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她連忙道歉。
「好痛。」
因為沒有特別要求，他和助理的房間分別在不同樓層。
特別助理下機時注意到老闆關注的女人竟然就坐在老闆身旁的座位，早在進入旅館一個小時的休息時間裡就請人開始調查。
「是啊。」喬詠倩點點頭。她認得這個男人。想必他也認得她，往機場車廂裡她感覺到他的目光，在飛機上坐在她隔壁。
「還有任何其他地方不適嗎？」動手把繃帶包好後，醫生制式化的問。
會面屬於形式，主要的合約內容早就已經談定。
路斯還來不及多說些什麼，試飲室外面就傳來玻璃碎裂的聲音。
雖然倫敦到機場的路程不長人又多，但她就注意到他。
「妳一個人？」
喬詠倩不敢相信自己八成遇上在歐洲越來越普遍的恐攻，到此她非常確定流年不利應該要去拜拜或是去個教堂禱告什麼的，該不會是在倫敦時去大英博物館看了木乃伊把詛咒帶走了吧！因為她要是把不算太薄的外套穿著不要掛在椅子上就不會被玻璃刺傷。
「噢。」還是有點怪怪的，聽他的腔調和穿著應該是英國人，英國紳士不應該都會先問女士的去處好送人嗎，不過她手臂疼痛感超過好奇心。
「老闆。」然後助理把合約推到他面前，遞給他一支筆。
客戶大約看過合約內容一次之後也讓其助理再確認一次，就著空檔和路斯閒聊幾句。
喬詠倩關閉筆電拿出手機，在行李中整理出一個出門用的輕便包包。
路斯有點失望在酒店大廳裡還沒見到那個女人，他想起她帶著一個不算小的行李，不像他和助理只有隨身行李不必等候行李。所以她應該還沒到，想到這他放鬆許多。
整個啤酒展覽場還是開放參觀，路斯讓特別助理應付客戶，獨自離開慶功宴會場，來到啤酒試飲區，赫然見到那個亞洲女人在場。
他草草簽完，等他抬頭的時候那個女人已經離開。他四處看看都沒有那個女人的影子。
路斯和助理應邀來到知名的愛爾蘭啤酒工廠參加合作公司簽約後的慶功宴。是自助式的餐點，宴會主人的高階員工在場。
他有一種優雅但不女性化的英國紳士氣質，在他旁邊的人事物瞬間都會失色。
果不其然，公司因為她沒有打算按時回到公司，直接開除她，不過原因寫的是聘僱時間到期，公司無法提供美國工作簽證。
「我也住在梅里恩酒店。」他不想多解釋引起她的不安。
「一個小時後在樓下見面。合約簽署改約在大廳咖啡廳。」助理走出電梯的時候他說。
他慢慢接近人群。
「走吧。」終於他扶她離開醫院。
宴會東道主歡迎兩人後就讓他們隨意用餐。
他和她回到住宿的旅館。
「你怎麼知道我住哪？」聽見他對計程車司機說了自己旅館的名字，她好奇的問。
一個亞洲女孩執起茶杯的樣子頗為優雅，簡直像個英國貴族淑女，令他感到有點訝異。
「別忙了。」路斯拉住試圖撫平西服領子被她抓皺的布料那隻纖細手腕。
她狀似很專心的聽解說員說每款啤酒的故事。
「都有。」她不置可否。
「我??請你吃宵夜好嗎？」進入大廳，她像是想起什麼的，停下腳步紅著臉問他。
護士看似胡亂地塞給路斯幾個紙張指示他離院前的下個去處。
「沒有。」她搖搖頭。
「幸會。」路斯帶著助理和客戶見面，他注意到那個亞洲女人在不遠處的桌子喝下午茶。
現在的她沒有什麼可以失去的，沒親人、沒工作、沒有男朋友，只剩下一點存款。
她沒有意識到那只會挑起他對她的情慾。
在醫生停止手部動作注視下，順著醫生眼光看過去，她才知道自己的手緊緊抓著男人的西服領子。
「來度假還是來工作。」
醫生戴著裝有燈光的特殊眼鏡，手持夾子仔細的挑出玻璃。
現在老闆似乎又看到那個女人的影子了。他想不出其他理由能讓他的老闆這麼不專心的。或許老闆太久沒有女人了。
醫生點點頭後朝護士使個眼色，立刻脫下手套準備往下個病人前進。急診室因為突如其來的攻擊擠滿受傷的人。
等解說完畢，人潮散去後，只剩他和她以及幾個有興趣繼續喝啤酒的人們。
路斯本想拒絕，他還有工作要做，助理也傳簡訊催促幾
「趴下。」路斯連忙拉著她躲到桌子和椅子之間。
助理和對方核對最終合約內容的時候，他觀察女人的動作。
「是。」助理不免好奇老闆打什麼主意。
有財力但是不太挑惕，沒有要求過特殊待遇，這次卻臨時改變主意要住五星級旅館，不知道是否與飛機上又遇見的那個亞洲女人有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