嫣红的唇被再次含住,涎ye便随着二人交缠的舌头外溢。
顺着丽人的下颌线滑入颈间。
他将他强横地压入绣着团花的锦被,他明丽的眉目因此更加妖艳起来,扭动着纤瘦的腰明目张胆地勾引,眼中春情满地简直要溢出来。
只曳却不买他账,随手一推,就将他整个翻了个面。
如同翻弄一条锅中的鱼。
白嫩的双腿便如同鱼尾般跳动几下,紧接着就被只曳分了个大开,露出中心一抹熟红。
那里早已身经百战,清理得极为干净,不需要只曳做什么工夫,就能大肆侵入。
可他的动作还是太重,惹得身下人内中一痛,最终还是没忍住带着埋怨开了口:“客人多可怜可怜我吧,轻点儿。”
“多话。”只曳才不管他,反而扬手就往两团圆润丰硕的翘tun上拍过数下。
顿时,那tun,便粉得仿佛半熟的石榴果子。
这已经是极好看的风景了,只曳握着那人的腰,每一次冲撞都带出连声酥麻yin哦。
可他,仍是不太满意,只觉得身下这肌肤还不够白、身子还不够软、动作太过老练、面容更不如自己夺目。
他一番打量下来,竟是觉得哪儿哪儿都不太喜欢。
顿时,原本对此间头牌还有的几些兴趣就淡得没了影儿,变成纯纯粹粹的前后挺弄了。
终于,等这挺弄都腻了味,只曳再也待不下去,连射都没射,直接便拔了出来。
身下那人早被他折磨到腿软,不多时恐怕就要攀上高chao,在这节骨眼上却被卸了力,顿时满腔火热变成了茫然,连只曳下床出门都忘记了拦。
只曳虽未尽兴,但这嫖资还是照例给了的。
他堂堂邪神并不缺这几个钱。
抹了抹鼻尖残留的脂粉气,他身形一晃,便消失在了原地。
——那满是嫖客与ji的大堂,他根本不屑与他们擦身而过。
人间的太阳正在天中,街上繁花似锦,每一间店前都摆了块彩布镶边的招牌,上面用朱砂写着字。
只曳信步而行,路过一家,扫了几眼,就见上面写道:“圣子诞辰,今日继位。店主高兴,八折优惠!”
“圣子?”只曳疑惑片刻,才想起来。
确实,人间的圣子早已陨落了二十年,如今该有新人继位了。
他来回思索,愣是想不起前任圣子的样貌,只记得是个严肃过头的家伙,对他总是喊打喊杀的,可就是无法得手,弱小又无趣。
于是,他对这所谓继任圣子也没了兴趣,想着人间选来的圣子从来都是一个模子,对光明无上推崇,对黑暗无比厌恶。
却根本不知道这世间,光与闇从来共生共存,相依为命。
“简直愚蠢。”嘲讽的话脱口而出,比他刀刻般的唇还要锐利几分。
想来这里装点得如此隆重,恐怕就是那新圣子去往圣宫的必经之路,与其呆在这里继续看人类犯蠢,只曳觉得,还不如回他的黑暗之地睡觉。
反正已经睡了二十年,也不差这么一天。
主意落定,他转身就想回去。
却不料此时,身后有人高呼出一声:“圣子到了!”
这突如其来的喊声使他反射性的望了一眼,便立刻被大片的雪色撞进了眼里。
那不是盛放的花,也不是飘摇在风中的幔,而是阳光照下,格外晶莹剔透的肌肤。
若是掐上一把,定会有红花绽开。
只曳这样想着,突然就生了些趣味。
再看几眼,便觉那端坐在云舆上的人,不仅是肤色甚对他胃口,他整个人简直就是为他而生的。
杏眼珑鼻,檀口桃腮。
看起来刚刚成年,体态还有些少年之感,套在浅蓝色的纱衣里,被珍珠编就的腰带堪堪勒出一把细腰。
就连那几缕落在银色花冠外的黑色碎发,都让他觉得可爱。
这一任圣子竟是如此面貌?
他沉yin着,拖着下巴思索几下,便做了决定。
——他如此白,不染上些黑,岂不是暴殄天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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纳心在舆上坐得端正,心里却不是滋味。
从今日起,他便要独居在圣宫中,再不能随意见人,更不能随意出去。
每日衣食起居将由看不见的奴仆照料,每日大情小事皆被政务占得满满。
虽然,因为前任圣子早逝,他已被这样枯燥的规矩教导了足有二十年。
若说以往还能钻些空子,蒙头盖脸地出去转悠几圈,那从今日起,他便是再无自由了。
他越想,越觉得肩头沉重,头上的花冠更是压得他脖颈酸胀。
他有心想活动几下,便见前头,刚还如木偶般跪候着的侍者飞地斜来一眼。
这一眼,使他背脊都麻僵了。
更是连气都喘不上,只好硬扛着,心中祈祷,希望这一路能赶紧到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