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吧,你辅助就会抢人头。”
“哪有。”
朝阳轻哼小调,嘴上这么说,等车停下后,还是亲热地把女孩拥入怀中。砰地关上车门,他低声说了句“姐,慢走”,嘴里的笑不过三秒,转身把女孩按在招牌上亲热。
这个情景,直到朝乐回到家,依然无法从脑海里抹掉。
挂钟的时针往“10”靠近。
朝乐的脚步也往卧室靠近。
轻微的动静从房间里传来。她推开门,除了死沉和寂静,床上的被子莫名动了动,她压低声:“还没睡吗,在等我?”
无人回答,借着灯光,她看见老男人眼睛闭紧,呼吸均匀。
唔,他才不会等她呢。
朝乐去洗手间洗漱,顺手把内库洗了,准备去阳台上挂起,门一拉开便闻到不算淡的烟草味,
窗台底部的烟灰,一捻就碎。她注意到摆放在货物架上的烟灰缸,里面不少于五根的烟头,其中一个还亮着火点。
火点?
朝乐不确定地扒拉下烟头,发现过滤嘴还有部分余温。
再看在床上睡得雷打不动的司先生。
这烟是他梦游抽的吧?
朝乐动作很轻,躺下床,睡在他身侧,但闭眼后脑海里全是那两人亲热的画面,挥之不去。
开始数羊。
一只羊两只羊……成双成对地亲热。
她这数的什么羊。
就在朝乐想去喝杯水静静时,旁边的老男人翻了个身,胳膊突然抬起,直直地压在她的身上。
“喂……”朝乐低叫,但他处于熟睡中,不予理会。
她试着挪开他的胳膊,如同千斤重一般,吃力地被她强行抬起后,未来得及放回去,那条胳膊又被他轻而易举掌控主权,再次落下去,而且这次落的位置很柔软。
朝乐的脸一红,又急又恼,忙侧过身,从他狼爪李抽离。
他平日里睡相不差,今天不知为何,像是故意针对她晚归。
朝乐看着横在她枕头下方的胳膊,被折腾累了,抱着被子一角,可怜巴巴缩在床侧,半夜好几回因为梦到自己站在悬崖边而惊醒。
罪魁祸首倒心安理得,睡眠安稳,翌日Jing神十足。
一如既往晨跑归来的司从用毛巾擦了擦额上的汗,看着刚下楼睡眼惺忪的朝乐,随意地问:“昨晚什么时候回来的?”
朝乐在心里恨道,这人明明等她回家后才睡,还装。
“不知道。”
她没好气答,去厨房,拿了两颗蒜,可劲地捣碎,让你装蒜,让你装。
“乐乐。”他突然出现在门口。
她手中的杵随着动作停在半空中,“干嘛。”
叫那么亲热也摆脱不了他是老男人。
“你比你弟大多少岁?”
“只大四个月。”
“姐弟两感情很好?”
“不好,三年他没和我联系。”
“你昨天在电话里为他哭了。”
“我是心疼我的车。”
避开回答,反而凸显心虚。简单答二字“挺好”,也不会让人生疑。
朝乐若无其事地去吃饭,强打Jing神的状态让她错以为昨晚什么都没看见。老男人可真厉害,三年来没哄过她开心,反而惹她难过的本事蛮强。
越想,嗓子眼越涩得慌,忍不住喝了点东西。
司从目不转睛看她连灌自己两杯牛nai两杯豆浆,比烈士饮酒还要豪情壮志。
“我……”朝乐噎了一会,岔开话题,“我给你讲个笑话吧,昨天学生讲给我听的。”
“嗯。”
“从前,有一只青蛙在井底,过着悠闲自得的生活。有一天,另一只青蛙来到井边,对他说,外面的世界可Jing彩了。”
司从看着她把自己憋得可难受还要强行笑出来的小脸,唇上的汗毛沾了一层白绒绒的牛nai,他的心莫名一动。
她继续说:“井底的青蛙不相信,说自己的家才最舒服。井边的青蛙就笑他目光短浅,没有出息,你猜最后结局怎么着?”
“嗯?”
“井边的青蛙被鸟吃了,哈哈——”
笑倒是真的。老掉牙的段子,她怎么听也不腻,回回都能笑出来。
朝乐自个儿乐玩后,瞄了眼没啥表情的司从,“不好笑吗?”
“好笑。”
“……”
他那样子哪有好笑的意思。
司从看着她察觉到自己唇上沾有的牛nai后,随手拽了张纸巾擦了擦,那一刻他觉得自己面前的牛nai,没有纸巾上的香甜。
她情绪平静了,“我今天要去你那里上班,你还没告诉我要做什么。”
司从说:“你开车给工人送饭。食堂距离工地只有五公里,有压力吗?”
她摇头,完全没问题。这事不难。
“还有事吗?”司从问,站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