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听他说了什么,要看他做了什么,这么浅显的道理显然马小于不懂,邢钢说他是野狗,对一只野狗竟然连区区十巴掌都打不完?野狗至于他震怒使出响尾鞭?
王燃无奈,那狗崽子是想不明白今晚为什么被打屁眼吗?不就是因为他吃野食吗!
什么叫吃野食,有主人的奴在外面偷吃叫吃野食,马小于因为吃野食被打,证明他是有主人的,他的主人是谁,谁打他谁就是他的主人。
就算狗崽子脑子单纯先前想不明白看不清楚,但现在鞭子都上身了,马小于竟然还敢质问邢钢凭什么打他……
王燃摇头,不愧是好兄弟,两个孩子傻一块去了,不过洛大牛傻归傻,却懂得卖乖撒娇,知道在主人生气时摇屁股喊爸爸,而马小于……估计今天叫祖宗都不管用了,邢钢不让他皮开rou绽枉担心狠手黑的名声。
邢钢笑了,气笑的,鞭子随意在空中抖了两下,第三下直直甩上马小于的屁股,皮开rou绽,血珠随着鞭子的轨迹滑向空中,灯光映照下红艳艳的耀眼。
暴力本来就很美丽!
只是,贡献鲜血的人无暇欣赏美景,马小于的屁股被抽的高高弹起,还未及落下时邢钢的第二鞭已到,屁股另一半相同的位置平行嵌上一道伤口,马小于重重砸在地毯上,软绵绵的粉色鸡巴里流出一缕淡黄色ye体,染shi了一片浅色地摊,竟被邢钢两鞭打到小便失禁。
“钢哥的鞭子还是那么漂亮,狗崽子尿了。”看台上有主打了个口哨,看戏看的兴致勃勃,“我打赌三鞭出屎。”
旁边的主摇头,“嗯嗯,狗崽子肚子瘪着呢,估计好几天没好好喂了,没那么容易出屎。”
“不出屎也得出血,响尾鞭什么重量,这狗崽子挨不过五鞭。”
“说的也是。”
两人说话间邢钢已经落下第三鞭,贯穿尾骨与tun缝,这里有一小块麻筋平时碰到都要酸疼,现在被重重的打了马小于的小鸡巴又尿了,直接喷出来的。
“主人,主人。”洛大牛扑棱脑袋想抖掉耳朵上的大手,“到底怎么了?”他恍惚听到鞭子响却没听到叫声,钢爷到底打没打小于?
“没事。”确实没事,肯定没事。
第三鞭的位置很容易抽到屁眼,凭响尾鞭的重量抽到一定屎尿横流,邢钢却勾着手腕躲开了,明明生气了还记得给小崽子留余地,王燃笃定马小于不会有事,顶多是些皮rou苦罢了。
小二看到微微挑眉,难怪刚才邢钢赏了自己一鞭子,对狗崽子挺在意啊,这才几天,这么快就上心了?!
看来狗崽子挺会哄人的,就是不太会说话,响起刚刚那句“凭什么打我”,小二笑了,当初也有一个男孩说过同样一句话,被邢钢抽到血rou飞溅只剩一口气,还真是同人不同命啊。
马小于的屁股就那么大,三鞭子下去几乎没有了地方,邢钢第四鞭又爬上他的背,与第一鞭相对,两边肩甲一边一条,马小于躺在地上奄奄一息,像被折断羽翼的天使,邢钢行鞭期间愣是发不出一点声音。
人在极致疼痛时是发不出声音的,只能在痛感余波里哎呦妈呀叫上几声,然而邢钢这几鞭没有给马小于足够的反应时间,出了颤抖流尿以外他做不出其他反应,这在邢钢意料之中,他不想让马小于出声,这狗崽子说话太气人。
邢钢抖了两下鞭子,考虑下一鞭该抽在哪,这么小的一副身体,瘦的跟排骨似得,避开不能打的要害,鞭形太密伤口又不易清理,下手的地方真不好找。
王燃觉得是时候了,松开洛大牛在他耳边低语,“上来,我抱着,该走了。”
“哦。”洛大牛勾住王燃的脖子,双脚熟练的勾住他的腰,猴子似得爬上王燃。
王燃托住洛大牛扬声说,“钢子,狗崽子带回去教育,别打扰了大家的雅兴。”
是该好好教育,除了责罚以外的其他教育。
邢钢将长鞭一圈圈绑在手腕上,单手架在马小于腋下将他拎起来,前后晃动,马小于微微睁眼,眼神十分混沌。
“我是谁?”邢钢冷冷问。
马小于嘴角颤抖,血丝混着口水从口中留下,“钢,钢爷。”声音微小,气若游丝。
“回答错误,再给你一次机会。”邢钢丝毫没有因为他的孱弱而心软,仍旧冷冷的看着他。
马小于咳嗽一声,口中的血流的更多,鼻子里渐渐有了哭腔,邢钢的鞭子停了一会儿,他终于有时间哀叹自己的遭遇了,“呜,痛,你坏。”
邢钢咬牙,考虑要不要把鞭子解下来再抽他几鞭,彻底打晕得了,这张小嘴里怎么就说不出哄主人的话。
仿佛感受到邢钢的气场变化,马小于的求生本能战胜身体机能,双手勉强抬起够住邢钢衣角,霹雳吧啦掉着眼泪,抿着小嘴的说,“主人,小于,痛。”
邢钢眉头舒展,“我是谁。”
“主人,呜,主人。”马小于背部的火辣灼烧感加强,剧烈的疼痛让他意识模糊,内心深处的情感全部爆发,对邢钢的渴求,求而不得的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