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而其他的人,也多已经和他差不多状态。
我皱了皱眉头,我实在没有自己认识这群人的记忆,就连怎么会在这个地方,我也完全没有任何概念。我的记忆就停留在了和露娜最后那一场做爱的时候——不过,或者说,眼前的一切,只是我晕过去的一场梦?
不论怎样,我觉得直接问出我的疑惑,在周围那群凶神恶煞如此情绪激昂的情况下只能造成自身困境,最好的方法,就是等待这场不知道怎么回事的做爱——其实我觉得用强jian或许更合适——结束以后,再慢慢的打探。
这个时候,我已经看出来,被我插入的这个人,虽然白皙纤细,但确确实实是一个货真价实的男人。
我不是没有和露娜尝试过肛交,那种方式我谈不上喜欢或者厌恶,只是有时候兴起而为之,那里比Yin道更紧,但本不是情交的所在,所以完全不能随着情欲的高涨自己分泌ye体,若是没有事先做好清洁润滑和松弛,我们两个都不会太享受,由于麻烦,我还是比较倾向于正常性交和口交。
至于男人,因为完全没有那种嗜好,我没有上过任何男人,所以更无所谓经验之谈,但现在这个男人的火热的直肠粘膜,紧紧吸附着我的Yinjing,还不停的收缩、刺激的它变得更加粗大,这种近似于吸吮而又力量更强的感受,只让我更加想要得到解放。虽无经验,本能自然会知道接下去该怎么做,我思索片刻,觉得自己目前为止对于上男人这个事实并没有什么不适应的反应,而且如果现在从他身体里退出来,不仅对他有伤害,我这样的状态得不到抒解会更加难受,与其如此,还不如先做完着一发再说。和思维同步,我开始在他身体里缓缓的抽插起来,当然尽量避免会对他造成伤害的粗暴,另一方面,我开始打量起这个人的长相。
从背后进入的方式,使得我完全看不见他的脸,再加上他嘴里同时服侍着另外一个男人,整个脸都埋在对方的胯下,想看到都难,不过他赤裸的白皙的身体是那样纤细脆弱,腰线更是比女人还要不盈一握,乌黑柔顺的头发在他优美的背上铺开了去,不过大部分都沿着他的颈项滑落在他面颊两侧,挡住了他的表情。
我想他一定长的不错,只可惜不知道做了什么,会落到被这群同样身为男人的肮脏下流的人轮暴的悲惨境地。
他的身体里那种销魂感觉,和露娜比起来,我实在说不上谁更好,不过这样的高chao,我的确没有在除了露娜以外的第二个人身上再找到过,除了他。
所以我很快就射了,然后我拔出在他身体里瘫软的Yinjing,擦拭之后,坐到一旁的角落,开始思索这些让我莫名其妙的事件,而他身后的位置,很快被另一个男人补了上去。
如果这只是一场梦境,当然最好不过,但作为梦境它未免太过于真实,这些人的行为和这个环境,都是如此的清晰;如果这是真实,那么我怎么来到这个地方来的?在露娜身上昏迷之后,又发生了什么事?那个猥亵的胖子为什么会认得我?此外,这些人的装束,实在和我熟悉的不太一样,若硬要说,倒颇有几分像我在古装片里面看见的什么天牢之流的场景,不过在电视里看起来,那里的设施显然比这里好出许多。
我这才注意到,其实我自己的头发,也已经长过了腰以下,而触摸着自己手心,能摸到厚厚的老茧——这明显不是我的手!
我再尝试着摸了摸自己的脸,虽然看不见,但这张脸我顶了二十五年,怎么可能摸不出它的不同,我可以很肯定的说,这不是我的脸,甚至说起来,这具身体,都不是我的。
身上很肮脏,看着那几乎可以称为碎片的粗糙灰色麻布衣裳,我知道我和那群大约是囚犯的人,身份相同。
我的理智告诉我,这种荒诞无稽的事情,只可能在梦中出现……那么,等这个梦醒来,是不是一切就会恢复正常?
周围那群人——可能用野兽来形容更为确切,在一轮轮无休止的强暴之下,情绪异常高昂,我看着那个被他们包围在中间的男子,他已经无力的躺在地上,但嘴里和下身依然填充着男人抽动的阳物,此刻他的眼睛依然如星辰一般,反射着这昏暗囚室里微微的光亮。
他像是感受到我看向他的视线,在围着那群男人身体的缝隙中,将视线投注到我身上。
我这时才看到,他其实长的很美。f
原谅我对一个男人使用“美”这个形容词,但除了这点,我实在不知道该用什么形容他。他面如冠玉唇若涂脂,如丝的黑发粘在脸上身上,显得无比脆弱妖异,细细的斜飞入鬓的柳眉,此刻因为身上所承受的非人的痛苦而纠结着,一双杏仁一般的大眼,透出了刚强不服输的意志,白皙而修长的赤裸身体,沾上了男人的Jingye和地上的污秽,只显得更加诱惑。其实他的长相,也不尽像一个女人,只是此时此刻那种纤细感觉,造成的视觉冲击,却胜过了女人。我想我能理解那群野兽的想法,如果不是遇到这种惊人的变故,我想我也会尝试再和他做一次试试。
现在不是想这种事情的时候吧……我摇了摇头,不再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