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七郎,奴家好舒服……”
“嘘,小声点儿。”
树下男女正打得火热,yIn词秽语不断,树上俩人剑拔弩张,无声对峙。
纳兰梦崖面色Yin沉狰狞,死死盯着柳赦,眼若饥鹰,如狼似虎,青年毫不退缩,梗着脖子与他对视。
纳兰梦崖怒极反笑。
好,既然你要怨恨我,那就怨透彻,恨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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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避开莫三娘二人,他们只匆匆整理了下衣物,便跃上枝头。柳赦原本就已经破破烂烂的夜行衣只勉强挂在身上,纳兰梦崖也是衣衫半褪。
纳兰梦崖喜着红衣,早些时候发现柳赦不见后,出来寻人,只在月色寝衣外披了件广袖绛纱袍,袖口处祥云翻涌。此时纳兰梦崖上身赤裸,亵衣不知所踪,亵裤松松垮垮系在tun上,绛纱袍钩在手肘处,绛绡缕薄冰肌莹,欲露还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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纱质轻薄娇贵,先前被垫在柳赦身下以便承欢,绛纱袍就已被蹂躏得七皱八褶,如今被纳兰梦崖随手一扯,“嘶啦”一声,绛纱袍下摆被纳兰梦崖撕下一缕纱布条。
“你要干什么?”纳兰梦崖将纱布条覆在柳赦眼上,柳赦眼前突然一片红,意识到纳兰梦崖的意图后,伸手抓住他的手腕,怕被树下人发现,小声质问。
纳兰梦崖不为所动,双手发力,执意要将纱布条绑在柳赦眼上,柳赦气急,力气又敌不过纳兰梦崖,只能故技重施,偏头一口咬在纳兰梦崖的虎口处。
“说你是狗还真是不冤枉你……如此爱咬人。”
纳兰梦崖不知痛般硬生生把手从柳赦口中一把抽出,不顾被咬得皮开rou绽的手掌,双手绕至脑后,手指灵活摆弄了几下,将纱布条打了个轻易解不开的死结。
柳赦抬手去扯纱布条,却被纳兰梦崖反手扼住他的双手手腕。
“嘶……”
纳兰梦崖用了极大的力气,抓得柳赦轻呼出声。
“先是一声不吭离开,然后拿刀刺我,用牙咬我。”纳兰梦崖一项项数落着柳赦的罪状,“还用那种眼神看我。”
“我真的很生气。”
纱质布条并不能完全遮挡视线,像是一缕缥缈红烟柔柔拢在眼前,朦胧模糊。
柳赦透过纱布条去看,影影倬倬的,看不清纳兰梦崖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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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必恶人先告状,你干了什么难道还需要我再说一遍吗?”柳赦语带嘲讽,“难道纳兰大老爷脑子也撞坏了,也失忆了不成?”
“你从前,不会这样出口伤人的,”纳兰梦崖面无表情,“遮去讨人厌的眼神还不够,这张净会说些恶语的嘴也堵起来好了。”
纳兰梦崖说完竟松开柳赦的手,柳赦怔了怔,正欲抬手去扯那恼人的纱布条,不成想一阵疾风扫过,纳兰梦崖出手如电,一指点在柳赦肩上秉风和曲垣两处大xue上,麻痹感瞬时传遍柳赦全身,使他动弹不得。
柳赦顿感如芒在背,汗毛直立,任人宰割的感觉让他下意识用内力去冲击xue道,只是他失忆的一年多以来,鲜少练武,内力所剩无几,就连引以为傲的矫健身手也迟钝了不少,这一冲击,非但没有把xue道冲开,反而使得丹田处传来一阵剧痛。
“……怎么会这样,我的丹田?!”
柳赦练的是内家剑法,丹田至关重要,他资质不足,丹田玲珑小巧无法承载更多内力,好在柳赦意志坚定,将勤补拙,在剑招身法上下狠功夫,夏练三伏,冬练三九,终将所学的鹤舞剑法练到出神入化,行如蛟龙出水,静若灵猫捕鼠,梯云纵轻功更是体迅飞凫,飘忽若神。与人对武时力求速战速决,少尝败绩,虽不绝顶但也可称为一名高手。
可是现在柳赦能感觉到他本就不大的丹田萎缩变小,一运气就刺痛不已。后天身法还能再练,先天丹田一旦受损,无力回天。
面对柳赦的疑问,纳兰梦崖没吭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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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啦”裂帛声再次响起,纳兰梦崖扯了块跟手绢差不多大的布料,趁着柳赦惊疑不定,捏着柳赦双颊逼他张开嘴,将布料团了团径直塞进柳赦嘴里。
柳赦被点了xue道动弹不得,又被纱布团堵得叫也叫不出声,只能任由纳兰梦崖撩开他破烂的衣物,露出饱受折磨的软烂熟xue,解开松垮的亵裤扶着玉jing一捅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