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一晚上,江白在回家路上一直提心吊胆,害怕胖叔会从哪里蹦出来,直到家门口,他才逐渐安心下来。
江白刚准备开门,却发现摸不到钥匙,他蹲在地上,仔仔细细把书包翻了两遍,确认自己真的忘记带钥匙了。
他觉得有些奇怪,但并没有多想,直接拿出手机打给了物业。他记得以前妈妈在那寄存了一把钥匙。
在等物业的时候,对面邻居的门开了,一个看上去快40岁的大叔走了出来,他的头发杂乱,身型伛偻,脸上带着一副厚厚的黑框眼镜,看着十分Yin沉。江白住的这栋楼是一梯两户的户型。他初中搬过来的时候,这位家里蹲大叔就已经住在对面了,平常一年到头都碰不上几次。
为了避免尴尬,江白主动打了个招呼:“王叔叔好。”
老王对他笑了笑,关心地问了句:“没带钥匙啊?”
江白有些不好意思地点了点头。
“那怎么办啊?我记得你是一个人住吧。”
江白摆摆手回道:“没关系,我已经打电话给物业了,他们那儿有我家的钥匙。”
“哦,那要不来我家坐一会儿吧。物业的动作一向慢得很。”老王好心地建议道。
这个小区的物业确实工作很散漫,也不知道半个小时内能不能过来,江白想了想就答应了。
他跟着老王进了他家,屋里的光线比较昏暗,灯光全是暖黄色的。
“不好意思啊,我眼睛比较畏光。”老王解释道。
“没关系,这样挺好的。”
江白坐到了沙发上,老王给他端了一杯牛nai过来。江白确实有些渴了,于是咕咚咕咚把这杯甜甜的牛nai喝了一大半。
喝完牛nai后,气氛一时之间有些沉默。
江白还没想好说什么,老王就开口了:“你知道吗?我们这栋楼的隔音一直比较差,我呢,又有些神经衰弱,楼上楼下一有点动静就很容易就睡不好。”
江白吃不准他什么意思,只好回道:“额,是嘛。我平常神经比较粗,倒没受到什么影响。”
“上个周末,我就没有睡好。”老王顿了一下,又说道,“因为你那边的声音太大了。”
江白的脸色僵住了,他有些心虚地说道:“不…不好意思,上周…额我看片子,声音确实有些大,以后不会了。”
老王嗤笑了下:“那是片子的声音吗?我还以为是白白你的声音。”
江白有些不好的预感,他没有再接话,脚尖朝着门的方向,考虑怎么告辞比较好。
老王自顾自地又说道:“在那两天失眠的日子里,我的脑中逐渐形成了一个奇怪的想法。”
江白听着忍不住向他看去。
老王脸上的表情似笑非笑:“既然那个肥猪都能随便cao你,为什么我不行呢?”
江白猛地站起来准备走人,但他刚迈出一步,腿就软了,整个人不受控制地滑倒在地。肯定是牛nai有问题,他有些绝望地想到。
老王走上前,爱怜似的摸了摸他的脸,又说道:“我很想亲自cao你,但可惜啊,我有勃起障碍,不过没关系,我可以把你交给别人,看着他们cao你也是一样的。我想看到你更多yIn荡的样子。”
江白听完想反抗,但身上的力气好像都消失了,四肢越来越无力,连眼皮也越发沉重。终于他昏睡了过去,但他的意识却没有完全消失。
恍惚中他感觉到王叔叔把他抱到了沙发上,帮他脱下了衣服,然后又给他带上了些皮质的东西。又过了一会儿,他感到王叔叔把一些冰凉的ye体涂到了自己的ru头、性器和后xue里,几分钟后,这些部位就忍不住sao痒了起来,那是一种从身体内部泛出的痒意,江白难受得不行,只想拿东西好好地搓一搓那些部位。
老王满意地看着身下开始细细颤栗的青涩身躯,然后又为他带上了ru夹和肛塞。做完这一切,老王开始拿出一个单反拍起了照,照片上的江白色情到了极致。
他的眼睛被系上了一条黑色的蕾丝丝带,嘴巴带上了一副黑色口枷,嘴唇红红的,嘴角有一条细细的涎水线。他的两颗粉嫩ru头都被带上了黑色ru夹,ru夹的下方各垂着一个小巧的蝴蝶结,正随着可怜ru头的颤抖而微微摇晃。他的双手被束缚在头顶,双腿被带上了一对皮带套,中间连接的带子被挂到了脖子后方,于是他的大腿被迫张开,呈M字形,粉色的小xue和性器都一览无遗。他的性器底部被用Jing致的蕾丝丝带系了一个蝴蝶结,微微收缩的肛xue被塞进一个透明的水晶肛塞,透过肛塞还能看见里面蠕动的红色肠rou。
刚拍完江白的特写,门外就传来了一些动静。
只听一个有口音的粗鄙男声说道:“妈的人呢?钥匙还要不要了?”
另一个略微苍老的男声回道:“再等等吧,能偷懒不好吗?”
老王透过猫眼看了看,原来是给江白送钥匙的小区保安。年轻的那个保安大概20出头,叫刘芒,一头黄色板寸,看上去流里流气的,身材倒很魁梧;另一个保安大概50多了,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