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最后的成年礼,也是最终试验必不可少的一环。如果成功,这位试验品将有幸成为有史以来第一位双性的圣子,也是第一位完全享受了欲望之石的圣子。
与伊芙琳能带来的Jing神的满足不同,欲望之石代表世俗的欲望。吸收欲望之石所化的ye体会让rou体极度敏感,连亚麻服饰在皮肤上摩擦都会带来非同一般的快意,而成年礼的特殊性将使俘虏的感官永远固定在这一晚。
一方面,欲望不断攀升,却始终无法获得完美的Jing神高chao;另一方面,苦闷与不断叠加的情欲将催促试验品寻求性爱的刺激,但高chao仅仅只有短短一瞬,等rou欲带来的欢愉退去,被固定在高chao前的身体将迎来新一波焦灼的情欲,尝过滋味的rou体渴望更强烈的刺激。倘若圣子沉溺rou欲,在短时间多次达到顶峰,高chao的阈值必然被不断提高,高chao前的空虚情热也随之升级;或者俘虏坚守戒律,默默忍受情欲的折磨,那么即将登临天堂的焦躁和空虚将一直伴随着他,直到某日打破清规,接受情欲的惩处,rou体的战栗将如电流般鞭笞俘虏的每根神经。
做爱于玛尔达人而言就像呼吸一样自然,医生们不明白耽于欲望的煎熬,就像鱼无法理解人在水中逐渐窒息的绝望。至于习惯了禁欲生活的圣子阁下是否真能熬过这般迥异寻常的日子,Jing神是否因此崩溃,医生们并不在意。毕竟计划需要的只是一具情欲的傀儡,这副身体的喜怒哀乐并不重要。
医生探入的镊子越发深入,但被伞状金属撑起的腔xue除了地下室里微凉的空气,什么也接触不到。
即便如此,异物入侵的不安仍然令安杰罗下意识屏住了呼吸,眼里是无计可施的愤怒。
对于俘虏的种种举动,医生显得漠不关心,深入腔内的镊子稳稳停在宫口前,透过撑开的花xue,甚至能看见一圈红rou间紧闭的关口。持镊子的手缓缓用力,欲望之石正正抵在小口处。不顾俘虏陡然拔高的尖叫,医生逐渐加重力道,试探性地寻找可能的通道。
坚硬的玉石在赭红嫩rou上一寸寸碾过,企图找出富有耐心地揉弄每一丝褶皱,宫口处微微凸起的软rou被一点点碾平,可怜兮兮地榨出汁ye。
“你们这群疯子…啊…呜!!” 安杰罗的喉咙里溢出支离破碎的声音,浑身剧烈颤抖,身体像脱水的鱼一样猛然向上挣扎,又重重摔落,皮革与手术台连接处发出吱嘎的响声。安杰罗无力地躺倒在手术台上,汗水顺着纤长的睫毛往下,乍一看仿佛流泪。
欲望之石约么不过指节大小,然而,同从未打开过的宫口相比还是太过粗壮。但医生没有因此退却。金属质的镊子夹着冰凉的玉石,在花xue深处不断探索,每每掠过,或轻或重。轻时如蜻蜓点水划过粘膜,带来一瞬间微不可查的酥麻,说不清是瘙痒还是愉悦,离开时引得xuerou轻轻颤动;重时则像一场刑讯,玉石在脆弱的宫口边缘肆意研磨翻滚,仿佛被人用鞭子抽打最敏感的saorou,错乱的快感如暴风急雨般降临。
由于伞状yIn具强行打开花壁,尽管异物在体内带来可怕的刺激感,柔软的内部始终无法紧缩闭拢。身体以不设防的姿态大大敞开,如同神灵座前供奉的祭品,没有丝毫躲藏的余地。每当玉石擦过体内隐秘的一点,安杰罗总是不自觉地扭动腰肢,试图躲闪,却使得那处弱点距离刑具更近。
异物不客气地撞上宫口,外围一圈殷红软rou在坚硬外物的攻伐下显得不堪一击。新生的器官青涩无比,敏感的小口被一腔软rou包裹其中。为了打开宫口,镊子夹着玉石,把这一小团shi软的媚rou当做xue眼,快速抽插起来,每一下都深深没入,砸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腔口本就不是用来性交的器官,被如此粗暴地Cao弄,很快就被干得红肿不堪,疼痛却被药剂转化为尖锐的快意。俘虏因为这般倒错的快乐而愤恨,身体却如花朵一样绽放出成熟的味道,随着Caocao的节奏,安杰罗的Yinjing笔直挺立,分明是即将到达顶峰。
一旁的医生眼疾手快地抽出一支刚刚取下的尿道按摩棒,顺着翕张的小眼儿插了进去,对准尿道前列腺用力戳弄了几下,然后看着因为高chao被打断而翻起白眼的俘虏微笑道:“实验可不需要你把Jing力浪费在这玩意儿上。”
俘虏下身无意识地耸动,被道具堵塞的Yinjing一阵抽动,从塞满的尿道口哆哆嗦嗦地溢出些黏腻ye体来,颜色透明,看上去不像男性的Jingye,倒是有点像女性chao吹。因为被道具阻隔,ye体只能沿着按摩棒表面凹凸不平的花纹小股地流出,高chao被拉长,快感从前列腺和花xue深处不断传来,像蛇一样顺着脊椎爬上他的大脑,然后一口咬在敏感脆弱的神经上。俘虏狂乱地摇着头,红润的嘴唇张开,舌头微微吐出,唾ye顺着嘴角流下,全然没有一国圣子的高洁。
然而这还只是开始。那柄yIn器在宫口附近耕耘良久,终于有所收获。原本稚嫩的软rou被cao得熟红一片,深处的小口渐渐不那么紧绷。
见有所成效,医生赶紧乘胜追击,手上玉石一通深凿,短短几分钟,那片最yIn浪的软rou几乎被Cao干了上百次。几滴yInye随着动作甩出xue口,附在裸露的腿根,又激起一阵战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