住傅北的肩头,许是太热,许是太急,她身上不住地冒细汗,整个人像在水里浸泡过一般,几缕发丝被濡shi,粘黏在脖颈上,贴合在锁骨和胸口处。
傅北堵住了她张合的红唇,不让发出任何声音。
紧张的氛围,灼人的气温,晃眼的璀璨落日,还有不为人知的隐秘,都在这方狭小的天地里发生。乔西没敢有多余的举动,又惊又怕,又不舍得放手,更不敢在此时把人推开,她抓着傅北的背,承接着对方不讲章法的深吻。
shi热的汗在两具身体间相互浸染,沉抑而躁动的环境不停地搅弄着神经,让人高度紧绷,肾上腺素飙升,感官都被无限放开。
各自的呼吸声在熏染着对方,随着胸口的起伏而进入四肢百骸,再靠近些,气息犹如密密匝匝的丝线,将对方紧紧缠住。
唐艺在门外自语,“应该是出去了,也不知道把手机带上。”
出于尊重朋友的**,唐艺并没有打开房间门,过来走了一遭又转回去,全然没有发现异常,不过也没立即离开,而是再待了会儿,眼看着时间不早了,最终还是决定选一套礼服先走,等晚上再给乔西打电话说一声。
唐艺长得不高,比乔西矮,只能选中短款的裙子,左挑右捡,最后看中一条黑色的裙子。茶几上备着装礼服的袋子,她直接顺手拿了,刚一弯身,忽然间好像听见了什么声响。
压抑克制,又有点挣脱不得的痛苦,低低的。
唐艺性子单纯,二十来岁了别说亲密接触,连谈恋爱都没有过,她这些年就钻书本里了,一门心思热爱学习,也不懂这些,更没往那方面想,只惊讶地停住手下的动作,再尖着耳朵去听,结果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