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
扑闪扑闪的睫羽可爱而柔弱地动弹着,从未接触过人类语言体系的蛇ji伸出柔软的手掌,快速地撕开男人裤裆处的衣物,满满地抓握了一手不可掌控的半勃起的雄性阳具,粉嫩的舌尖难耐地探出齿列,一副急色又不得章法的模样。
他软塌下纤细的腰肢,将shi黏黏的rou花对准涨成紫红色的gui头,灵活的小手上下撸动了一下这叫他爱不释手的硬邦邦的器物,前后微微滑动轻盈的腰身,扬起无邪而甜美的小脸,在眼皮底下水灵滑动的瞳仁隔着rou膜凝视着爱不释手的猎物,做了个粗鲁的caobi干xue的姿势,示意这陌生的人类来客,可以尽情的jianyIn他下体饥渴而yIn靡的含水rouxue。
“你……”
楚弈被这条放荡而大胆的异蛇震住了。
外貌稚纯清艳的伴生ji奴见他似乎没有动作,整具莹白滑嫩如水嫩豆腐脑儿的身子便柔顺地贴了上来,皮rou相接、密不可分地缠着男人,柔若无骨的手臂向上圈拢,抱住那温热得让他无比心旷神怡、心旌摇荡的脖颈。
水红的嘴唇委屈地撅起,编贝般洁白的齿列缓缓张开,勾魂地泻出一丝游动的气音,细细长长的分叉舌头伸了出来,右边分叉处还有一颗米粒大小的奇珍宝石,闪亮夺目,熠熠生辉。
这条长得骇人的甜美rou舌,裹着透散出奇妙yIn香的缠绵唾津,shi漉漉地舔舐过男人渗出汗意的胸膛,尝了一口微咸的涩味,愈发令其情欲高涨。
皎白的rou屁股在身后一晃一曳,tun瓣酥腻,几乎要荡出了花,虽然幅度不大,但足够招惹得人心弦炽热。
哪怕是最为放浪形骸的ji女和双性娼奴,都很难做出这番长期被欲望浇灌腐蚀的情色动作,过度的超越审美极限的高等危险生物的完美躯体和空灵气质,形成了说不清道不明的煽情的色气,魔性的容貌,配上大胆而超越人类lun理的举止……
楚弈喘息着,大脑渐渐停止了拉响警笛的连番警告,握在柔软掌心里揉捏服侍的Yinjing,竟是说不出的舒服惬意,好似陷没在一团丰美柔润、却自带筋骨棱节的脂膏里,微微濡shi的指纹含夹裹拢,让他差点就这么缴械投降。
见楚弈已然不再想逃跑抗拒,荏弱赤裸的菟丝子藤蔓生怕这宝贵的伴侣消失无踪、再也寻不见,便整个人紧缠了上去,又是抱抱又是亲吻,极尽缠绵旖旎之能事,为了彻底囚锁住猎物,让两人皮rou相贴、灵rou交融,再也密不可分,他将chao乎乎的女biJing确而熟稔地对准男人胯间勃发胀痛的rou刃,结结实实地压坐了上去。
“唔唔!……呼呜……”
动人的绯红面容上,出现了泫然欲泣的神情,细长的眉宇拧得紧紧的,濡shi的睫扇上渗出晶莹的泪滴,很有种梨花带雨、楚楚可怜的意味,破碎的吃痛哀鸣,溢出微张的檀口。
显然,尺寸过于粗长硬实的rou根这么快速而凶猛的全根捅入,干得娇嫩的bixue有点疼了,小小窄窄的一朵嫩苞,被捅得酸胀无比,“哧溜哧溜”地发出响亮的水声和xuerou推挤嘬咬的吮吸声,几乎要盖过了嫣红tun瓣里逸散的连串吐息。
——好紧、好shi、好热……
仿佛置身于天堂的洞眼间,人类青年顿时双眼漫上淡淡的赤红血丝,洁白饱满的额角,瞬时便渗出了颗颗鲜明的汗珠,太阳xue处陡然绷紧,隐隐可见浮起绽开的条条青筋。
娇嫩无比的鲍xue水润柔滑,性器上贲张的凸起冠棱,和纵横交错的暴涨经络,俱被销魂合意媚rou谷道夹得十分惬意,尤其是凹陷的冠沟,在捅进去深捣的时候被啄咬嘬吸的软rou密不可分地填拢陷没,有如千万张不计其数的曼妙小嘴正裹着浓厚甘馨的津ye吮吸不止,啧啧的软rou品尝声更为殷切yIn靡,仿佛情人耳边唇舌鼓动的琐碎水声。
青年重重地挺胯,骑在那只没了骨头的幼蛇身上,捣在丰嫩女bi里的Yinjing九浅一深、狠狠地抽送猛捣,在几近全根抽出的间歇深拔里骤然收紧腰胯,又凶又狂躁地往前深俯,整个人欺身压在雪白柔软的身躯上。
远远一看,那道纤细的身影已经完全被遮挡盖住了,徒留两条纤长的濡shi玉臂欲拒还迎地松松围拢在皮rou紧实的脖颈后,有如柳笙般随着身体不由自主的震动而轻轻摇曳,晃动出一片撩人的雪波。
“啊、啊嗯……”
其实,这条怯生生的伴生幼蛇刚降生没多久,看似历经千帆、身经百战,两口rouxue是千人骑、万人Cao的货色,入幕之宾有如过江之鲫,实则除了养育他、哺育浇灌繁殖rou器的活rou触手父群外,便没有人碰触过娇软的蜜处,还是个生涩而未经货真价实活物宠爱的新手。
只不过,小白蛇也算不得贞洁,父群们在他降生的第一日,便残忍破了他的女xue处子rou膜,就着鲜红的贞洁之血饱尝了破瓜时分的清新鲜嫩之味,吮了满满一口稠浓的处子蜜浆,在这之后,更是彻底锁了他的手足,教那双清灵笔直的美腿没有下过一刻地,日日悬吊在尸山rou丛里,敞着女bi受尽调教滋润,掘凿出满满的娼奴yIn性,食髓知味,日夜盼着恩父们进出懵懂小蛇的女鲍和菊蕊,往里头汩汩地注射喷薄而出的浓稠Ji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