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孟子轩被开苞之后的几天孟谨修再没有去过,孟子轩本以为那天只是一个可怕的噩梦,却没想到醒过来之后发现事情都是真的!明明没有记忆,saonai头却每天yIn荡的想要人的玩弄之后流出了ru汁!就连两个xue每天都是瘙痒不断,yIn水直流,由于没有rou棒的捅入,孟子轩始终无法高chao得到欲望的纾解,他拼命的撸动着roujing想要得到解脱却怎么也无法硬起来,只有他揉捏着花唇和saoYin蒂的时候他的rou棒才有些反应!
他突然意识到:自己真的变成了一个yIn荡的双儿,而且,他渴求着男人的插入,只能靠着saoxue的高chao他才能得到快感。
他可是堂堂太上皇!怎么可能像sao母狗那样去乞求男人的Cao干!他又想到了自己的皇儿,若是看到自己的父皇变成了sao货,会怎样看他…而那个破他处的男人却再也没有出现…
修儿…父皇就快要坚持不住了啊…
这天晚上,孟谨修算准了孟子轩的坚持度,让人点上了催眠香,自己吃了解药走到了孟子轩的床边。
孟子轩隐隐之间做着梦,和那天晚上的感觉很是相似!全身都被舔得shi漉漉的,酥麻着发烫,tunrou像柔软的面团般任人采捏,一只和那晚感觉一样的滚烫的手摸进下身,温柔地抚摸那个花唇,花唇在那人灵巧的指下微微颤抖,有什么温热的ye体想要顺着道流出来,淌得小xue一阵止不住的痒意。
啊..好舒服…多日来没得到纾解的花唇再次被熟悉的人玩弄,孟子轩睡梦中发出了一声呻yin。
不对!他在睡觉!这是梦吗…?意识到是在做梦的孟子轩回过神来,仔细感觉着又觉得这不是那晚那个男人的感觉,他抬起头想看看这男人是谁,却又被一阵黑暗所挡住。
但很快他就没工夫去想别的了,双腿被不容抗拒地打开的更大,把那个隐私的地方赤裸裸的展现在人前,想着是在做梦,连日来的烦恼能够解决,孟子轩也没再矜持,挺着腰拼命的把自己的花唇往男人那边送,想着男人可以玩一玩自己的花xue。
ru头也..被吸住了..阿阿.舌头好热好会吸。猛地一用力,ru汁被男人吸进了嘴里,‘啊’孟子轩觉得实在是太舒服了,ru头不被人吸,堵在里面的ru汁涨的ru头红肿了好几天,即使穿着最舒服的布料也让他的nai头达到了高chao!
那人的动作越来越过分,nai头被狠狠吸啜着,舌头围绕着ru晕画圈,ru汁渐渐流入男人的嘴中,两瓣Yin唇被他又搓又揉,花唇渐渐顺服的打开,露出小巧的蒂头,幼嫩Yin蒂刚刚颤巍巍的探出头来就被手指掐住,残忍的捻弄。
‘好舒服呜..’孟子轩极爽的呻yin,却听到身上的男人‘父皇…’
皇儿?怎么会是自己的皇儿!孟子轩开始激烈的扭动起来,却被男人更加狠烈的玩弄了Yin蒂‘父皇..儿臣喜欢你…父皇…’
两瓣Yin唇突然被捏住,夹着Yin蒂高速搓动,剧烈的动作带动着口媚xue也震颤不止,‘啊啊啊..’孟子轩尖叫着‘不要不要,我是你父皇啊啊啊’
却听到男人又说‘父皇这可是您的梦啊,您是想要儿臣干您的是不是?不然您也不会意yIn孩儿了,父皇居然撒谎骗孩儿,孩儿要惩罚您流一晚上水直到停不下来为止!’
是啊,这是自己的梦…难道自己真的想要修儿来干自己吗…男人在孟子轩的耳边呼气,让耳垂染上了粉红色,再接再厉道‘父皇这么sao,肯定很难受,您摸摸儿臣的rou棒,父皇会喜欢的,而且父皇的nai子都有nai水了,肯定是想为孩儿生孩子用的!’说着抓着孟子轩的手摸上了自己的龙根,烫的孟子轩浑身一抖。
孟子轩的意识变得模糊,喃喃道‘好大的rou棒啊..父皇喜欢…修儿来Cao父皇吧,父皇给孩儿生孩子!’
孟谨修嘴角微翘‘那儿臣可就要惩罚父皇刚刚对修儿撒谎喽,父皇可是从小教导儿臣要做个诚实的孩子呢。’
双指插进花xue里,剧烈的抽搐着,男人恶意的拢紧了肥嫩的出口,于是无法流出的yInye只能回流回saoxue波又一波拍打着xue口和里头饥渴的媚rou为了延长他的高chao,那双手一边Cao着花唇一边带着力度往下压,大部分yIn水堵在xue里流不出来随着动作往回冲刷着最里面敏感的子宫口。
高chao中的小rou嘴紧紧嘬住手指,里头的媚rou谄媚地对指头又绞又缠,男人很想把自己的Yinjing狠狠的捅进这个舒服的地方,但想到自己的计划又忍了下来,于是将怒火发泄在了Yin蒂上,一阵拉扯玩弄,使得花xue又喷出了一大股yInye,将男人的手指浸shi。
‘父皇可真是sao啊,看来是早就想被孩儿干了吧,仅仅是孩儿的手指水都喷的到处都是,要是孩儿的YinjingCao进来您还不舒服到不行?父皇怕是被男人早就Cao过了吧?’
提到自己的秘密,孟子轩惊慌的否认‘没有!父皇怎么会有别的男人!’
坏心的孟谨修想用此来和父皇玩点别的,于是现在也没再纠结‘哼,想必父皇也不敢去找别的男人,要是孩儿发现父皇对着别的男人sao浪,孩儿可是会狠狠惩罚父皇的!’
此时的孟子轩被玩弄的已经开始胡言乱语,全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