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了,已经病了好久了。现在都病糊涂了,有时候连人都认不出来了。”
“你说什么?大姨她病了?”齐夕云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心中竟然有一丝庆幸,不过更多的还是担心,“她现在情况如何了,大夫怎么说?”
“你个外人,也会真心担心姑姑?这种时候突然跑到我白家来,到底意欲何为!”突然间,从不远处走过来一个穿着青色丝裙的女子疾步走到齐夕云面前,语气十分不善地说道:“莫不是,也想趁此机会来分一杯羹?”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白清欢!你是说我居心叵测?我齐夕云是什么人,会把这小小的白家看在眼里?”齐夕云也不是什么受气包,道:“再说了,这白府我想来就来,想走便走,你管得着吗!难不成,你还把自己当成是白府的当家了,还真是把自己当盘菜了!白清欢,你的小心思早就被人一清二楚了。我劝你啊,要是真的那么想要权势的话,最好还是先把你这副小人嘴脸藏好才行。毕竟,明晃晃地写着自己不是好人的人,通常都不会笑到最后。”
“你、你……”白清欢被齐夕云的话给气炸了,她忍不住用手指着齐夕云,却一时间想不出该说什么才好。
“你什么你,你、你是结、结巴了吗!连话都说不清楚,还想怎样。”齐夕云一把拍掉了白清欢的手,挑衅地说道。
站在一旁的陶乐,看到这样张牙舞爪的齐夕云,倒是一脸惊奇,心里暗叹,还好她没有把这副模样对着自己,不然自己也不一定能说的过她。
就在陶乐作壁上观的时候,谁料白清欢一时恼羞成怒,竟猛地一挥手,在众人都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就要打到齐夕云的脸上了。说时迟那时快,双手抱拳的隼,以迅雷不及掩耳,一下站到了齐夕云的面前,“啪”地一声,竟硬生生地受了白清欢这一巴掌。五个鲜红的手指印很快出现在他的脸上,可想而知打下去的人,到底有多用力。
齐夕云没想到,竟然是隼替她受了这一巴掌。齐夕云看到隼脸上的指印,血淋淋地,心里就不由自主地抖了抖。她恶狠狠地瞪着白清欢,走上前去,右手举得高高的。
白清欢吓得不由退了退,结巴地说道:“你、你想做什么?”
“你说我要做什么!”齐夕云松了松五个手指,看了看自己的手,道:“我这个人呢,你也知道一点,别人对我好的话,我定会加倍对他好,别人要是对我不好的话,那我也不会就这么放过她。真不知道,你这张娇娇嫩嫩的脸,会不会变得特别好看!”
这话说得白清欢不由用手挡住了自己的脸颊,她一直往后退着,一脸害怕的样子,连说话的声音都带了颤音,“这、这里可是白府,我,怎么说也是你的表姐,你不能对我这样。”
“我对你怎样了?”齐夕云不紧不慢地迫近白清欢,右手却还保持着抬起的姿态,并没有放下来。
正当白清欢要说什么的时候,却听到赶过来的侍女惊呼了一句,“娘子小心!”她下意识地转过头去,刚把“什么”问出口的时候,只觉脚下一空,一下子整个人不由自主地往后仰去。
“当然是让你小心身后的水池了!”齐夕云看起来很是幸灾乐祸的样子,她这时才放下了高举的右手,右臂绕了绕,嘴里颇为抱怨地念道:“这手举久了,还真是有点酸痛。”
此时,成了落汤鸡的白清欢呛了几口水后,从水里站了起来,她看到齐夕云的样子后,就知道是她故意的,“齐夕云,你是故意让我掉水里的,对不对?”
齐夕云这才摆出一副无辜的表情,道:“表姐,你可不能乱冤枉人啊!我一没叫你往水池这边走,二没推你,这些事情大家都看到了的。你怎么能说是我让你落水的呢!再者说了,这可是你生活里一二十年的家,你连自己家里什么样子,都记不住,这能怪谁?”
白清欢在侍女的帮忙下,好不容易才上来了。她一下冲到齐夕云面前,一脸怨恨地盯着她。
齐夕云稍微往后退了一步,指了指周围,道:“表姐,我看你还是先回去换身衣裳吧,下人们可都看着呢!”
这话也提醒了白清欢,她望了望四周,的确有好几个下人不时地往这边瞧,“你给我等着瞧!”白清欢丢下狠话后,就气冲冲地离开了这里,朝自己院子的方向去了。
“哼!”齐夕云气鼓鼓地忍不住朝白清欢离去的背影做了个鬼脸,随即又恢复往常的样子,走到隼的面前,语气非常轻柔地问道:“疼吗?”
隼还是一副面无表情的样子,道:“这点伤,不算什么。”
“脸都被打出红印了,还说没什么。白清欢下手可真狠,一点情面都不留。”齐夕云抱怨地说道。说着她又看了看隼的脸,道:“我又不是你主子,你为什么要替我挡啊?你不会痛吗,你是不是傻呀?”
“我是男子汉,这点小伤,完全不是问题。”隼只说了这一句话,而齐夕云却从中听出了他的关心,
“咳!”一旁看着他们二人的陶安,见他们似乎已经忘了此行的目的,清咳了一声,让他们回过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