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粝的手指干燥而滚热,缓慢地抚挲过枣仁般的nai头,它们又硬又肿,在口齿的流连啃噬间变得鼓胀敏感,粉艳艳地鼓翘着,哪怕用最柔软的布料轻轻擦拭,都会令其立即yIn媚好色地勃起硬胀起来。
浅色的ru晕大得仿若哺ru过的妇人,然而正当中卧着的ru粒又是那般娇嫩,蕊心处噙着一点淡桃粉,充溢着未沾情欲的处子式的羞涩。
凝白若牛ru的雪脯随着主人熟睡中的呼吸浅浅地起伏,在常年劳作者晒成暗赤色的手掌中泛起了一片缠绵旖旎的rou浪。
一对浑圆的鸽ru被半凌虐地揉圆搓扁,过多的rurouyIn痴地溢出指缝,粉桃玉球欲仙欲死地以硬硬的赤喙啄着粗纹交错的掌心。
“嗯、唔……”
浑身雪白的仙人只身着一件衣不蔽体的红艳肚兜,胸前的布料甚至还yIn亵地归拢在了正中的深切沟壑里,一双白嫩得晃人视线的rou兔子甚是活泼地跳将出来,撅着两颗又翘又挺的大nai头发着sao。
肿大异常的娇嫩ru首上的孔洞悄然张开,一滴滴散逸着浓郁nai香的ru颗怯怯地探出那小巧的rou窍,争先恐后地溢落在形状姣好的下半ru球上,又在男人不间断的搓揉中与逐渐提升的体温糅合,使得那清冷却靡诱的体香变得更为情色了起来。
秀致的眉眼苦闷地蹙起,红唇翕张,尖俏的柔舌探出齿列,然而却遭粗莽农夫插入数根手指相欺,数滴晶亮的涎水成绺地自唇隙滑落,水泽搅动拍打声“唧唧咕咕”地鸣叫,让人听了脸红耳赤。
柔顺的乌发shi漉漉的,乖巧地贴服在圆润Jing巧的肩膀上,宛如一尾油黑发亮的灵蛇,绽开出光亮的鳞片,缠绵在欺霜赛雪的一身姣好皮rou上。
蛇尾一路蜿蜒攀爬过雪腻细滑的美ru,灵活地绕过纤细柔软的腰肢,shi腻腻地亲吻过莹润微凹的小巧腰窝,一头埋进那rou生得很是地方的圆翘如粉嫩蜜桃的美艳屁股——
这仙尊生得傲楚秀丽、清纯无匹,完全是一副不食人间烟火的样子,然而这丰腴与清癯适宜合度的身量却十分色情,衬着那恰好卡在尾椎附近的撩人发丝尖端,春色若隐若现的谷缝细沟儿里还浸染着男人Jing水的yInxue绽出夺目的艳色,几乎要把人魂儿也骗了去,只消看上一眼便会感觉口干舌燥。
自九重天的白玉琉仙尊被打落这瘴气陈杂的荒野之地、被迫剥下一身洁白傲然的仙袍、遭乡野村夫破瓜女户起,已经有了数月时光,然而对于天上,还只是没来得及反应的半日不到而已。
不幸在闭关修炼中遭魔气入侵仙根的玉琉凝气倒错,在走火入魔之际为避免伤害无辜旁人,便主动从九重天上一跃而下,但是没成想却恰巧降落至这穷山恶水之地,整个村子都是深渊魔物的统治范围,常年充满瘴气,这种气体闻久了会让修仙之人心性邪堕、慧根受污、灵窍堵塞,在难以提升境界。
醒来后功力全失、灵根阻塞的玉琉与普通未具仙根的凡人无异,甚至还因为闻不惯这刺鼻瘴气,连自我打理的能力都丧失全无,浑身提不上一点劲儿的仙尊遍体透shi地自黑水沼泽边被出外打猎的程昭无意中发现,见这瑟瑟发抖、毫无意识的神仙人儿十分可怜的模样,加之确实稀罕这等山野罕见的姝色,便将其带了回家。
接下来的事便完全令玉琉始料未及,毫无气力的仙人剥下洁白的仙袍,虽有轻微知觉但全无抗拒之力地被男人抚挲遍了通身叫人嘴馋眼热的冰肌玉骨。
原本只是单纯的清洗和擦拭,但后来亵渎之意渐起的男人就连仙人的私处也掰开来品玩赏鉴了个遍,在发现那处水嫩嫩、娇滴滴的女户时更是用唇舌舔舐品尝了个透,甚至舌尖都jian进了狭窄紧热的Yin道中,把混杂着处女血的初次YinJing都给嘬了出来,喝汤似的舔遍了整只无毛Jing致的嫩鲍鱼,就差直接把男根捅进去试试这漂亮美bi的销魂滋味了。
醒来后的仙人尚且懵懂无知,只知有人救了自己并为自己做了简单清理,却全然不知自己浑身上下已经被人玩了个遍,就连那处从未有人知晓的Yin媚rou阜也被人渎污了,本想尽快向恩人告辞,却被身为家仆的老婆婆百般挽留,实在盛情难却、出于无奈,玉琉便允诺再留十日。
程昭有个同父异母的半痴傻弟弟程逍,平时也喜欢缠着玉琉不放,也许是在这穷乡僻壤的从没见过如此香喷喷、水灵灵的干净美人,自玉琉被捡回来起就时常跑去玉琉的房间里,头日在窗外趴着偷窥哥哥与小小仙人独处一室时发现哥哥舔了仙尊的腿间那处水嫩嫩的rou花,惹得玉琉又喜欢又害怕地轻声叫唤,便在玉琉服了家婆熬制的养体汤药昏昏欲睡时摸进仙人的卧房,把仙人的衣裳除了依样画葫芦地摸索那处小小的rou缝。
说来也奇怪,这小缝儿尝起来甜甜saosao的,舌尖舔一舔还会出水越来越shi,十分兴奋的程逍一日玩得过于狠了,把那敏感私处的处女膜都给捅破了,次日因为仙人实在下体吃痛偷偷躲在暗处揉bi摸xue也被程昭发现了,一问清后兄弟俩在短暂的争执后决定索性当夜便强占个彻底。
当晚,喝了草药热汤的玉琉在睡梦中忽然燥热难忍,原本已经遗忘多时了的天生Yin媚体质毫无征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