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纠错、克己复礼的机会,也不愿意泡刺骨的冷水来熄火。
唐宗绶全然迷离恍惚了,只靠本能挣扎摸索着将下摆拽开,硬挺的性器得以弹出来。
他自己动手随意撸了两把,自然没什么作用,反倒空把自己逼出一身汗。
唐宗绶努力睁大了一双含着不知道是由于燥热、还是胀痛而雾蒙蒙一片的眼睛,眼尾都难堪的发红,看上去真真是困愕到了极点。
唐昭明被他茫然的视线盯得神魂颤动,在某个瞬间,他忘却了自己也同样昂扬的阳物、灼烧的渴望,对怀里困倦兄长的心疼迫使他低头落了一个吻在他大哥汗湿的额上。
“大哥莫急,我这就去吩咐他们送冷水来……”
他这样安抚他的兄长,抬手要给他先整一整衣领,好稍微得体的命侍从进来送水。
可他大哥却中途截住了他的手,并且攥着他,亲手带他偏离了兄恭弟敬的纲常。
“昭明、三弟,呜你帮帮我……”
唐昭明的手骨节分明,肤色偏冷,仿像是一块清澈清凉的冷玉,这是一双只该读书持笔的手。
他三弟的手同他这个人一般高不可攀。
外人不知晓,实际他三弟指骨处因寻常握笔而生了层薄茧,此刻轻柔摩挲在他龟头肉棱处,爽的唐宗绶急促的攥着他的前襟软身喘气。
他手刚附上去时有些发颤,可他大哥引着他撸动了两把。
唐宗绶发浪发软的呻吟将他弟弟的神魂肉体一并诱骗了,那只手便也只能这样动了下去。
理智的城池被蜜糖缓缓侵蚀,金城汤池剥落出斑驳的缝隙,他大哥寻到空子悄悄溜了进去。
“大哥,你当真不要泡冷水吗?”
那只伺候他大哥性器的手蓦地停下,另一只手轻轻掐住他大哥软腭,迫使兄长红着眼睛仰头同他对视。
唐昭明眸光幽深,屋室里窗牗微开,阳光只撒在他平直的唇角,照亮了些许淡漠的神情,眉眼间的冷峻竟然隐隐有了他二哥唐初尧的影子。
他问这话,是最后一次守卫在底线的负隅顽抗,是最后一声风平浪静的求援。
可他的大哥罔顾了他的哀求,拉着他毅然决然的坠了下去。
那只手不肯给他痛快,昏头胀脑的唐宗绶只得急切的支起腰,他三弟早已勃起的鸡巴便猝不及防的抵住了软臀间的那个穴口。
不知羞耻的长兄红着脸,竟然自己撩开了衣袍,好似找到了什么好物件,晃着臀在他阳物上厮磨。
“不要、不要冷水,要昭明帮帮我……”
唇瓣不忘在他三弟喉结上小口小口的吸嘬,这副讨好男人的媚态简直算得上浑然天成。
在认命的附上他大哥身之前,唐昭明只顾得上轻轻的叹了一声。
着了你的道了,大哥。
—
好舒服。
唐宗绶半阖着眼,满面泛着情动到极致时的潮红。他浑身筋骨都仿似散了架,又像是从头到尾的被拆开重塑了一遍,身后人只消一个顶弄,他便趴在了书案上。
他体贴的三弟两只手臂撑在他身侧,见他软塌塌的趴下去,独有圆臀俏生生的抬着。
中间一根深色的孽根宛如利器般捅在臀心,迷的他神魂颠倒,腰胯挺动的愈狠,啪啪的打在臀峰上,恨不得将人死死钉在自己身下,肏成求欢的雌兽。
唐昭明清雅的眉间涌动沉眷的情欲,把那副高山流水般出尘作态全数摧毁了,只剩下极端情热在焚烧。
他此时衣冠整洁,衣襟只被他大哥蹭的凌乱了些,只是衣袍下一根粗长的性器伸出来,从蟒头到粗硕的根部都深埋在他长兄的身体里,彻底打破了那副青竹君子的表皮。
顶弄的力道大的出奇,把他大哥一次一次顶出原位,肏的他大哥难受的蜷着脚趾呜咽的要逃,又拽住腿、攥着腰拖回来发狠的插那口湿乎乎的小洞。
甚至在目不转睛的盯了他大哥贴在书案上迷茫潮红的脸后,俯下身亲吻坠着泪珠的眼尾,仿佛是纯粹的怜爱、却又不免由于彼此下身相连而裹挟了狎昵轻佻。
“唔啊……昭明、昭明你太深了呜…”
“……嗯?不舒服吗大哥?”
三弟压在他身上,他快被压的喘不上气,温热的吐息撒在他敏感的耳畔,他的好三弟一面轻声问他,一面却掐着他的腰,那根肉物不知疲倦的在他体内搅动。
唐宗绶几乎被肏的要陷进坚硬的紫檀书案里,却又被身后的弟弟搂着奶子重新落回热烈的人间。
“昭、呜昭明、不要了不要了……”
他哭了满脸,明明已经被灭顶的快感压的塌下腰,却又因为药效绝望的扭臀迎上他弟弟的撞击。
唐宗绶总以为是自己失了魂魄,亦或是认错了人了。
昭明怎么会这么粗暴呢?
他们甚至没有来得及上床榻,他三弟拂袖将笔墨纸砚一伙噼里啪啦扫下书案,浓黑的墨泼了满地。
唐昭明将他抱起来放在身前桌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