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的分開。
「我以為你會想帶我去你的房間。」
我回答。
「一定會用髒吧。妳明明才整理好。」
「我本來就不期待它能乾淨過今晚。」
我誠實的說。
「妳對我有很過份的評價啊?」
他掀開了百摺裙,粉色的膀次暴露在他的視線下。
「不喔,我覺得那算友善了,因為現在根本還沒有晚上,結果你就想要了。」
「因為制服的妳,非常誘人。」
他的手輕輕的放到膀次上,被控制住所以女孩子絕對的弱點,一下就無法移動身體。
「而且還有好好把毛刮掉,真是好女孩,居然已經這麼想我了,還將自己打理得很漂亮。」
他將裙子上捲,直勾勾的盯著胖次又用手來回像要試探什麼的摸著,非常滿意的點頭。
這種摸法??太過份了。
「我拒絕??拒絕回答這個問題。」
我聲音顫抖的回答,剛才被這麼摸的時候差點就叫出聲了,就算我的身體是不容易有感覺的類型,但是女孩子如果被這麼觸碰的話一定也會向我一樣無法壓抑的嚇到顫抖的吧?
好好打理過下腹的理由,我才不想告訴他!我是因為預料到工作回來的他,一定一定!又會想要我的身體,要被他用下流的段子調侃『什麼什麼自覺』之類的,我想要謝絕。
「所以要去床上?真的嗎?」
本能感到不妙的我想起了他出差前意識朦朧的每晚,要選哪裡就只有了一個答案。
「在這裡就好了。」
我的心跳跳得很大聲。
「我可以知道為什麼妳會選這裡嗎?」
「因為??那是因為,如果去你房間的話,一定會被用很多姿勢吧,我是別想下床了。這裡的話??你會收斂的吧?會的吧?」
想了一下,我彷彿可以看見被用到暈,全身一團糟的我裹著棉被半睜著眼的椅在床頭的牆壁,然後他正一口一口的喂我吃晚餐,但是等到我用餐結束就要繼續做,休息一下,繼續做,一直做,然後到早上。
「會收斂??會吧?」
他那種自己也不確定的笑容可說是非常恐怖。
「請確定啊!」
我抗議的叫著。不抗議的話,我會遭難的。
「會啦。我也不想一下讓妳身體遭不住,公司給我了長假,有很多時間可以慢慢來。」
「那就好??那就好?」
總覺得好像漏聽了很重要的細節。
「因為兩個星期多也有點久了,身體應該會又不習慣,萌音放鬆一點會比較好喔。」
「好??」
我回答的聲音有些無力。
就算這麼說,但想到等下的事就開時絕望的覺得怎樣其實都好。
他的手慢慢的伸進膀次裡,隔著薄薄的布料本就能感到的摩擦現在更為接近,身體也不受控的開始顫抖。
我雙手抓住櫃子的邊緣,因害怕而半瞇著眼。
「??哈??哈啊。」
手指在入口的邊緣摩擦,試探著,慢慢的伸了進去。
「放輕鬆。」
「嗯??」
雖然還不到痛的程度,但異樣感已經開始席捲全身。
「哈??哈啊??哈??哈啊??」
我努力的保持規律的喚氣,但就算只是一根手指,被放到了體內呼吸就開始不受控的加速。
「哈啊??哈啊??翔??翔太?」
感到難受的我閉上了一隻眼睛,眼角積起了淚水。
「再等下,兩星期沒碰妳的身體,好像又回歸了原位。」
他很專心,不是的,應該說是享受,他慢慢的用手指在我體內品嚐。
聽懂他在指什麼的我臉頰瞬間比學生時代初次上台演講時還燙,在暈眩前理智就因羞恥潰敗的我選擇閉上了雙眼,身體又不自覺的顫抖了一下??好像被摸到了最深處了。
期間他把手指向外抽了一點,這讓我獲得了喘息的時間,然而我很快會發現和平是如此短暫。
「需要撐開呢??」
「哈??哈啊??嗯哈??什麼?」
他沒有口頭上回答我的疑惑,而是用行動代為回答——我感覺到胖次被他搬開,然後入口又被什麼堵住,第二根手指順著猛力鼓動產生的縫隙粗暴的鑽進了深處,我也吃痛的叫了一聲。
「又用痛妳了,對不起。」
我帶著淚水睜開了雙眼,看到那被慾望佔據卻又對我感到心疼的男人。
「嗯??嗯嗯??」
我屏住氣息小聲的啜泣,以努力保持平靜不讓被進入的異樣感給吞噬。
他另一隻沒在忙碌的手放在我的頭上,溫柔的摸著我的頭髮,一時間感覺好了許多,即便是短暫的錯覺。
「哈啊??呃啊??翔翔太??翔太君??請輕??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