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琉有了一个恋人。
对方比自己大了将近十岁,长相帅气、性格开朗,收入稳定、前景光明,可以说是一个成功的社会人士,是他最想成为的那种大人。
两人的关系一直是不可对外言说的秘密,寻常的交往和会面时产生的种种,也不能为人所知,也只能守口如瓶。
放学了,一如往常,白玉琉迅速收拾好书包,便跟同学们道别,一路小跑着回到了这处小小的公寓——这是他和程昭甜蜜的生活空间,只有他们能踏足这里。
他性格内向,在学校里也没有什么朋友,孑然一身,所以即使每天都这么心急火燎地一放课便火速回家,也没人说什么,顶多哄笑一句“家里有宝藏”之类的调侃罢了。
今天,恋人说了,会提早回来。
雪白的两腮上渐渐晕开耐人寻味的chao红,空蒙的瞳仁里失却了焦距,视线涣散而游移。
他喘息着张开不自觉磨了一下午的腿根,大腿内侧的嫩rou已然狼藉不堪,夹拢碾磨久了,便呈现出红红chaochao的斑驳一片,糊满了黏滑浓稠的水露,手指轻轻刮起一点嗅闻,是熟稔的发情涩味。
被填得胀鼓鼓的粉嫩女户花瓣外敞,有如一颗饱硕外突的rou馒头,只不过内缝被切开了细细的一道,一经体温热气的烘烤,便绽开yIn艳的隙缝,柔软多情的肥厚蒂珠,也热气腾腾地探出了丰腴的柱头,通体裹着一重清透shi滑的黏ye,秀色可餐。
这颗白生生的rou馒头还生着几绺几乎rou眼不可见的稀疏Yin毛——它本是珍稀罕见的白虎Yin阜,只不过十五六岁就被野男人给开苞采摘,之后夜夜欢爱笙歌未曾停歇过,浓郁而频繁的性爱,再加上为了治疗白玉琉女性器官发育未成熟、而定时服用滋宫药物,雪嫩的粉bi上竟也破天荒地慢慢长出了数条稀疏的Yin毛,显得更为yIn秽色情了起来。
平时性爱的时候,程昭喜欢舔舐多汁甜sao的软嫩蜜壶,时常坏心眼捻指揪着色素极淡的浅色毛发,Yin毛顶端甚至还是ru臭未干、青涩纯洁的淡黄色,看起来十分可爱幼弱,加深了那种jianyIn未成年失足懵懂小少年的禁忌感,他一边津津有味地吃着两片肥沃嫩红的花唇shirou,吮得滋滋有声,一边含糊地调笑着对方最是内疚歉意的未成熟,惹得白玉琉泪眼汪汪的、羞耻得浑身发红,被吸得哀哀叫唤,能直接咬着Yin蒂就失控泄出汩汩YinJing。
年纪这么小就长时间服用催宫养Yin的药物本是不得当的,在药物的刺激和男人的yInjian下,白玉琉的nai子和屁股像吹气球般日日丰硕满腴起来,虽远远称不上“丰ru肥tun”,但在同龄少年里,绝对是引人瞩目的——
纤细流畅的腰线下,缀着的确是校服西装裤都掩饰不住的微鼓routun,微微鼓起的前胸衬衫印出模糊的小山丘轮廓,隐隐绰绰的Yin影线条婉转勾勒,总给人一种鼓鼓囊囊的视觉效果。
两颗在唇齿流连间培育滋润得肥嫩肿胀的ru点,更是饱绽红烂,是普通男性的两倍大小,如同一颗蓄满甜腻汁ye的樱桃蓓蕾,在薄薄的春衫下轻盈摇曳,摩擦鼓翘,透出勃起充血后的嫣红丽色。
这般姝色,自然是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然而心性如冰雪般不近人事的小少年,一心只顾着讨好年长而富有掌控欲的恋人,无暇他顾,对少年人风花雪月的浪漫弯弯道道一无所知,沉浸在狭小的一方天地中,将自己沉溺于不平等的恋情关系里,难以自拔。
“叮咚”一声,门铃响了。
自慰中的双性少年喘息着在手中释放出Jingye和Yin蜜,踉踉跄跄地站起身来去开门,将裹满一重稠露的手掌藏在身后,像极了一个犯了错、心中惴惴不安的孩子,低着头开了门,怯怯地盯着男人沾了点尘灰的皮鞋尖端亮面上的一圈光晕,专注的神情仿佛地上有什么珍宝,几不可闻地呢喃道,“老公,欢迎回来……”
程昭松了松束缚了喉间一天的领带,英俊的面孔上浮现出人前不曾有的淡淡Yin骘和促狭,挑起的锋锐眉宇间,是寻味的骜邪。
狭长上挑的眼眸紧盯着唇红齿白的小恋人,饶有兴味地品尝着对方的羞窘,shi漉漉的直白视线勾勒着水果般鲜润chao红的脸颊,仿若实质般吮吸着情欲吹chao过后的甜美晕红。
不懂得如何掩饰自己的小家伙足尖都蜷缩了起来,白嫩的脚趾弓得像个虾米,涣散的眼神不自觉地淌出无助的意味。
“刚刚是不是不听话,自己玩过了,嗯?”
程昭一把拉起他别在身后的手腕,一手包拢窄小的骨节,掌心并拢,轻轻摩挲着对方的指根,果不其然,捻出了一手丰沛润泽的清ye,低头轻轻舔舐浅嘬,品了满口甜甜涩涩的熟稔sao味,是每天晚上都能尝到的小yIn妻嫩bi里泄身吹chao的蜜水滋味,又纯涩又煽情。
“对、对不起……”
无助的幼妻磕磕巴巴地道着歉。
他体力不行,一日顶多Cao个两三次就一副要被折腾得香消玉殒了的凄惨模样,时常做到一半就昏了过去,倒在男人的臂弯里淌着眼泪在半梦半醒的边沿里咿咿呀呀不止。
因此,平时丈夫兴致来了,程昭也不准许他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