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没关系…
陈鹤生还在继续骂他,骂够了还不忘喝口水润润喉,末了问他,“那你之前那白月光呢,念念不忘没有回响的那个,小可知道吗?”
“他知道那个干什么,”沈澄声音里带着警告,“你要敢说漏了嘴…”
陈鹤生后面又说了什么,什么时候离开的沈澄的办公室,他又是怎么躺回休息室的床上装作自己从没有醒过,跟着沈澄去超市买菜,回家帮忙做饭,甚至在沈澄担心地问他怎么这么没Jing神时,还完美地做出了回答。
顾亦可头一次知道原来人可以如此分裂,他像一个旁观者冷眼瞧着给沈澄夹菜的自己,仿佛只有如此才能让他感受不到心脏的疼痛,他太疼了,即使理智上明白自己已经同沈澄在一起,并且还会在一起很久,情感上还是接受不了有一个人,曾经让沈澄全心全意不求回报的爱着。
他第一次失眠了。
沈澄在他身旁睡得很熟,他在沈澄的臂弯里慢慢下滑,滑进被子里,向下,一直向下。
只有做爱才能让缓解他的疼。
沈澄时隔几个月,又被舔醒了。他拧开床头灯的时候被子已经被掀开大半,本来应该睡在自己怀里的顾亦可正半跪在床上,专心致志地隔着内裤舔已经半硬的Yinjing,听见他醒来的声响也没有抬头。
“到底怎么了?”
沈澄让他坐在自己怀里,自上而下地磨顾亦可的Yin蒂,明明爽到流水,顾亦可还是一声不吭,再问下去换来的只是咬在自己肩膀上的牙印。
“嘶——”沈澄没想到这一口实打实的恨,“稍微轻点儿宝贝儿。”
这句话换来的是更深更凶的啃咬,沈澄无法,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好先顺着他:“我不该叫疼的啊,对不起啊。”
“你到底…”顾亦可松了口,结果没说两个字眼泪就不受控制地涌了出来,“你到底,叫过多少人宝贝儿。”
“就你一个啊,不是,怎么回事…”沈澄联系一回想下午发生的事情和晚上顾亦可的反常,很快就构成了逻辑链,“你听见我跟陈鹤生说话了?”
顾亦可只是掉眼泪,也不承认也不否认。
“本来想再过一阵子跟你坦白这些事的,”沈澄心疼死了,也不顾不上自己还硬着,先把事情解决了再说,“我谈过恋爱,单身也经常去酒吧,约炮很少,定期体检。至于叫宝贝儿,我只叫过你一个人,要是不喜欢,你再换一个。”
“还有白月光!”顾亦可哭腔浓重,仍旧撑着凶巴巴的态度质问,“你怎么就不能再等等我呢,你怎么这样啊…”
“哪有什么白月光,”沈澄侧过去吻他的耳垂,“只有你。”
“我的乖宝。”
7
顾亦可从自己制造的牙印里抬起头,凶狠地扑上去亲他,与其说是亲,不如说是咬,直到嘴里全是血腥味才放开沈澄。
“从今往后只能有我,不然就…不然就…”顾亦可想威胁他,思来想去也没想明白什么比较合适,最后匆匆忙忙捡了个句子出来,“就再也吃不到我给你削的苹果了。”
沈澄被他可爱到了,额头顶着他的额头厮磨,“太轻了,这样吧,以后不仅再也吃不到小可给我的削的苹果,还一辈子见不到小可,永远找不到爱人,唔…”
“给我呸呸呸,”顾亦可去堵他的嘴,“哪有你这么说的!”
沈澄吻他,语句从唇齿间漏出音节:“我只爱你。”
顾亦可坐起来,用手扶着一直抵在自己Yin道口的Yinjing,对准之后慢慢向下坐,润滑不够,刚刚情动时出的水也干了大半,只进去了一个头就卡住了。
沈澄想把他拉起来:“今天不做了。”
“要做!”顾亦可不管不顾地硬塞,“我做的比他们都好。”
沈澄从这句话里听出点醋味,心想今天不做不行了,边说慢点,边用手指捻他敏感的ru珠,沈澄听见顾亦可抑制不住地发出低哼,含着gui头的xue里渐渐渗出了适合性交的yIn水。
“另一边…揉揉另一边…”
他在床上向来诚实,沈澄也乐于满足他对于快感的要求,低下头用嘴唇包住ru晕周围一圈软薄的rou,还没等开始就感觉到ru珠在没有直接刺激的时候就硬了起来,像是自己送上门似的碰在沈澄舌面上。
顾亦可听见沈澄像是笑了一下,紧接着自己刚才受到冷落的ru头被一个又滑又shi的东西舔过,他的ru头特别敏感,腰一软又吞了一截Yinjing进去,正好不上不下卡到一半,他难受得要死,没有被硬物进去的地方空虚地张合着,痒得黏腻无声。
顾亦可咬咬牙,硬是把剩下的一截吞了进去,当下就疼白了脸,感觉比第一次做的时候还要疼。沈澄被他吓到,赶紧要拔出来。
“你别动…一会儿,一会儿就好了…”
沈澄着急看他有没有受伤:“疼不疼,出血了吗,要不还是…”
顾亦可不搭理他,自己搂住沈澄的脖子就不动了,沈澄不敢说什么别的,只好顺着他的脊背自上向下地摸,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