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谨修下了朝就去了莲儿那边,发现莲儿就穿了件肚兜坐在床上,还不停的扭动着身体,像是在用肚兜摩擦着自己的ru头。孟谨修本来想担心他ru头会不会痛,见他这么yIn荡的在这自己玩就想着惩罚下他,玩个自己一直意yIn的play。
上前装作生气‘贱人!朕不让你用手碰你的saonai头,你就在这用肚兜玩你的nai头吗!这么sao,朕真是怀疑你之前是不是处!’
莲儿本来看见孟谨修过来很是高兴,听孟谨修这么说,小脸一下吓得苍白,跪在地上,摇着头‘陛下,奴没有,只有陛下,奴..’
蓝莲儿还没有说完就被孟谨修打断了‘谁知道是不是真的,朕可要不起这样的主君!’
莲儿吓得眼泪直流,膝行几步上前抱住了孟谨修的腿‘皇上,没有的,奴没有,求您别休了奴!奴错了,您惩罚奴吧,奴不应该用肚兜磨nai头,呜呜呜,求陛下了…别不要奴..’
坏心眼的孟谨修道‘不休你也成,朕可是要惩罚的!’
莲儿连忙点头“陛下就惩罚奴吧,奴知道错了,奴一定改,只要陛下还要奴,奴做什么都行!”
孟谨修不顾莲儿的苦求,强硬地抱起他,本来他就是想玩新花样的,不找些借口怎么行呢。抱着莲儿去了偏殿,那边已经让侍者准备好了东西。只见大殿里面悬着一根一指宽的粗麻绳,绳子上面shi润润的,孟谨修让人在上面涂了春药,一旦xue口接触,整个人都会变得sao浪,绳子上还有十个粗糠狰狞的绳结。
莲儿在家见过自己的父亲让小妾们玩过这个,当时的侍夫被玩的yIn水直喷,很是可怕的样子,但莲儿也没办法拒绝孟谨修。
让莲儿的一条腿跨过身子,骑站在了麻绳之上,又在他的后xue塞了一节生姜进去。莲儿一时有些害怕‘陛下,奴,奴…’孟谨修安慰道‘这是让莲儿更爽的东西,莲儿会喜欢的。’不一会,后xue就传来了sao热感,莲儿搓着双腿想要把生姜挤出去,但后xue就坐在了绳子上,一下子又把生姜挤了回去。‘啊..奴、奴错了..呜呜呜’
‘莲儿乖,走到头,朕就原谅你’
这绳子的悬挂高度也别有洞天,只要莲儿踮起脚尖就能勉勉强强将小xue脱离绳子;松一点,粗糙的麻绳一定会亳不留情地勒住他的rouxue、巨大的绳结也会捅进xue口之中
莲儿咬着牙站直身子,勉强忍视后xue中不断传来的热痛感,歪歪扭扭地走在这仿佛看不到尽头的麻绳上。在经过第一个绳结时他估算不足,粗大的绳结死死卡在花唇里,甚至有一半强硬地挤进了rouxue小小的腔孔,随着莲儿站不稳地左右摇晃,麻绳上细密的毛刺磨得小xue又痒又疼。他断断续续地抽着冷气,尽力踮高脚尖,把小xue从那巨大的绳结上拔了出来,继续往前走去。
更可怕的是,他刚オー系列的动作竟让后xue的生姜顾势顶到了更深处,隐隐约约擦过xue内那要命的一点,在生姜又辣又痛的折磨下,诡异地升起一丝酥麻。莲儿差点腿一软,坐在绳子上。他吸取教训,也是为了节省体力,在走普通的麻绳时就稍微放低已经开始酸痛的脚尖,只在遇到绳结时才抬高身体,小心翼翼地跨过去。
走了一会,绳上的春药就开始发挥作用了,莲儿感觉自己的sao心痒的很,只想有什么东西进去捅一捅才好,只好不再垫脚,让自己的sao心贴着粗绳行走,可不想这样却使得自己的sao心越发痒了起来,只想坐在绳上才好。
越靠近终点的绳结就越是狰狞巨大,オ走了不到一半的绳子,莲儿就气喘吁吁,就算他已经走的非常小心,避无可避的粗糙绳结还是一个又ー个地磨擦着前后两个小xue,会Yin处火辣一片。花xue被磨得通红一片。两片花瓣无力地大开。花蒂狼狈得被挤到一侧,压得扁扁,又时不时又有一丝yIn水从小xue中流出,将麻绳染得shi漉漉一片,分外显眼
后xue的疼痛已经开始麻木起来,让莲儿稍微轻松了ー点。但同时,少了剧烈疼痛的刺激,他的脑子开始发昏。神智也开始模糊起来:“好远哦鸣..怎么还没到鸣.陛下…奴走不完的..啊啊
孟谨修拉了拉莲儿胸前的ru环‘莲儿乖,快走..莲儿是想离开朕了吗?’‘呜啊…不要..莲儿听话,不要离开陛下,奴是陛下的人~奴继续走..’莲儿被那一拽弄得踉跄了ー下,好不容易オ平衡住了身体,刚刚穿过ru环的ru头还很是敏感,花xue一下子喷出了yInye,他抖着腿继续向前走。
最后几米的麻绳上的绳结大得已经不是莲儿踮脚就能跨过去的了。他看着那巨大的毛边粗糙的节,一时有些畏惧。但再等下去,他连踮脚的力气都会没有了。莲儿犹犹豫豫地挪步上前,咬着牙任由那粗糙的硬物刮过自己的花xue,花居紧紧贴在绳结上,花蒂也被粗暴地挤压摩擦着。他虚弱地喘着气,被迫挤开的花xue这时却违肖了主人的心意,羞羞答答地漏出yIn水来,shi润了巨大的绳结。
莲儿头皮发麻,只能依靠扭动屁股这个动作,磨磨蹭蹭地将花xue撞向了硬物。也许真的有用,他顺利地将shi淋淋的嫰xue揶了过去,但也许是动作太大,身体顺着惯性向前移动了一步,竟恰好将xue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