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撸出来,才露出后悔的神色——他在搞什么下三滥?
于是这件助他手yIn的,属于池霖的白t成了罪魁祸首,被K恼火地摔进垃圾桶,甚至还要连着垃圾桶踹一脚,踹到卧室外面去。
K欺负白t的时间,池霖已经回了宿舍,他是和母狼们住在一栋楼的,虽然他有Yinjing,但他还有Yin道,更会发情。
学校基本都是四人寝,当然像K这样有钱、家族常常能给学校丰厚资金支持的学生除外,池霖这么穷,却意外地住着两人寝,自然是双性给他的额外“优待”。
除了双人寝这一点福利,他的双性身体就没谋得任何甜头了,甚至在勾搭上K,还变成了史诗级灾难。
“看看你畸形的下体。”
“你算公狼,还是母狼?”
“你这儿可比吸血鬼会流水多了。”
这是K常常爱用的羞辱句式,给池霖来之前的身体主人留下了深刻印象,以至于池霖都能清晰地回忆起K讥诮又漂亮的面庞,不过他没再感到羞耻愧疚了——池霖怎么可能感到羞耻嘛!
K下周的邀约他会去的,K性格傲慢,高高在上,可确实有资本,当然对池霖而言主要在皮相上,更何况他性器粗大到不可思议,和他做爱一定很爽,池霖是不会拒绝一切可以爽的事的。
至于“别弄破膜”,池霖权当K放屁,做梦呢。
吸血鬼在西区,狼人在东区,吃饭、上课、就寝,基本不碰面,这单纯可悲的小狼人总要穿过长长的走廊,躲过学监的巡视,跋山涉水、千辛万苦才能跑到K的房里去,K却连个正门都不给他开,要他从后门那窄小的通口钻进来,就像养一条狗一样。
池霖并不怨恨,或是想要迫切报复K,他yIn荡,总不能央求别人yIn荡,这身体如何卑微乞怜过,都和他没关系,时机妙,他会和K做爱,K不妙,他会和妙的男人做爱。
反正怎么可能缺男人嘛。
池霖摸出钥匙,打开门,今天运气不错,学监应当又喝多了,没来抓宵禁夜游的学生。
他的宿舍跟K的“皇宫”比起来,简陋得像个茅房,虽然普通学寝的面积是统一的,甚至因为只住了两个狼人,更要宽敞,但迫于宿舍主人口袋空空,除了生活起居用品,寒酸得不肯多一点装饰。
池霖刚关上门,盥洗室就冲出个头同他差不多、轻轻瘦瘦的黑发小狼,长着乌溜溜的大眼睛,但被过长的留海挡了一半,好一低头,就能挡住半张脸。
池霖虽说生活重心是挨Cao,现在还成了到处挨Cao,但他当然是上过学的,并且一眼就看出室友放放属于班级边缘人物,尽量拉低存在感的那种学生。
双性确实应当遮遮掩掩地过日子,他们是生物学上开的冷笑话。
放放冲过来,又在池霖三步远前刹车,脚心同地板擦出刺耳的摩擦音。
“池!——霖?”
池霖没搭理他,往自己床上去,放放追在他身边,因为同为边缘人,所以相处模式会更紧、更黏,但今天的池霖像换了人,不再和他贴在一起怯怯地说K多么漂亮、多么英俊,而且——
“为什么你变得不一样了?”
池霖倒在床上,两只脚因为没穿鞋,脚心一路踩得黑漆漆的,却压根不管会弄脏白床单,他拉起被子闷头要睡,放放拽住了被子,满眼困惑。
池霖睁开眼瞥他,放放被池霖琥珀似的、猫似的眼睛惊艳了一下,池霖问他:“我怎么不一样了?”
放放蹲下来,凑在池霖脸边细细地看,目光里全是欣喜惊诧:“你怎么变漂亮了?”为加强语气,又补上一句:“好漂亮。”
池霖没一点羞赧,根本连谦虚一下意思意思都不干,干巴巴地大言不惭:“是啊,怎么会有我这么漂亮的人。”
他又闭上眼,放放因为整个学院只有池霖一个朋友,所以满肚子的话只能讲给他听。
尤其是好友还勾搭上隔壁的吸血贵族,他怎么关得住话匣。
“今天K对你怎么样?上次你说他给你了玫瑰,还有好吃的点心,好浪漫哦!这回呢?说说嘛?这回呢?”
放放在班级绝对是一个屁都放不出来的哑巴,现在却把池霖吵得魔音灌耳。
池霖被放放这副渴望爱情的态度恶心到了,干脆残酷地粉碎他不切实际的幻想:
“那是我骗你的,K没有给我玫瑰,他扒光我的衣服,咬我的nai头,还要我给他撸管,至于好吃的点心——你是说他的大鸡——”
放放脸变成绿色,池霖的“巴”字没吐出来,他就捂上耳朵尖叫,跳上床,“你怎么会说这种话啊!!”
池霖愉悦地“哼”了一声,放放实在看不下去他的脏脚,池霖明明不是这么我行我素的人,怎么会不穿鞋满校园跑,怎么会学会说大鸡……巴啊?!
“你不去洗澡吗??你的脚太脏了,床单会洗不干净的,换新的也太贵了。”
池霖不为所动,困倦地敷衍:“没有男人帮我洗澡,也没有男人看我用花洒自慰,我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