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风融融,满楼红袖招。
挂满楼台的赤红灯笼密密匝匝地排满檐边,柔和而暧昧的烛光,羽纱般披在娼寮yInji们滑腻的雪臂上,柔白的手指正妩媚而热情地招呼着恩客,香浓的脂气化作万般撩拨的绕指红绢,恳求来人施与的一夜风流与酒rou交易。
这里是这座繁华城都最大的风流之地,要找最好最上等的货色,来这里准没错。
然而,今天的娼馆气氛却有所不同。
一名喝得半醉的书生拨开堵在长廊边沿的人群,随便找了个能觑见人们视线聚焦的中庭之处,便摇晃着手里的酒皿,醉醺醺地打着酒嗝向身旁的人问道,“为什么今天这么多人在、嗝,在这里啊?”
“在yIn罚开苞之夜逃跑的新人,”被他搭话之人朝着下庭中央几乎是全裸悬吊的娼ji努了努下巴,“听说要罚上整整一周,今天先是给gui公男仆们爽一爽,发泄完后轮替去当壁尻,之后进行青jian兽交,扔到最次等的暗寮里。”
闻言,原本酒意酣然的书生不禁咋舌。
来这里狎ji宿娼有些经验的客人都知道,这是惩罚最不听话的弃子的残酷之举,为的是以儆效尤,让下头的yIn娼们清醒自己的身份和处境——
先是让gui公和仆从们轮jian,把ji子的两xueCao至松垮后,再作为揽客噱头,吊在门庭给赏门的公狗雄狮cao,客人们跟看表演般往ji奴脚下的瓷皿扔赏币,如此几日后扔去最次等的下等暗寮,那里光线昏暗、气味腥臭。
由于得不到正常的清扫打理,里头的娼奴们都无比廉价便宜,基本上只要交纳十分铜钱就能酣畅淋漓地搞一次。
低等暗娼们一日接客不限次数,基本上便是纳Jing蓄尿的贱等rou皿,千人骑万人cao,一直到变成不能接客的残花败柳为止。
怀着一点暴殄天物的叹息之意,在猎奇心理的驱使下,书生也探头看向庭院中心处。然而这一看,竟教他止不住发愣。
昏黄的灯笼重重投下朦胧的赤光,两侧屏风上镶嵌的颗颗夜明珠在红芒的笼罩下更为鲜亮,银光瑟瑟,衬得艳ji更为清艳鲜媚,有股狐仙艳鬼式的绮丽。
牛ru般细滑的霜腕萎靡垂下,紧致靡雪的肌理绷成一条直线,牢牢地束拢在粗硬的红绳间。
纤长的胳臂被迫承受着身体的重量,无力地软垂着,血ye不畅通之处已经泛起了可怖而yIn靡的淤青,甚至在粗粝的摩擦下还有细细密密的血点,如雪下红梅般层层翻起。
绸缎织绢般的发瀑半挡半遮地掩盖着线条妍丽的躯体,在烛火和珠芒的交相辉映下流转着青黛色的光泽,层层晕生的光泽照亮了那堪可入画的清稚眉眼。
凝着初融霜露的睫扇下,半笼在暗影里的杏眸清淡而妩媚,淡漠的是涣散的焦距,妩媚的是丰沛的水泽,几点含痛而生的泪珠欲滴未滴,沿路滚落点缀在半含于唇齿间的发丛间,更显怯弱。
在这琼华初绽的、令人怜惜的清纯姣好下,又有一股夺目而冶艳的丽色,咬着发丝的颤抖红唇鲜艳得令人侧目,仿佛汲饱了男人的Jing血,仅有一点青涩的唇珠略微显出樱色,然而蒂珠圆端却红肿异常,是被男人吮吻舔吸后的熟透玉蕾,果rou已然成熟到丰盈绽启,剥溢出薄薄的娇润嫩皮。
晶莹鲜白的身躯上仅覆着一重剔透的绯纱,是改造后的短打袍子表面如同洒满磷粉的蝶翼般熠熠生辉,完全起不到蔽体的作用,反而使大片大片的羊脂白玉更为无暇光洁、触手可破。
繁复而艳丽的花纹说明了穿着人yIn贱的身份,只遮挡了软白rou感的小山丘状的双ru下方,堪堪垂落至平坦细窄的胯骨,坦荡而大方地露出扣着重重拉环的细长螓首和殷红ru头,以及纤薄圆润的双肩。
束得紧紧的腰身显得堪可一握,然而在这豆蔻少女般的楚腰上却坠着硕大惊人的孕肚,看起来已有六七个月的身孕了,白花花的表皮都绽出了雪青的筋脉,更显诡异。
褪去法力后,白玉琉的rou身也缩水至刚修习仙法至小成境的少年模样,瞧起来只有十五六岁,像是个企图逃跑却被流浪汉们捡漏轮流Cao了个爽的雏ji,连肚子都被灌大了,被人发现的时候正蜷缩在合欢佛像脚下蜷缩着Jing斑遍布的身体,刚好可以顶替之前逃跑的新任花魁受罚,便被绑来这里做裸吊艳刑、以儆效尤了。
其实,是yIn骨发作、渴望吸食更多Jing气的仙人故技重施,让虎蛇兄弟俩将自己送至先前的合欢神寺,犹抱琵琶半遮面地披上一重金贵袈裟,软白芳馥的rou屁股半裸地骑乘在绽开正盛的莲花宝座上,娇艳欲滴的蕊心红腻渗露,勾引着误入邪庙的书生流浪汉匪徒一流。
虽未能真正插入柔软丰腴的仙尻,但汲取最宝贵的一口悬命Jing气前,也拥着仙人好一番风流抚挲,而后才在极度的血脉贲张间被侵吞元阳。
这次在半梦半醒间,被娼馆仆从们当做逃跑ji奴擒俘,也是邪堕的仙人将计就计地有意为之。
绝顶Yin性的根骨,越是修炼到后头,对Jing元的渴望便越是强烈,只是通过交合媾欢获得的云雨Jing阳虽然至纯至悍,但熔铸的鼎炉根骨却需要更多的凡品作为燃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