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靠着这个一个同样瘦弱的肩膀,有些悲凉也有些慰藉。
慢慢的平静下来,出神的看着月光下拉长的倒影,任由尧迦拉着我往回走去,空洞的脑海再也无法思考。
是夜,我和她依旧躺在那张单人床上,今夜的她异常沉默,我也无心理会,睁着发胀的双眼看着漆黑一片的天花板,忽然她欺身压了过来,魅惑的气息撒在耳畔“我想…”
“好” 毫不犹豫决绝的回道,脑里全是舜珺的哭诉,我迫切的想知道她当时有多痛、多无助,是不是我也这样了,我和舜珺就还有可能?
不容多想,尧迦的吻温柔的应声而落,不安分的手迅速的缠上了我的腰际,渐渐地细细密密的吻开始变得霸道,在我准备好一切之时,她却停止了动作,咬咬牙想着舜珺那时的无助,僵硬的身体绷直着决然一挺,炸裂的疼痛瞬间淹没了所有的情绪,连悲伤似乎都忘却了,丝丝抽搐让我惊醒想推开身上的人,不想双腿被压制着,身体也被牢牢禁锢着,一切都预示着,再也回不去了……
手机的闹铃将我唤醒,努力睁开干涩的双眼,下一刻便彻底的惊醒,□□的躺在尧迦的怀里,她一只手在我颈下将我牢牢圈着,另一只手还抚在令我恼羞成怒的位置,颓然意识到自己的荒唐行为,悄悄的穿上衣服,带着那难以言说的痛楚走进浴室。看着镜中的人身上布满红痕,恍惚中彻底的明白,有些事情再也回不去了,悲到极致、便是连泪都没有了,任水冲刷着身体,我的世界都空洞了。
午后,尧迦将我拦下“你在躲我?”
“没有”
“还疼么?”三个字里蕴藏的疼惜,给了我心底致命的一击
“没事”
“我会负责的”
“不用,你和他好好的,我无所谓” 想都没想的拒绝,告诉不能自私的再去拆散别人,没有犹豫的转身,不再看那原本神采飞扬的脸上此刻苍白、受伤的眼神。
一个月的培训在尧迦前期闹腾,后期和我尴尬中急速驶过,在已收拾好物品准备回程的路上,尧迦不容分说的将我一路连抓带拽、又哄又骗的带到了她家。进门,还未等我看清屋内的装潢就被拉到她房间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下意识的想要挣开,但对方不但没有松手,反而搂的更紧了,空气中萦绕着和她身上一样的淡淡的馨香,些许的沉沦让自己倒吸了一口凉气。
“童,我喜欢你”清晰的感受着那温热的气息,下一刻便被推倒在床上,对上那妖冶的瞳孔,幽沉、却泛着柔光,顷刻的炫目中,一阵火热的掠夺将我所有的情绪消弭殆尽……
自上次的‘见面’后,我刻意回避着有关于尧迦的一切,心里也无比的懊恼,如果说第一次是情绪崩溃下思维混乱造成的,那第二次呢?自己无比的清醒,却没有拒绝,没有反抗,甚至……,对于这样陌生的自己,恐慌、无助,夹杂的仍旧对舜珺的思念,惶惶渡日。
人类的渺小就在于永远也不知道下一秒会发生什么,会有什么状况在等着你,好似‘人定胜天’只是一个笑话。在有可能是天意的安排下,我又一次和尧迦遇见了。
春雷乍动、惊蛰过后,同批进公司的同事们相约举办了一个聚会,经不住再三的邀请,我按时到达约定的KTV。确定了门口的房号,推门而进,扫了一眼便看见了坐在中间的尧迦,环视一周只有她身边还有一个空位,鬼使神差的走了过去坐下,只见她漫不经心的靠在沙发上,食指跟中指间随意的夹着一根烟,黑色长发无束地凌乱的落在颈边,幽幽的目光邪魅的看着我,良久之后,对着我的脸庞重重地吐出一缕烟团。
“你干嘛啊”揉着鼻子,用力挥舞着眼前的烟雾,气愤的嚷道“你要抽请离我远一点,我不喜欢,谢谢!”只见她随手将烟蒂丢在了面前的茶几上,不屑的笑笑,上挑着眉角透着玩味。此刻的她令我坐立不安,这时蒋斯过来递了个麦克风,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着屏幕上出现的‘好的事情’,心里是想着尽快摆脱尧迦的各种sao扰,接过麦、起身便跟着唱了起来,惊奇的是我和蒋斯的配合异常的默契,从未商量却是合拍的,一曲终了,不情不愿的回到刚才的位置上,看着尧迦之前的狡黠变得复杂、甚至于扭曲,心里竟出现了报复的快感。
“禹童,我觉得我们需要谈谈”
“我觉得没什么好谈的”
“我、准备和他分开,但需要些时间”
“和我有什么关系”忽略了心底的某些窃喜,越来越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么了
钢筋混凝的丛林中,喜欢、总是飞蛾扑火后猛烈的燃烧。而爱情、常是在细水长流中慢慢品鉴,世事变迁、岁月是鉴证爱情最好的触觉。
如果说陈栩茗是37℃刚刚好的话,那尧迦就是近乎于沸水的80℃,炽热到足以将我那颗被舜珺冰封的心消融。对于尧迦的一再邀约,一日我鬼使神差的应了下来,自此,便开启了我和尧迦厮混在一起、鸡飞狗跳的日子。
夏初,火红的太阳开始肆意散发的它的威力,直射的光芒,异常强烈。
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