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一次,这是哪里!”嬷嬷的戒尺再一次落在吕璃的左ru头上。
“是……是贱奴的saonai头……”
“大点声!身为yIn奴,要让yIn荡成为本能!以后回答主人的话时,都要声音洪亮,还要自己捧着或者掰开相应部位展示出来!今日你受缚,便不强求你展示了,待到你完全适应了这些sao贱的用语,便不需再这样专门指说部位,日常调教的时候听到了就照做便是。”
管教嬷嬷的戒尺狠狠落在吕璃最敏感的尿道处,连续打了三下。
“以后做的不合格,第一次哪里错了打哪里,有第二次便责打下头的几个yInxue了!你再大声说一次!”
“是!嬷嬷责打的是贱奴的saonai头!”吕璃颤抖着喊了出来,颇有一种慷慨就义的样子。
“装什么贞洁烈女呢!在这训奴馆里,把你那些yIn荡的模样都给我拿出来,别藏着掖着,往后到了主家,有你收敛的时候呢!”管教嬷嬷这次把戒尺落到了吕璃的脸上,在她的左脸上重重打了十下。
“挨打的时候,因为发sao,就自称sao货;因为其他不合格不规矩的,就自称贱母狗,听到了没有?打一次,就报一次数,还要谢了恩赏,若有错漏,便从头来过!”
嬷嬷的戒尺又一次落到她的左脸上,吕璃的眼泪终于流了出来。
“一,贱……贱母狗知错了,谢嬷嬷赏戒尺责打不懂规矩的母狗……”
她还是放不开声音,不过管教嬷嬷见她回答尚算完整,便也没再计较。
整整一天时间,戒尺一遍又一遍地重复落在她的各处性器官处,要她大声说出对自己身体侮辱性的称呼。
戒尺捅在尿道口。
“这里是贱奴的sao尿xue,用来撒尿和伺候主人的手指……”
戒尺插进已经流着yIn水的花xue,把玉势向里顶了几分。
“这里是贱奴的yIn逼、sao逼,盛放主人的Jing尿……”
戒尺怼在后xue的玉势尾上。
“这里是贱奴的sao屁眼,也用于盛放主人的Jing尿……”
沾着yInye、汗水,还有微微渗漏出来的媚药甘油的戒尺最后捅进吕璃的口中,狠狠搅动了几下。
“这……这里是贱奴的嘴巴……用来口侍主人阳根……”吕璃含含糊糊艰难说道。
“错了!这与你下面三个yInxue一样,都是为了侍奉主人而生的,能用这里饮食是主人的额外恩赏,不能像人一样叫嘴巴!要叫上面的逼xue,流出来口水以后都要叫作上面的逼xue撒尿了,听到没有?”
“是……贱奴……不,贱母狗知错,谢谢嬷嬷赏罚……”
一天的调教结束的时候,吕璃的嗓子已经全然哑了,她身上从脸颊到ru房到腿再到脚心,全都只有左半边受了责罚,被打得红肿,高高胀起,右边却完好无损。
她从今日起不仅睡姿改为跪趴,连行动也不能直立起身子了,膝行的资格都被剥夺,只能像真的母狗一样爬行。
一旦结束了调教,她的膝弯处就会被管教嬷嬷带上一对有九十度弯曲的铁环,固定住她的腿只能九十度弯曲,无法伸直。内衬是皮毛制作的,用来保护皮肤,不至于常年爬行损伤留下疤痕,影响主家观感。
此外她还会在调教之外永久佩戴王字型的连体镣铐,有颈钳、手铐、脚镣三个部分,从颈钳正前端开始眼神出一条锁链来,穿过手铐和脚镣的中间,被管教嬷嬷收紧到只能容许四肢爬行、不能抬头直立的长度,在所有交汇处都上了锁。
到被主家取走,举行驯礼婚仪的时候,奴隶才能被正式穿刺带环,所以现在虽然已经开始了第二阶段的调教,但是她身上各处的小环都是紧夹着而非穿透的。
嬷嬷在第二天的时候给吕璃上了在离开训奴馆之前都不能摘下的ru夹,并在环上坠了铁铃铛,白日里穿着常衣的时候粗麻布的摩擦和夜里穿着铁ru罩吸收丰ru药时的压迫都让她痛痒不堪,只有在身着调教衣,裸露着ru头的时候才能稍稍好过一些。渐渐的吕璃开始从ru头的刺痛感中获得发情的快感,并开始贪恋赤身裸体时的轻松快意,愈发变得从骨子里yIn贱起来。
第五天开始嬷嬷有意识地花费大量的时间去调教她的Yin蒂,先是在两片Yin唇上分别夹上了三个紧紧的小环,又用细麻绳穿过绑到对应一侧的大腿根上,让Yin户打开,露出里面缩着头的小Yin蒂来,反复磨蹭跳动,时而狠狠揉捏拉扯一下,过了一个月之后终于从几乎抓不住的一小点变成了瓜子大小。
为了保持Yin蒂随时挺立,不再缩回去麻烦将来的主家,嬷嬷在满一个月的时候也给Yin蒂夹上了一个同样的小环,与她尿道、花xue和后xue插着的玉簪玉势的顶端都用一条细长的金属链连起来不再用紧紧禁锢的贞Cao带,而是要考验奴隶自己夹紧道具的能力,锻炼各个xue孔的紧致。
除了不同时间段专门针对某一部位的调教之外,关于胸的调教和脚的束缚是时时刻刻跟随着的。吕璃的胸慢慢发育起来之后,便不再戴紧紧束缚的ru罩入睡,而是每天早晚擦上激发情欲的丰胸产ru之药在r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