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劳文小队的既定行程是在一周之内捕获目标并将其转交给王城实验部,而现在,蓝月已经重复了四次升落,距最终期限只剩下三天,这与预计相差甚远,如果时间充足,他们可以绕过国境线,取道中立国,在群山的怀抱下安全回归,如同之前设想的一样。但考虑到现实情况,横穿莫比尼亚是唯一可行的法案,在这个前提下,如何将俘虏安全压回帝都,就成了小队目前的头号难题。
尉官在军事会议上提出那个建议时,克劳文的思绪还停留在昨晚,虽然每一位自愿参军的士兵都具备牺牲的觉悟,但他还是感到了愧疚。他不是一个出色的指挥官,没法像那些老练的将军一样做出完美的决策,作为一名普通军人,他也缺乏冷静,譬如此时。克劳文明明知道这个提案里包含多少不必要的私心,他还是同意了,因为那也是他的愿望。
安杰罗倒在地上,他的神志尚未清醒,但毋庸置疑的是,他还活着,完好的、健康的,除了接近崩坏的认知,rou体上下没有任何损毁的迹象。想象着俘虏接下来的惨状,克劳文心情稍微有些愉悦,他唤来士兵,用一盆冷水叫醒了俘虏。
“早上好,殿下。我们马上就要启程了,在外行军,凡事从简,很遗憾,没法提供让您满意的服务,”他一边说,一边打量着。被折磨了整整一夜,安杰罗眼底泛着青黑,被各种ye体濡shi的长发拧成一股,凌乱地披散在背上,身体因为刚刚的“唤醒”微微发颤,他的脸上写着寒冷、疲惫和沉重,各种负面的情绪环绕着他。
除了绝望。
克劳文被激怒了,“看起来您昨晚还算不错,”俘虏瞳孔略微放大,这句话让他回忆起自己前一夜的丑态。指挥官暗暗松了口气,但这还不够,“很高兴为您带来愉快的一夜,希望接下来的招待也能让您满意。”
语毕,一群士兵涌上前来,他们熟练地按住俘虏的四肢,用皮带将他绑在木质刑架上。安杰罗手臂平举,双脚大张,整个人被展开成大字型,赤裸的身体被牢牢固定在粗糙的木头上,没有任何活动的空间。
看着俘虏惊恐的表情,指挥官内心充满复杂的快意。那是一整套维生设备,除了必需的药剂,兼有基本的束缚用具,用来防止装置因摇晃而移位。对于普通的伤员,这套设备可能过于残忍,但没人会对一个俘虏产生同情。
士兵把口塞塞进安杰罗的嘴里,胶质的口塞被故意做成生殖器的模样,内部连有维生管,软管的一端连着装满营养ye的瓶子,另一端插入口塞。因为气压的设置,俘虏必须卖力地吸吮嘴里含着的性器,才能获得那些ru白色的营养ye。
输氧管顺着鼻腔插入,最终深入气管,强烈的异物感逼得他不停地挣扎,越是挣扎,呼吸越是急促,他每一次呼吸间,软管都与喉咙相互摩擦,咽喉处传来无法触及的瘙痒。安杰罗痛苦地摇晃着脑洞,士兵赶紧揪住他的长发,骂骂咧咧地把他的脖子用铁链栓好。为了惩罚俘虏刚才的行径,他们抓着那两根控制他生命的胶管,恶意地抽插起来,直到他两眼翻白,身体不自然地抽搐着,下身又淅淅沥沥地射出些白浊。
克劳文一直冷眼看着,看到这幕,他招来尉官,补充道:“要保证‘运送’时的清洁。”尉官会意地点点头,一套新的装置被送了过来。
圣子刚刚射Jing的性器被尉官握在手上,圆润的头部和敏感的柱身被热情地抚慰,Yinjing得到慰藉的舒适让安杰罗发出沙哑的低yin,待得那处完全勃起后,尖端的小孔缓缓地翕张开来,渗出粘稠的ye体。尉官表情严肃得好像在做什么Jing密的工作,指尖小心翼翼地戳弄,有了ye体的润滑,扩张进行得异常顺利。很快,一根细长的软管从软化的小口里插了进去。
胶质的管道直径不过几毫米,但脆弱的尿道仍然无法轻易接受,橡胶与rou壁接触处燃起一片火辣的疼痛。“!!!”男性器官被人从内部侵犯的惊悚令俘虏忘记了刚刚的处罚,他想要挣扎,身体却完全无法动弹,他甚至无法发声,只有被泪水打shi的面庞,显示出他的痛苦。
但这只是一个开始。
管道从马眼处进入,沿着射Jing管道不停向内延伸,最后触及到一层薄薄的阻力。尉官反射性地望向克劳文,在得到长官赞同的表情后,手上动作愈加小心。
坚硬的管道不轻不重地撞击在尿道口,每一次抽插都带来酸涩的疼痛,但又不是单纯的痛感,软管通过尿道,尿道前列腺被迫接受不间断的摩擦,快感神经被直接触碰。安杰罗的身体神经质地颤抖起来,过度的愉悦让他忍不住要蜷缩成一团,却因为士兵严格的束缚,只能无力地打开身体,在节节攀升的官能刺激下,充分体验每一丝可怕的快感。
一刻钟,半小时,这份喜悦的折磨似乎永远没有尽头。尉官握有胶管的手与之前一样平稳,无论俘虏如何挣扎,管道始终以它本身的节奏抽插着,不疾不徐地撞击着那片rou膜。最后,在沙哑的呻yin中,被凌虐近一小时的软rou终于打开,软管冲破尿管括约肌的阻碍,直直撞在膀胱壁上。忽略掉俘虏周身不自然地耸动,尉官伸手取下管道上的铁夹,积攒了一夜的尿ye顺着管道流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