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次遇见他,是在学生会团建的时候。大家一起吃了烧烤,然后外联部的部长提意去唱歌。那个时候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多了,我本不愿再呆下去,几个关系不错的同学软磨硬泡,最后几乎是半强迫地拉着我去了。
几杯酒下去,气氛愈发火热,两个麦霸鬼哭狼嚎,旁边的女生抿着果酒,两颊微红,状似被那惊天地泣鬼神的歌喉逗乐,可那眼神确实不时撇向我这边。我忍不住扯了扯领口,只觉着难以呼吸。
一曲过后,下一曲又是个嗨歌,哥几个抢起了那唯二两个麦。我趁着那边闹闹哄哄,离座想去洗把脸喘口气。
“晓柯,你也出来透气吗?”身后想起一个清脆的声音。回过头,发现是学生会副会长。她捻着微卷的浅棕色发尾:“我去前台再要两个麦,不然那些人怕是要打起来。”说着,她娇憨地歪头笑了笑。“学姐辛苦了。”我礼貌地微笑,“我去一下厕所。”语毕,不顾学姐张口准备说什么,往拐角地厕所走过去。
等我洗了脸,准备回包间时,另一个VIP包间的门突然振了一下,然后门下方厚实的地毯似乎浸出些许红色。
某种熟悉的颤栗感从脚底一路攀上我的胸口。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像是被某根看不见的线所牵引,我摸向那冰凉的门把手。
门后面似乎有什么东西,第一下并没有推开。我使了点劲,才勉力推开。彩色的球状吊灯旋转着,一道道光线扫过这个宽敞的包间的每个角落。大型ye晶屏上放着某外国歌手的mv,歌词自动滚动,却无人歌唱,简单的旋律在浑浊的空气中流淌。
隔壁的嗨歌隐隐透过墙壁传过来。
昏暗的房间内,几个衣衫不整的rou体或是半靠在沙发上,或是横在地上。我看不出那些rou体是否完整。门后也是一个身体,一个没有头的身体。直到那时,我的嗅觉才像是突然恢复,血的气味充满整个鼻腔。
一个黑影冲过来,不容抗拒的力量直接把我身后的门摔上,失了支撑的无头尸直接靠在了我的腿上,一股粘腻的感觉从裤腿处蔓延开。
这些冲击都不及那抓住我心神的红瞳。他的手撑着我身后的门,靠我靠得极近,高挺的鼻梁几乎贴上我的。
他粗喘着,热气几乎喷到我的嘴唇上。
他似乎在颤抖,在压抑着什么似的颤抖。
他手中的长刀反射着狂欢的彩光。
我看了几眼那把刀,忍不住想,如果他再把那把刀抵到我的脖子上,我可能会直接勃起。
为什么?
我不明白,可是脑海中就是有这么一个声音告诉我会这样。
我不知道我们这样僵持了多久。
他突然提着我的领子几步跨到一个贴着墙空着的沙发上,中途还扯掉了两颗纽扣。我踉踉跄跄地被摔在沙发上,天旋地转,然后腹部一沉,他跨坐在了我身上。他亮着那两颗虎牙,直接咬向我的侧颈。那一刻,我才找回了我的声音,我颤抖着倒抽一口气,疼痛让我下意识地扭动着想推开他。我似乎流血了。尝到了血的他喘得更厉害了,那挺翘的屁股甚至开始蹭着我的下腹。已经微微反应的那处受不了刺激,仿佛要顶破那层布料。
他粗鲁地扒了我的裤子,把长刀直接插在我耳朵旁,刺穿真皮和海绵的刺啦声在我耳边炸开。我的衣领被扯开,剩下的几颗纽扣亦未能幸免。他抓起我一只手,艳红的舌尖舔着我的手腕内侧。我感觉到他下体处又滑又凉。
来不及多想,他毫无预警地咬向手腕处脆弱的皮rou。
我感觉到牙齿穿透皮rou的痛,也感觉到了下体进入了一处柔嫩紧致的甬道。我甚至听到了ye体收到挤压的声音。
脖颈处依然泛着尖刺的疼痛,手腕处血ye被吮吸的酸麻,以及下体如置天堂。我另一只手想要求助般的抓向他的衣角,却触摸到滑腻的皮肤,那粘腻的感觉不知道是汗ye还是血ye。那绷紧的腰部大幅度地扭动,xue里的嫩rou毫不留情地嘬着我的roujing。我忍不住掐住那性感的腰身,不顾卡在脖子上的手仰起头。
一张被长发遮住了一半,双目紧闭的脸映入眼帘。
突然的惊吓让我Jing关失手。他闷哼了一声。我的腹部也感觉到一shi。
彩色的灯光不时扫到我们两个身上,外国歌曲的旋律还在继续,隔壁似乎已经开始唱着某首慢节奏的情歌。我们两个都喘个不停。
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