妳真的沒有感覺?」
過了一會他問。
「嗯,你也知道,對這種事沒有感覺的班上有兩人,一位是直樹桑,令一位就是我。」
「確實,直樹桑跟人類比根本可以算另一種層次的生命了。」
他同意道,身體一邊貼緊了我。
「啊,對了,太過份的不可以,用手指什麼的那個,那種的,雖然心理活動是沒有,但身體還是會有一點反應,可是就很過份了。」
「我不會做啦!妳剛才都說了,不會在現在做這種事。」
「那就好,呼~我還以為你手指又想摸進我的裙子了。」
我說道,一邊用刀子將切好的番茄丁推成堆。
「所以你要這樣繼續抱著我多久呢?」
「在一下下,可以嗎?」
「好吧。真拿你沒辦法哪。」
「天使??」
「只是很普通的妻子而已哦。」
我捏了捏他的手,換上洗好的紅蘿蔔,繼續切丁。
「但約定好,等下要把食材下鍋煮,還有調配醬料時就不行了,會妨礙料理。」
「我知道,食言我吞千根針。」
他很有自信的說,巧妙的把童謠搬運過了用。
「??不用這種毒誓也行的,請不要亂說話。」
「擔心我嗎?」
「不是。因為我知道你不太做得到。」
經過思考後,我還是決定說出殘忍的實話。
「對我的信用這麼低啊。」
他故意用受傷的聲音說。
「嗯。」
我點頭。
不理會身後再度被擊沈的男人,專注在食材的準備。
我現在不會告訴他。
不會告訴他,雖然從很久以前就一直想觸碰我的身體,也很變態,但是他還是有非常多優點的,而且對於我這種受自由派偏美式教育長大又是自宅警備隊外加社恐的孩子能夠完全接受,也願意為我跟傳統日本社會帶點反抗的個性行動,還有保護我,尤其是過去用網路技能連開十幾隻帳號,噁心那些因為在日本me too 運動中以動畫人物呢繪師身分公開發聲而因此攻擊我的網民,都是非常令我喜歡的點。
不過最喜歡的果然還是:『不管怎樣,一直以來眼裡都只有我』這一點。其它女孩子受不了他的,這樣我也都能接受了,因為他是那個,不管現在、未來,會和我一直一起走下去,不會拋棄我的人。
「吶,我說,要不要等你工作回來後,我們在一起挑戰困難的料理?這樣就可以一起做菜了。」
又過了一會,想到剛才對話的我提議說。
「好啊,很好的主意。」
他同意道。
「那麼我也想在之後要做什麼呢??西洋菜好嗎?像是Pasta,但比較困難的創意料理?」
「不錯呢。」
「還是中華菜呢?我英國的朋友,不知道為什麼很喜歡呢!」
「可以哦。」
「家庭餐廳會有的咖哩或漢堡排呢?」
「很好喔。」
「可是你以前總是說要喝我做的味增湯,果然還是和食比較好嗎?」
「就是說啊~」
我開始注意到,其實這種回答方式很隨便呢,而且自剛才開始,他就把頭埋入我的長髮中。
「你真的有在聽嗎?請好好做選擇。」
「我有在聽??不是就西洋菜、中華菜、咖哩、漢堡排還有味增湯嗎?」
「錯了,明明最後一個,我說的是和食。」
「這只是說法上的差別,不算。」
他說道。在他說話的時候有把頭抽離一小段時間,但現在又埋回我的長髮中。
「吶,我說,埋在我的頭髮有什麼深意嗎?」
「感受得到妳的氣味,妳就在我身邊這件事是如此真實,就覺得很安心。」
「欸~總覺得好噁心。」
他向後退了一步,很是訝異的說。
「那是為什麼啊?」
我想了一想說。
「不知道吶,雖然原本應該是會讓女孩子覺得DokiDoki的,但是就覺得??被過去被戲稱『日本少子化就靠你拯救』的人,怎麼說?就覺得有些噁心,大概是因為是個變態吧?」
「 歐尼桑我覺得好受傷。」
「我是說真的,你剛才在吸吧?!在用力的吸氣吧?!」
我說道,撥開了沒整理成堆的紅蘿蔔丁,再停下手邊切到一半的魔菇,放下了手中的菜刀。
「那是當然的啊。」
他毫不害躁的回答。事實證明,羅馬變態不是一天造成的。
「所.以.說,這就是我為什麼會這麼說的原因!呼吸又粗重起來了??吶,真的那麼好聞嗎?」
「萌音醬的體香呢,非常的可以。」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