蹈了” 我顾不上该有的礼貌,极力的掩饰着自己的软弱,不想让她继续深究,只好立马转移话题
“哦,那就好,我也正准备去和李主任说你们不太适合,其实就算是人数不够,让没有基础的人跳舞也是牵强了” 简单话语让人好似在严寒中沐浴着温暖的阳光
“嗯”我只能点头道
“既然你已经把我要做的解决了,那我也没事找李主任了,一起下去吧?” 暖暖的声音中夹杂的小心翼翼
“好”
“你是禹森的女儿么?”
“嗯,嗯?”她的问话使我一下子就蒙了
“我当年在你爸那实习,他教了我很多呢,后来他说他送你去当兵了,最近又听说你进公司了,那天第一天见面,我就觉得是你,你和你爸长得挺像的”柔和的语气却敲击着我最不愿面对的伤痕
“是吗?”这永远是我心里的刺,不会随着时间软化,只会持续腐蚀继而烙出更深的印记
见我有些消沉,她也未再言语,一路无话的走到排练室,将‘好消息’带给大家时,这些女孩子们都松了口气,齐冉听闻她的请假获批脸上是无波无澜毫不在意,转眼看向尧迦,汪洋的眸子内是掩不住满脸喜悦,心里紧绷的弦有些许松动,舜珺是永远不会有这样的表情,寒眸即使再融化也不会炽烈到灼热。
期间的一天在陪母亲逛街时,手机忽地震动了一下,其实在舜珺离开之后,手机一有信息或者是电话我都会迫不及待的拿出来,生怕错过如果是舜珺的某个来电,打开后一条信息闯入眼帘,‘我发烧了,在医院打针,这两天请下假------尧迦’,隔着屏幕的荧光,想着舜珺难受的时候我再也不能在她身边,不能照顾她,陪伴她,满心酸楚回到‘好,多喝水,好好照顾自己’。
排练的日子过得很快,我和尧迦经过上次生病事件也渐渐熟络起来,在休息的间隙偶尔也会说说话,但大部分时候她都是抱着手机玩游戏,或者是语笑嫣然的和她男朋友打电话,与她的交谈中我得知她有个留队的男朋友,在部队当士官,更多的时候我亦是坐在一旁发呆,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活在和舜珺的回忆中。
当‘套马杆’的音乐响起时,我心里一惊然后就是一阵狂汗,心想着,谁呀?放这样的歌,抬眼便见陈栩茗随乐起舞,清雅的样子仿佛是一汪淤泥中的清流,这么俗气的歌,此刻却是如此的清冽,还带着一丝甘甜,清泉鲜净回味无穷,就算是在排练她也是一丝不苟,每个动作毫不懈怠,认真的样子令人着迷。
演出当天,我在混乱中渡过,除了要上台表演,还临时接到李主任的任务领着这些退伍兵用彩带等各种东西布置会场,在洗手间看着镜子中的自己,穿着春秋常服,肩上扛着‘两拐’恍如隔世,如今,军装让我想起的只有舜珺,部队,让我想起的也只有舜珺,那两年一切的一切,在我脑里心里只剩下的唯一的就是舜珺。
安静的在台下看表演的我,从未想过陈栩茗除了需要表演节目外还要上台领奖,看着她已经换下了演出服,穿上了淡雅简约的白衬衫黑西装,在合体的剪裁下,肩若削成,腰如约素,阔步而行,肩头马尾随着她走路的步伐同频率的来回摆动,如常的温暖微笑,落落大方的从老板手里结果证书,一时间仿若静止,整个会场,我只能看见她,站在聚光灯下芳泽无加,铅华弗御。
“你们看看陈栩茗,我最喜欢的就是她永远是挺着的腰板,很Jing神!和现在的一些弯腰驼背的年轻人比起来,就是站在那都与众不同。” 听着禹老板的话语。恍然大悟,原来我觉得她与别人不同的就在于此,一直以来让我沉溺的是她那不同寻常的气度,凝望着她不卑不亢的发言,神采奕奕,摄人心魂,不由自主的拿起了手机拍下了那笔直的侧影。
“原来老板叫禹剑韬啊,姓禹的挺少的呀,喂!禹童,她不会和你有什么亲戚关系吧?”齐冉见我没反应,手肘撞了撞我,又重复地说了一遍
“我还想有关系呢,要不我去认个关系,攀个亲戚?”用玩笑掩饰着我内心的荒凉,我父的亲禹森,一个在我心里烙下满是伤疤的男人,此刻我也希望和这个叫禹剑韬有些许关系,这样或许以后我职场的路就会顺利很多。
命运在嶙峋的现实中是难以把握的,爱情亦是,也许瞬间永恒,也许刹那芳华。
演出过后的一天,我站在曾经和舜珺一起走过的那条繁华的街道上,由于天气寒冷,原本热闹的街头也变得熙熙攘攘起来,看着偶尔路过三五成群衣着单薄瑟瑟缩缩的年轻少男少女们,漠视着一切充满疑问的目光,早已冻到麻木的双脚,却抵不过我心里的彻骨寒冷。“禹童”温度刚刚好声音在我耳边响起,循声望去视线里出现的是一双依旧透着笑意的杏眼,修长的玉颈,素腰一束,淡雅的蓝色连衣裙,银线勾勒出灵动的图案,长裙随风摇曳,配上颀长匀称的秀腿,也许只有陈栩茗才能将睿智、从容、婉丽和柔美演绎的淋漓尽致,天寒地冻的她仿若冰雪仙子,这样的耀眼令我晃神,“你傻站在这里干嘛?不冷么?”
“你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