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子里,原本长时间午睡过后的昏沉感也因为身边的热度而变得安心,他又往那人怀里缩了缩,两脚蜷缩着在温热的被窝里挪动找寻舒服的位置。
陆凌恒早醒了,一直垫着手臂看他,这会儿见夏悯这幅模样,更觉好笑,故意往后边躲了躲,叫那双想往他小腿间探进来汲取热源的脚丫子无处可去。
睡梦中的人皱眉哼哼,闭着眼伸了手过来抱,陆凌恒后背靠着床沿,退无可退,一把抓住那只手,张嘴就咬那几根青葱的指头。
“唔······”
夏悯睁开眼,看见对方的行径,迷糊着就要抬脚去踹。陆凌恒故意道:“看看你的睡相,把我挤到边上去了不说还要踹人。”
那人终于睁开眼,嘟着嘴揉了揉,撑起上半身眯着眼去看,果然,再差一点陆凌恒就要掉下去了,又不好意思了,伸手去拉:“对不起嘛——你过来······”
陆凌恒勾着嘴角,挪进去把人抱进怀里揉搓,从胸口到屁股都不能幸免,嘴上还不正经耍流氓:“怎么这处不见大啊?”
夏悯低头,看见自己的睡衣扣子被解开,那只手在里面揉捏着,时不时揪着那粒小rou拉扯,酸麻麻的,又有点疼。
他撅嘴抬头,一手覆上去:“不要弄了······烦人。”
“不舒服吗?”那手仍旧不肯放,弄完了这边探到另一边去,说着说着就要低头,脖子被嘬住,吸出一个草莓,嘴唇一点点往下移动——
“嗯、嗯——”
胸口被抬起来,睡衣被扒到手臂上卡着,露出雪白生嫩的胸口,一圈软rou被大手团着握在手里,眼看红艳的ru头颤巍巍在空气里发抖,一口含住嘬咬,叫身下的人嘴里发出呻yin呓语,似是受不了,喘了几声便带出哭腔。
“不要、不要吸了······”
陆凌恒用了好重的力气,像是要从那里吸出nai水来,ru孔打开被舌尖刺戳磨蹭,软rou娇嫩,受不住牙齿研磨,才被吃了几下就要破皮似的肿起来。
夏悯哼叫着推他,眼尾溢出眼泪,疼得很,偏偏这人不知是有什么怪癖,三天两头跟喝nai似的抓着他咬。
吃够了、玩够了,夏悯的哭腔里也带上了痛呼才算被放过,陆凌恒抬头,看那里不过一会儿就肿起来,ru头更加水红,沾着津ye,上面纹路清晰,连周围的一圈也被吸含的更大了。
拿手指拨了拨,陆凌恒笑话他:“每次才一会儿就受不了,以后有了孩子怎么办?嗯?他会不会把这里咬破?”
“才、才不会······你讨厌死了······”夏悯双颊迅速涨红,偏头不理他。
陆凌恒把他睡衣扣子扣好,凑过去脸贴着脸厮磨:“过几天去明庭家里一趟,你跟我去。”
“啊?”夏悯回头看他,嘴唇贴上对方的嘴角,有些不安,“是去······”
“我刚开始创业那会儿,明庭的爸爸帮过我许多,他们一家人,是除了你之外我非常重要的亲人。嗯——去不去?”
这件事陆凌恒跟他说起过,但那会儿夏悯正在修养,刚刚流产过的身子很虚弱,时常请杜明庭来看,杜明庭常说让他带人回去见见,家里人都想着念着,但那会儿不方便,这事就耽搁了。
夏悯抿了抿嘴,这是不是就是去见家长啊······他有些紧张,抱住男人将脸埋进怀里,嘟囔着:“去啊,可是、可我有点紧张······”
“紧张什么,他们都很好相处,也很喜欢你。”
“我?可是他们都没见过我啊。”
“有一位见过。”陆凌恒笑笑,冲他眨了眨眼。
“啊?”
所以当几天后杜家别墅里,夏悯看见杜明庭的姥爷拎着个小花洒从花园里进门的时候,愣住了。
“贺、贺老师好······”
老爷子一副老神在在的样子,冲他挥了挥手:“来啦?等你好久啦!”又转头拿指头点陆凌恒,“你这臭小子!”
陆凌恒陪着笑,推着夏悯上前去。
“老师,谢谢您之前来带悯悯。”
“嗯,如今已经毕业啦?”
夏悯点点头,脸涨得通红:“嗯、嗯。”
那年春夏家里书房,被老爷子打手心的情景还历历在目,他有些晕。
好在杜明庭的父母都是随和心善的人,看见陆凌恒这么多年身边终于有个伴了都高兴地合不拢嘴,一直在饭桌上给他夹菜,夏悯面前的小碗上堆成了小山,转头看着陆凌恒发愁。
出了杜家夏悯都快要走不动道了,坐在副驾直哼哼,陆凌恒摸了摸他的肚子,故意说:“嗯,怕是有些月份了。”
被人一手打掉了,夏悯瞪他,干脆闭上了眼不说话,唯有耳尖露出一点红。
花园里百花齐放,车子缓缓行驶在小路上,陆凌恒问他下午要不要去超市,文姨这几天不在家,冰箱要空了。
夏悯偏头看着路边花圃里的园丁和除草的工人,又犯迷糊了,吃饱了就犯困,模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