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舒服,果然是从来没有被cao进去过的地方,里面的水真多,又热又紧还会吸。朝离忍不住握住Yinjing底部把gui头扶正,又往里试探着插了一些。
“咕……”
景骜的眼睛向上微翻了一下,gui头卡进了他的喉头,紧致的喉头感觉到了异物的入侵,软rou紧缩了起来,把gui头紧紧吸住。
“哈……真紧,真想把你喉咙cao穿。”
朝离知道他现在神智一定不太清醒,于是把平时不敢说的sao话一股脑都说了出来,就算景骜记得今天发生的事,也一定羞于启齿。
“算了,这个可是就给你肚子播种的,不能白便宜了上面这张小嘴,到进了肚子里又不能播种。”
朝离用手轻轻拍了拍他的脸,慢慢抽出了自己的Yinjing。薄薄的脸颊颤抖着拍着口中的rou棒,gui头蹭在嘴唇上带着银丝,朝离握着rou棒,用gui头压在他变得熟透嫣红的嘴唇上不断按压着。
尊贵强势的男人任由gui头蹂躏着自己的下唇,低垂着眼睫痴迷的看着鼻尖青筋暴鼓的rou棒,乖顺极了。
“自己舔成这个样子,自己弄干净。”
朝离将gui头从不断溢出津ye的双唇中抽出,抵在了景骜的颧骨上,沾在gui头上的前ye和津ye全都被朝离抹在了他的脸上,整根rou棒都贴在他的脸上。
景骜偏偏还不知餍足的用发热到不正常的脸颊去蹭狰狞的rou棒,脸上还带着微笑。
“这么喜欢它?”朝离移开了rou棒,用手撸动了两下,看着景骜一张神志不清的脸质问道,“有多喜欢?”
景骜带着晃神的表情,不舍的看着rou棒从他脸上移开,抬起下巴还往前追了一截,紧紧盯着鼻尖下被朝离握在手中的Yinjing。
“问你话呢,有多喜欢?”
一滴前ye颤颤巍巍的从铃口处溢出,景骜凑过唇去,想要含住gui头,吮吸进珍贵的汁ye,却被朝离钳住了有棱角分明的下颌,“说话。”
景骜的眼睛紧紧地盯着那滴前ye,直到它从铃口中滴落下来,沁入羽被当中没了踪影,只留下一道深色的水渍。
“呜——”
景骜的俊脸皱起来,可怜兮兮的发出一声呜咽,朝离十分确定,要是现在松开钳住他下巴的手,他肯定会趴在被子上,津津有味的去舔那道被自己前ye沁shi的水痕。
“急什么,又不是不给你吃,把小bi露出来,马上给你灌饱。”朝离冷冷的说。
景骜讨好的对他露出一个笑容,自己听话的伸手撩开了下摆,一阵淅淅索索的衣料摩擦声响起,腰封被解开了,他伸手抓着腰间的布料,连着亵裤一起脱下了长裤,长裤只脱到大腿中部,紧紧的绷在他结实rou感的大腿rou上。
因为不好分开腿根,他只能在有限的范围里打开大腿,怯生生的挺着腰,给朝离看自己已经shi的不成样子的雌xue,连着那处蜜缝也微微张开露出了汁水丰沛的嫩rou。
雌xueshishi滑滑的,柔软的蚌rou不禁也沾满了春水,连大腿根都不能幸免,在平滑的蜜色肌肤上泛着润泽的水光。
对此朝离颇有些嫉妒,景骜骑射砍杀都不在话下,在外面风吹日晒的训练受罪,但肌肤却柔滑的如同在nai里泡过。朝离摸了摸自己的脸,感觉手感远不如身下的人好。
怎么这么多水,朝离觉得有些不快,他都没碰他下面的小嘴儿,又没有揉胸摸ru的,只不过是让他张嘴含了含自己的鸡巴就能shi成这样吗,难道光靠吃鸡巴就能让他高chao到射出来不成?
朝离看着景骜挺立起来蹭着下摆边的硕大撅起了嘴,他哪里知道这蝴蝶是南夏的特产,对于喜于yIn乐的当地人来说,这蝴蝶的毒ye不过是挠痒痒一样,催情效果已经收效甚微,但在从来没有碰过此毒的人身上,效果极其明显,身子弱一些的甚至不用触碰都能连续高chao,唯有交欢能解此毒,景骜的身体特殊,又是个双儿,不知道会不会还有其他的作用……
朝离又喜欢他这幅摇着屁股求欢的模样,又讨厌他不是因为自己才变成这幅模样的,朝离眯着眼睛想,他只许对我发情,看他这幅样子,不会连自己是谁都认不出来了吧。
朝离不打算在他说话之前再碰他,他居高临下的问,“我是谁?”
景骜沉湎于情欲之中,完全不知道回答不出来的下场是什么,他伸着手臂往朝离的背上环,用自己饱满的胸肌在朝离绣着银丝的外袍上蹭,比樱桃颜色更深的娇嫩ru头刮在银丝线上,缓解了一丝微不足道的欲火。
“不准蹭——”
朝离扒着他的腰努力把他从自己身上扒下来了,他看到景骜的眼神里分明没有一丝清明,就像喝了太多的甜酒,连眼角都是甜蜜的。
“我是谁,你好好看看。”
景骜看着他傻笑了两声,闭着眼睛唇就先蹭了过来。
朝离一把捂住了他的嘴,景骜的嘴唇好烫,烫在柔软的掌心上,
“唔——”这一烫激的朝离动了动腿,让胀大的粗长Yinjing不要紧贴在大腿上。
景骜明显已经不认识他是谁了,这让朝离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