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虽然如此,但灵筠还是鼓舞士气,例举古今以少胜多之例,先要让兵士们打起Jing气神。
秦大霭整军驻扎在湖北边界,一是对将士论功行赏,二是等候粮草供给。灵筠先是派五百兵士化装成从广西、云贵逃难百姓,到各府各县散播谣言,说秦大霭军队如何烧杀抢掠,如何践踏百姓。让百姓听得胆战心惊,好全力支持平叛,果然不到三天又招募了五百勇士,后又紧锁城关抗敌。
这日灵筠正细细琢磨地图观察周围地形,有人来报说是外边一人要求见大将军,传进来一见是不认识之人。灵筠疑惑问:“阁下是?”那人也就三十岁左右,身材伟岸,相貌不凡,微笑自我介绍。印泽筠,庶出长房,在族中排行第四。喜出望外:“那我应该叫你一声四哥了?”印泽筠豪爽一笑:“如今你大富大贵做大将军,我也来沾个光。”灵筠皱眉:“四哥,你是成心挖苦我呢?”印泽筠“哈哈”一笑:“我是特来助你的。”灵筠故作轻松打趣:“难不成四哥是万夫莫当,筋骨如铁?”印泽筠正容道:“万夫莫当倒不是,只不过是又给你凑了两千人。”虽说只有两千人,但对灵筠来说胜算又多了一成。
第一仗。首次开战,灵筠亲帅两千兵马迎战秦大霭派出的一万人马。还未真交战就被逼的连连节退,边打边退边逃。再次开战,秦大霭派出两万人马准备一鼓作气歼灭讨叛大将军。灵筠又是边打边逃回城内,赶紧关闭城门。第三此开战,秦大霭先是派兵埋伏在城门关口准备在印灵筠退回时截击,后又加派至四万人马原广西驻军都统张宁亲上阵。灵筠的两千人马刚交锋又被逼的往回退,张宁紧追在后。
在城门口的伏兵眼看印灵筠就快要进入埋伏圈,想是发现埋伏又往向树林逃去。张宁大笑,只要不逃回城哪都是死路一条,更是下令紧追。城门口伏兵准备也追上去的时候,城门突然打开,印泽筠带领五百士兵从里冲出,将叛军伏兵杀了个措手不及。
张宁紧跟在灵筠身后钻进树林。就在树林越来越密,地势越来越狭隘时,马也越来越难行时,灵筠突然勒马转鞍,吹了个响亮的口哨,拔剑出鞘传令:“听令,退者格杀勿论。”原本“落荒而逃”的士兵突然士气高昂,返回迎向身后张宁追兵。在树林中左右也突然冒出几小股伏兵,将张宁追兵队伍冲了个乱七八糟,印泽筠刚杀完叛军伏兵也赶来从后边夹击。张宁还在愣着,身边几个护卫兵已经被杀,忙回神过来厮杀。叛军被这出其不意的伏兵冲乱了阵脚,又没有将军指挥,竟然自相逃命顾不得拼杀。奈何张宁想传命大军,可又因林密路窄不好纠集兵士,加上队伍被一股股奇兵冲了个七零八落,军心已乱,谁还有空停下来听你传令。而印灵筠这一队队兵,在这树根突起,藤条绊路的树林中行动自如,显然是已是严厉训练过。灵筠远远看着张宁正奋力突围,淡淡一笑执弓射向张宁握长枪的右臂。百步之外,百发百中。围攻兵士看到张宁右臂中箭,知道是大将军下令,都故意退下让开道路。张宁趁空捂着右臂逃跑,灵筠威声发令:“叛军听好了,你们已被本将军十万大军团团围住,缴械投降者不杀。”众人一听险些吓破胆,虽然不知道是不是有十万大军,但这时已经被打的头昏眼花,好像到处都是玄军。耳边更是玄军士兵震耳欲聋声音:“缴械不杀,投降不杀。”叛军兵士面面相觑,犹豫片刻还是扔下兵器。殊不知他们若是整好军队,指挥统一,杀出树林,覆灭玄军并不是难事。
灵筠畅快大笑,印泽筠催马至身旁:“灵筠,为何要放走那张宁?”灵筠淡笑道:“人多最大弱点就是人心不一。”印泽筠恍然大悟:“你是想反间他们?”灵筠意味深长笑笑。
秦大霭脸色铁青坐正位,语气凛冽道:“四万人马,你带回的连四百都不到?”原湖南都指挥使范英丈Yin阳怪气道:“张将军,前两次与那印灵筠交手都是大胜而归,为何你这一上阵那印灵筠就变得厉害?”张宁对秦大霭禀言:“大帅,末将以为那印灵筠前两次是故意败给我们,一是让我们轻敌好掉入他的陷阱,二是让咱们加派兵力,好让咱们更多人马落入他的陷阱。”范英丈冷笑道:“陷阱?再厉害的陷阱也不至于四万人马带回连四百人都不到?”张宁摇首道:“主要是末将自大轻敌,加上树林地形复杂不熟。”范英丈将还要说什么却被秦大霭挥挥手打断:“张将军不必自责,胜败乃兵家常事。张将军还是好好养伤去吧。”
张宁刚出帐后,范英丈靠秦大霭跟前道:“大帅,我看张宁此仗败得蹊跷。方才听人说,玄军像是故意让出一条生路给张宁,才让……”秦大霭“呵呵”一笑,摆摆手:“范将军多心了。”眼神却放出意思捉摸不定的冷意。
夜间万物静穆,秦军军营只有几队巡夜士兵来回巡逻。军营外悄悄涌出一队人窥视军营,为首的人招手示意,身后之人全都起身杀向秦大霭兵营。灵筠骑马高声吼道:“即使杀不了一人,也要给我抢回一匹马,一把刀来。”秦大霭正因今日败仗睡不着,下属来报:“玄军偷袭。”秦大霭大惊,刚打完仗还不到五个时辰,这伙人怎么又来了?现在他们不应该正喝庆功酒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