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我。
洗个澡的工夫,他就帮我把后路全部思考妥当,尽管他就是这么一个事事考虑周到的男人,我还是感觉到了他的不安和后怕。
他试探着吻我的脖颈,妖Jing总会在黑夜里勾起男人的性欲,我哥是只妖Jing,他的眼睛是黑色,头发是黑色,翅膀也是黑色,微笑着裹挟着我下地狱。
他问我愿意吗。于是我抱着他一起坠落。我不喜欢思考对错,人不需要活得太理智,也不需要一辈子都做对的事。
至于选错的代价,我哥会承担,活该他是我哥。
他压到我身上,用宽阔有力的脊背替我挡住花洒浇下的冷水,炽热的掌心抚摸过我大腿上烙印的十几个烟疤。
我故意叫痛,喜欢看他心疼愧悔的眼神。我哥其实很可怜,别人犯的错我却要他收场,亲爹打碎我,我却要他把我拼回原样。
我也很疼他,双手握住他滚烫勃起的阳具,Jing心地撸动,在铃口抠挖抚挠,兴奋地听他公狮子般沉重的低喘。
他扶在我Yinjing上的手搓弄得越来越重,我痉挛着射Jing,搂着他的腰疯狂发抖,我哥射在了我的肚子上,顺着腹肌雏形的缝隙流淌。已经变温的水流冲刷着我俩身上yIn靡的Jingye,也冲刷着我夺眶而出的眼泪。
我们额头相抵,相拥着滚在浴室里,像被水融化在了一块儿,任何人都无法把我们分开。
当我睁开眼,我们在乱lun。当我闭上眼,他可以是我的恋人——色欲,依恋,变态,堕落,共沉沦,是交媾的疯狗,又怎样。
第14章
我哥表面上稳如老狗,但我知道他最怕什么。他的手掌抚摸我大腿的烟疤时,我闷哼了一声,他不动声色打了个寒颤,问我“这么久了,还疼?”
当然不疼,但我要他心疼。
我还喜欢把乱lun这两个字挂在嘴边,边跟他亲嘴边说“哥,我肚子上都是你的Jingye,真脏。”
于是这头公狮子恼羞成怒,狠狠咬住我的颈侧,指尖挖开我藏在两瓣屁股里的小洞,在我肠xue里搅动,在令人难以忍受的那块软rou上用力按。
一阵让我发疯的快感涌上大脑,我们shi淋粘腻地把胸膛贴到一块,我寻找他的嘴唇跟他接吻,让他吞掉我的唾ye。
“啊、啊啊……哥,你真恶心。”我抓住他抠挖我后xue的修长手指,忍不住仰起脖颈呻yin,“……你是变态吧。”
我哥好像抖了一下,更用力地抱住我,攥紧我的阳具,企图把我掌控在怀里,声音像沙哑的巨兽:“不舒服吗?”
我哥是个妖Jing,一步步引导着我落网,可他把“我爱你”说得太多,让我分不清亲情与爱情的区别,但人生最终爱情都会回归亲情,兜兜转转躲躲藏藏都显得多余。
他一路从我的脖颈吻下去,大手用力在我腰间皮肤上留下指印,浴室里充满了雄性动物发情的yIn靡气味和交媾进行时的粗重喘息。
我手一撑坐上洗手台,朝我哥分开腿,自己撸了两下,手指蹭掉顶端溢出来的黏ye,抓着他的头发让他过来给我舔。
肿胀的Yinjing被shi润柔软的口腔包裹,快感立刻把我整个人淹没,我顶了顶胯,想看看我哥被我cao嘴时屈辱的表情。没想到他舔得周到又认真,吐出沾满晶莹口水的两颗蛋,再细致地用舌尖勾勒阳具的形状,时不时挑起漂亮凌厉的眼皮,用眼神得意地询问我舒服吗。
身体开始失控,我控制不住爽得浑身发抖,又觉得自己被老哥轻视了,我扳他的脑袋让他看洗手台后边的镜子,抹掉水汽后显露出两个男人交缠的身影。
“段锐,你在给亲弟弟口交呢,你把我带坏了,你知道吗。”我扶着他的下颌cao得更加深入,“哥……你在吃我的rou棒呢,你好恶心。”
其实我不觉得我哥恶心,我爱他,但我要欺负他,我很自私,想让全世界都欠我的。
“我太宠你了吧。”我哥吐掉我射在他嘴里的白ye,冷笑着拍了拍我的屁股,把我从洗手台上捞下来扛进卧室床里,把润滑ye挤进我屁眼,手指插进去搅动。
他刚刚被我安抚下去的情绪又被我激怒了,手指在我rouxue里用力扩了扩,扶着自己shi漉漉的阳具往我肠xue里插,身体逐渐被巨物撑开填满,我疼得浑身冒汗,汗和水混合在一块打shi了床单。
他干我干得很凶,想要把我钉死在他鸡巴上似的,边cao我屁眼还边问我,段近江找过我多少次,为什么不跟他说。
“因为我也是男人。”我理直气壮顶嘴,他好像气疯了,下身rou刃在我身体里疯狂剐蹭,每一下都撞在我肠子里,顶得我快呕出来。
他说,你哥我就是喜欢Cao男人。
我紧搂着他脖颈,声音不自主地颤抖哽咽:“可我是你弟弟。”
他俯身把我抱起来拍拍,很缓慢、也很无奈地在我耳边笑:“那没办法,谁让我是变态。”
我在心里说,我也是。
他又没戴套,把Jingye全射进我屁股里,男人在射Jing的一瞬间几乎毫无防备,我立刻脱身坐到他胯骨上,扶着他还没