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逍第一次见到白玉琉,是在一个炎热的夏日的午后。
放暑假的高中少年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浑身燥热的Jing气和沸血无法发泄,一天不出去耍就难受。
程逍生得英俊,气质nai帅nai帅的,偏偏一咧嘴又蹦出两颗可爱的小虎牙,整个人看起来又痞又坏,而且还会说各种风趣逗乐的sao话,也懂得各种玩乐的门道,因此结交了不少朋友。
一大清早,他就抱着篮球穿着运动球衣出了门,待到满身热汗狼狈冲回家擦汗洗澡的时候,已经是黄昏时分了。
他一进门,就草草将脚上的鞋子踢到了玄关的鞋柜旁,随手拎起一条挂在衣帽架旁的干净毛巾后,便光着脚踏进了客厅。
今天,分明是熟悉的布置陈设,却由于那一个正与自己的兄长厮磨交缠的身影,都有了些不同。
兄长的臂弯里紧紧锁着一个雪白清艳的小家伙,看骨骼便知年纪很小,为了尽力迎合恋人的亲吻而踮脚挺立,愈发衬得纤细的脚踝和小腿如同纤弱莹白的花苞般柔嫩脆弱,在掌心里轻轻一握就要融消化为清灵鲜冷的雪水。
短短的香槟色丝质短裙闪烁着莹润的光泽,已经被掀起卷翻至了薄嫩的腰肢处,露出一只浑圆俏白的屁股,tun尖被促狭的大手掌捏揉拍打得发粉淤红,甚至在腿根处也有斑斑驳驳的掌印和淤血内陷的齿痕,一身姣好的皮肤因此变得白玉有暇,却更为煽情旖旎。
娇小的恋人忽然发出呜呜的轻声哽咽,原来是因为嫩红的股沟间缀着的小巧花xue突然被探入了两根粗粝的手指,它们坏心眼地用屈起的指节抵住窄小幼嫩的花珠,而后齐齐“噗嗤”一声没入shi润甜美的花径,飞快地震动捅插,极其高速地顶着皱襞捻拢碾按。
“呜嗯……!不行的……”
随着渐渐高亢起来的啜泣声,蕊心被入侵者绞磨得翻吐卷突的雌xue花瓣一颤一颤的,响亮的啜吸水声菇滋菇滋狂响,隐隐可见柔腻的红rou媚瓣都被拉扯得外垂出幼嫩狭窄的Yin道。
又细又直的双足来回拧转绞缠,活似一条被捉了七寸的刚破开胎衣的小蛇尾触,还没来得及看清周围,便被猎人捉着敏感弱处反复亵玩揉捏。
“呀啊——去、去了……!”
手指堵不住的噗呲水泽拍打声流泻出嫣红的股涧,淅淅沥沥的YinJingyInye泉涌泄出,将柔腻的股沟嫩rou洗刷浸润得莹莹发亮,其间夹着的一枚含苞待放的花苞,也随着拉着长丝的指根的退出,而纤毫毕现地绽放开来。
咕啾咕啾的小xue翕合吞咽声后,只见大小两对形状姣好的Yin唇皆微微外扩,泡在一堆shi滑粘腻的yIn水里,好似玉石表面油光水滑的包浆,亮晶晶的,就连掐得红肿高翘的花蒂上都滴沁着一滴欲坠不坠的蜜露,勾引人食指大动。
“老公,现在不行……”娇小的白鸟扑棱着翅膀讨饶道,“等下还要做饭呢,如果现在做了,下面会很胀很酸……”
还没说完,站立在客厅外侧的程逍故意轻轻碰了碰一旁的橱柜,发出了微弱但足以令人察觉注意的声响,果不其然,刚才还在唧唧哝哝地甜言蜜语的撒娇小鸟就收拢了翅膀噤声,脸红耳赤地将裙子拉下来,躲在恋人的身后往外看。
这下,程逍总算是看清了他的面容。
确实是个水灵鲜嫩的美人,五官清丽姣好,唇红齿白,仅仅用“肤白貌美”来形容,则失却了那份难得的脱俗灵气。
霜雪般的白腻皮rou细滑如脂,总是有种蒙在靡靡细雨后的柔和微shi,不动声色地逸散出珍珠般柔和的色泽,愈加显得吹弹可破、丰莹细泽,整个人像是锁在椒泥深笼里不见天日的矜贵小雀鸟,每一根翅羽都昭示着主人的日夜宠爱滋润,是被Jingye和爱欲蕴养灌溉而就的姣好柔嫩,叫人轻轻一揉就要唉唉叫疼撒娇的。
他整个人都似从幽深却清澈洗练的月光细流中浮出的洁白花苞,色彩鲜明而柔和,一袭黛青色的发丝漆黑如鸦羽丝织,披散在线条Jing致的锁骨、肩膀和诱人遐想的微微起伏的香艳雪脯上,花信蕊尖般弯弯曲曲,略带弧度,蔓延勾勒出美妙的身体线条。
明明是小白花的气质,却因为被吻肿的水红嘴唇、揉皱香艳的齐bi短裙、沾着yInye的雪嫩腿根而产生了奇妙的化学反应,反而有种欲盖弥彰的色气,是漫不经心的邀请。
不过,程逍最讨厌的就是这种不谙世事的小白花,瞧着柔柔弱弱的,像支失了骨头的菟丝子似的,其实脱了衣服在床上指不定有多sao多浪,屁股里夹着的女bi说不定都早就被不知多少人入过了,早就是被cao烂了的货色——当然,也有货真价实的天真纯洁的小白花,但他觉得眼前这个绝对是个彻头彻尾的荡妇,sao得没边了。
没穿内裤的小东西,这下子装纯给谁看呢。
程逍在心底里冷笑了一声,脸上却出现了一个有点nai气的开朗笑容,整个人看起来阳光又洒脱,像郁郁葱葱的白杨木,挺拔、修直而俊朗,大迈步向兄长走了过去,然而目光却紧紧盯着不自在的未来小嫂子,“哥,这是你之前说要带回家的那个吗?”
“是的,”程昭没意识到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